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建京的爱,真是做出来的。等我们爱过了,也都洗干净了,建京说他下楼去给我做早饭,叫我回卧室等着吃就行了。这虽然不是破天荒,但却是太古的事。好长时间,我们早晨都不点炉子了,就简单地微波炉了事,各吃各的面包牛奶。我弄了弄头发,等重新回到床上,抱起电脑,我已经闻到了从厨房飘上来的bacon和sausage的香味。我馋猫似地吸了两下鼻子,笑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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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东并不想刚跟王琰见面就讲他公司的事,好在王琰刚才也问得很随便,并没有追问的意思。他站起来,绕过桌子又去盛粥,“好不容易自由了,就多歇歇。”这次也真巧呢,他想,他自己刚自由了,王琰就回来了。三个人饭后一起聊天儿,天南海北地,包括春晚的热点,但却好象都异常小心地并没涉及到他们每个人的任何实质性的话题。好比关小东的公司,好比芳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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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象折腾得太累了,这一睡,不仅一夜无梦睡得很沉,而且睡了很久,早上醒来,已经快十点钟了。建京竟然也还没起。其实我并没看见他,但我能感觉到。我翻个身证实一下我的感觉,发现建京也醒着,正看着我。我想起他昨晚临睡前的哈哈怪笑,冲他咧了下嘴,又翻回了半个身,仰卧着看天棚。四十八小时了,从吴小明十二年之后的电话,到现在。这两天,我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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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明走了,那一抱之后,我们再也连手都没牵过。他问我,这个周末方不方便陪他去旧金山玩儿。我说不是很方便,你还是回网上找我吧。一见一别,我和吴小明之间,依然无色。我望着他车尾巴上租车公司的标记,心想,哪天他去还了租车走了,我们就真地永远地无色了。说不上来,我心里装满的是伤感的唯美,还是唯美的伤感。不管它是什么,它很快变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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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别把我弄得那么不自然,”我试验了一下,好象没有力气推开吴小明,不过好在我脑子还灵光,还能说话,只是声音艰难地从我嗓子眼儿里冒出来,小得可怜。他倒是听到了,放开了我。我忽然失去了依靠,险些跌倒,又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我这才发觉,原本我自己坐得好好的,可被他那么一抱,我竟然已经在瞬间全身心地靠过去了。我这么软骨!我不明白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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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琰照旧要了个靠舷窗的座位。她喜欢漫无边际地看天看云,然后任思绪随之飞翔到至极至限。刚刚在机场,肖有德结结实实地拥抱了她。现在,那好象是云端的一个遥远的梦,在她的脑子里怎么也真实不起来。共事好几年了,王琰始终没跟肖有德有过任何形式的亲近。除了工作关系,她对他先前多是同情和不解,以及假结婚事件之后的厌恶和不屑,甚至他近来捣鬼排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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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这一路在后视镜里看了吴小明的车多少眼,生怕把他给跑没影儿了。我也就在高速上还能认识路,他要真丢了,我们再想各自翻着地图集合,恐怕不太容易。半个小时之后,我们两辆车终于一前一后开到了我家门口,我也才松了口气。我把车趴进了车库,吴小明的车隔着车库门,停在我车后面的车道上。我觉得这样显眼些,万一建京早回来,看见个他不认识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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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恼。小芩这丫头也太好哄了,我们离家这么远,男人哪儿那么好心,肯白送她一趟。我注意到吴小明冲男人嘿嘿了两声,颇为赞赏的样子。是啊,要是当初吴小明用男人这个劲头儿追我,没准儿我会让步也未可知。我忽然很想鼓励一下男人。“给我你的驾照看看,”我冲男人说,然后不由分说地伸手去等着接。“姐!”小芩抗议道。“姐姐警惕性蛮高地,”男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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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吃着吃着,吴小明问我他在我的小说里叫什么名字。我就知道,他还是在乎我怎么写他的。我说,没叫你的真名儿,给你留条活路。你叫亮,他叫明。(透露点儿内情,给认真读贴的朋友的奖励哈)吴小明,还不错吧?“不够创意啊!”吴小明想怂恿我给主人公改个离他远点儿的名儿,可惜我不吃这套。“写小说也得多少尊重事实啊,这样别人看起来才象真的,”我偷换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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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郁闷地站了好一会儿,终于整理了心情出来。总的说,我感觉还行,我琢磨着,等提了外卖回家,吃上了好饭好菜,我就都没事儿了。网上的事儿嘛,真不能当真,何况,我和吴小明的那点儿什么,连什么都不是,更何况,那都十二年前的老黄历了。以前,我是非常懂这个的,懂到我时常为自己的洒脱而感到自豪。这次我究竟怎么了,竟然会让自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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