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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
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心力交瘁的我终于晕了过去。
醒来时初贤已经离开。
桌上的空酒瓶下压着他留的纸条。
“袖袖,我走了。现在小麦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我的照顾。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我只有听天由命。离婚协议我已经写好,你看过后寄到小麦处给我。初贤”
因疲劳和失血过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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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只是影响到自己的一辈子,对父母的一辈子,对子女的一辈子也都深深影响到。
八九年我们上街游行。
上街游行的通知我们是前一天晚上才知道的,那晚我和小麦刚从西藏旅游回来。学生会的那个主席到寝室找到我和小麦,让我们支援活动。
其实,恋爱中的男女是不太在意外界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像我和小麦这样没有政治抱负没有远大理想不愿忧国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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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我体内的器官一一更换,不提成功率不提勇气。这笔费用别说被我拖累多年的初贤支付不起,就是正常普通人家也不能负担这笔费用。我劝初贤放弃,他偏偏不肯。为了省钱,他连中国都没有回去过一次。这半年来,他忙得不见人影。其实,任何手术对我都已经没有意义。能多看到初贤一天就是我从死神那里赚回来的。”
因良久未曾与人倾诉。她仿佛自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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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没关严,我轻轻推开进去。
在那间幽暗的半地下室里我看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和隋初贤有20年感情的女人,她正在熟睡。
我把门轻轻关上,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因长年卧床的原因,她的脸苍白而浮肿。但从她高挺的鼻子和饱满的额头依然能看出当初秀丽的模样。
她睡得很安详,应该没有受到噩梦的干扰。
这间屋干净整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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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老板娘近一年了,很久就想给她写点什么,前日看贾宝玉的《姽婳词》,欲仿作长唱一首。只因忙于糊口穿衣,今日方得闲暇,未经仔细斟酌,老板娘一看了之,不必在意,堆砌词藻而已。
夜阑徒遥梦如丝,凝霜枕上云浮知。
文城客子孤影月,拂雾承风迷空时。
云昏雨暗未闻湍,情疏恨转一岁前。
灯愁窗寒卷长苦,更深茶冷琴断弦。
忽闻衣香掠袖红,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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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把所有的灯都打开,让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明亮起来。
我要和初贤好好谈一谈。
不管初贤是为了银行密码和我结婚也好,他有个相处20年的女人也好,我都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好好和他过日子。
可那天晚上初贤没有回来。
我打通他电话,他说朋友出了点事,需要帮忙。
“你几点回来?我等你。”
“还不知道,你不用等了,我现在开车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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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如果生的是儿子老太太一定会带,可惜连着两个都是女儿。老太太说了,如果第3个生下来是儿子,她就3个一并照顾,如果是女儿,让我自己想办法。”丫丫说。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是在美国!老太太不会这样无耻吧?”我惊呼。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或者只是我们一厢情愿地认为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
在生男生女的问题上,通常是婆婆责难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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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说这些何用。事到如今,大家各自好自为之吧。”我尽量显得语气平淡。
“从我在满月酒宴会上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知道我今生不会再去碰任何女人,我没有办法一边想着你一边和雪莉生活在一起,这是为什么我突然离开的原因。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宁愿独身。”依生的表情严肃起来。他伸手过来再次触摸着我的脸,我闭上眼睛几乎想像到这双手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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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了问公司的财务状况,然后让我把报税表给他的会计师审查。
从公司成立之初我就没有玩过报亏的把戏。财务税务都清清楚楚无懈可击。
不久,金重阳来电话,说要和我谈买卖公司的细节。
地点约在曼哈顿唐人街的金丰酒楼。
唐人街的商铺大部分都是狭小拥挤,租金却贵得惊人。让人不由得担心他们在门口叫卖着的“一美金一个玩具青蛙。”的收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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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重组之后还是原来的模式。”我反驳。
“但在重组的过程中可以借机再恋爱一次。或者说再新鲜一次。”丫丫答。
“我要赶紧怀孕。”我给丫丫说。
“为何?”
“怀孕可以让人智力大增。像你。”丫丫和我笑成一团。
“依生依然没有回来。雪莉搬去了依生母亲家里。依生每月按时给她寄两千块回来。”丫丫说这话的时候尽量显得心不在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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