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着哈欠极力掩饰自己那种意外的神情,给约翰道了晚安之后就上楼了。我本来就说不清楚其中的纠缠,这种诡异的事情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那时的街灯已经开始暗淡,正是黎明来临的时候。
我刚出电梯门就看见哈里和咪咪在电梯门口。我又是一阵发呆,两天两夜没睡觉,本来神经就紧绷,偏又有这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出现,让我难免有点神经质了。
哈里露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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拌面馆在一条小街上,走到尽头左转是一家有着尖尖屋顶的教堂,教堂的正对面是一家装修得庄严肃穆的殡仪馆,殡仪馆的前前后后各个方位一共有5家教堂环绕着。不知道是不是被教堂环绕的缘故,殡仪馆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每天都有各种豪华车成群结队地从里面开出来,车旁统一系着代表哀思的小白花。这附近几条街除了殡仪馆生意兴隆之外,其他的行业都处于挣扎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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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阿吉老婆也在车上的原因还是我会错了意,约翰在返程的路上并没有对我说什么。而是在中途下车加油的时候示意我和阿吉老婆分担一下加油费用。
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恼怒,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小气鬼约翰。
忍不住问他,你是办公务,为什么还要自己出油钱?
约翰一脸的理所当然,说,我是一个人出公差,但你们坐车上是额外的负担,所以这个钱得由你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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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看到它发出这种幽蓝的光是18岁那年我和赞堆在一起,他去追逐那些被邪灵附体的藏獒。他离开之后这个葫芦成了我想念他的唯一证物。我几乎都忘了这个葫芦还有闪光的功能。我盯着闪烁的葫芦不再有睡意。我的脑海里开始出现赞堆那圆乎乎笑眯眯如同弥勒佛般的脸。直到天亮,葫芦的光早已消失。我才晕乎乎地睡下去。我刚躺下不久,门再次咚咚咚地响了起来,我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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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我们一人要了一份牛排,只是餐前面包就问餐馆要了三次。牛排馆自己刚烤出炉的热腾腾的面包总是很好吃。
老田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把自己面前的面包包起来放口袋里,看见我看着他,他解释说田嫂爱吃这种软面包,平时没机会买给她吃,这个给她留着晚上让她再吃一次。
在仓库里打杂的老田在这一顿晚餐中表现得非常有风度。他帮田嫂把纸巾铺在腿上,把田嫂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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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老板对阿吉和凯瑟的事情不知情实在是说不过去,公司里做事的节奏可以慢,但八卦绝对是最快的。八卦是人类的心理和生理需要。你留意听肯定能听到,你不留意也基本能听到。所以这次出游,老板通知了全体员工带家属。老板还亲自打电话邀请了阿吉的老婆一起参加公司活动。前法官老衣告诉我,这一年来公司组织的活动,本来老板通知了带家属,最后都被凯瑟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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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活动车厢里来吃饭的基本都是仓库里的蓝领员工和看门的几个老头,前面平房里进出口公司的白领员工们都没人到后面这种地方来吃大锅饭,人家都出去吃汉堡或者自带午餐。比如凯瑟,她自带的午餐里有熏鱼有三黄鸡有蒜泥拌木耳小黄瓜有肉丸粉丝,我为什么知道呢?因为她总是到后院的活动车厢来吃饭。一边和大家聊天一边很优雅地吃着她的精致午餐。
后院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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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咪咪从我怀中跳出去,抖了抖被我刚才突然跌坐下来时压到的爪子,优雅地做了几个压腿及伸展动作,舔了舔脖子上乌黑发亮的毛,才开始盯着我咧嘴笑了笑,再次说话了,“我很喜欢咪咪这个名字,我非常不喜欢听隔壁那个小黑哥喊我蜜糖。下次你得隆重给他介绍下我的名字。”一只黑猫咧着嘴给你说话,是万圣节到了吗?我不敢相信但也不得不相信我遇到鬼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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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比只教了我“拥抱自己”这一式之后就没有再教新的,但他教了我一些收纳吐气的基本功。等看到我练习得差不多了,他才不经意地打量着我的屋子,他看到我床上那本散乱摆放着的书。他拾起来看了看,告诉我说,这本经书很重要,一定要收藏好。
我问塔比,这是什么经啊?能教教我吗?塔比笑了笑说这本经书不是我来教。以后会有人教你。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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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听那么强劲有力的敲门态度,想必是凤姐。
我拉开窗帘,天色已经大亮,而我梦中那些故事却真实得不像是梦,连当时一呼一吸之间的疼痛感都还保留在胸前。
我开始脱掉睡衣换日常衣服,那敲门声又如雷如鼓般响了起来。我只好先去开门,果然是凤姐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
而这时,隔壁的门也吱呀的一声拉开了,哈里睡眼朦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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