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几个搜索引擎,都没有找到我需要的信息。富为帮,这个名字,还有几个人记得?
大约在1975年左右,“富为帮”,这个三个字,在河南平顶山地区,绝对是赫赫有名的。传说是这样的——
富为帮是一个知青,在山区的一个小村插队,那里的条件,似乎不怎么好。由于是煤矿子弟,和富为帮一起下乡插队的知青,陆陆续续被招工回了城。可是左等右等,就是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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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你呀,我爱的你。你在哪里呀,在哪里。。。。。。”——吃早餐的时候,电视机里竟然播出这个歌。多么亲切,又多么熟悉的“靡靡之音”呀!喜欢上“靡靡之音”,大约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的事儿了。那个时候,收音机播出的,只是有限的几首“革命歌曲”,翻来覆去祥林嫂一样地絮叨着。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音乐。后来,听众评选出了15首现代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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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5月30日,终于,我的论坛又被强行关闭了,这一次是彻底的。关闭的原因,是因为“非法信息”,源于一个网友转载的笑话——《中国是全球唯一绝对不能惹的国家!!》。那个论坛其实不能算是我的。只是一群朋友,在网上聚集的休闲所在。从聊天室、QQ群、借用版块,到正规申请,我们的论坛已经开了5、6年,注册的朋友,也超过了两千。论坛和网站,都在上海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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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Joyce短信给我,又打来电话,原来她订的货送到了,让我去她家里取。下班后没顾得换衣服,就去了她的家里。她儿子都大了,正要小睡一会,看到我一个跟头滚到了墙角里——怕羞呢!伯父才来了半个多月,和他拉了一会家常,满口的安徽话听着有点费力,但觉得是那样的亲切。伯母在厨房张罗着,给我装了一瓶子腌辣椒豆角,用袋子装了几个馒头——都是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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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你呀,我爱的你。你在哪里呀,在哪里。。。。。。”
——吃早餐的时候,电视机里竟然播出这个歌。多么亲切,又多么熟悉的“靡靡之音”呀!
喜欢上“靡靡之音”,大约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的事儿了。那个时候,收音机播出的,只是有限的几首“革命歌曲”,翻来覆去祥林嫂一样地絮叨着。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音乐。后来,听众评选出了15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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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回国,来去匆匆,安排得行程满满。探亲访友,吃喝玩乐,免不了声色犬马——注:“犬马”指长途奔波,“声色”绝少。真的!主要是因为没有太多机会。饶是“渡假”,回来却需要调整几天。看到的听到的吃到的用到的,巨大的落差,心理上需要重新适应,生理上也需要重新适应。而这个过程特别容易出现问题,我也不能幸免——那个比较隐私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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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人会享受,大街小巷,遍布餐馆茶楼。这次,表弟带我买茶叶,就让我知道了什么是茶,什么是生活,真的开了眼界。一间小小的茶叶店,货架上自然是琳琅满目各种各样的茶叶,小厅却布置得典雅古朴。我们走进去,被招呼到一个树墩子上坐下,面前横放着一根劈开了的野树干,上面密密麻麻摆放着茶碗茶杯茶盅茶壶茶匙茶夹茶池茶漏等茶具。对面坐的,当然是一个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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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有了英特耐用的互联网,有了网站论坛,“版主”就应运而生了。那么,“版主”究竟是西米东东呢?“版主”就是论坛的管理者。“版主”是一种职称,一般只是在正式行文中出现。通常,人们用一些其他的称谓称呼他们——雅一点的“斑竹”、文一点的“班长”、亲一点的“板板”、近一点的“猪猪”,等等等等,都是指的“版主”。但凡和“版”和“主”有关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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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到新加坡滨海艺术中心的音乐厅,欣赏了一场无伴奏合唱音乐会。着实,让老农玩了一把“高雅”。滨海艺术中心,俗称“榴莲壳”,是新加坡标志性建筑。那里面的音乐厅,据说是世界顶级的音乐殿堂,还真不是盖的!那音乐厅,仿佛就是一个大鲸鱼的肚子,两侧墙壁装饰着一根一根的木条,整整齐齐的就像两排的鱼刺。而其屋顶,茶壶盖一样,顶着一个晒干了的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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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人最不喜欢的事儿,数起来要算是理发了。把自己身体的最关键部分,交给陌生人整治,无疑是天下最最悲哀的事儿。每次规规矩矩地坐在那旋转椅子上,理发师把围裙往脖子里一勒,我顿时坐上了电刑的椅子。任凭那人又摸又搓又抓又挠地,还动用一些金属的甚至电动的工具对付自己的脑袋。当那锋利的剃刀环绕自己的脖子,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命令自己的寒毛立正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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