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话一点也不错。发达国家新加坡的办公室政治并不比国内
的来得轻,只是各有千秋而已。本地办公室的人际之间除了家族成员的核心层,裙
带成员的紧密层,其他的外围层,构成了私人企业的金字塔结构。政府和政联公司
呢,也是一样,“一朝天子一朝臣”“朝中有人好办事”同样适用于本地的企业乃
至政府部门。
而和国内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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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某室友,苏北乡村子弟,在中学做过学生干部。
当时有句俗语形容考入大学的农家子弟: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此君
也是差不多,一入大学就急着学跳舞,常常和另一位农家子弟在宿舍里搂着练习,
我在一旁看着觉得那个别扭。
未几,开始热衷于爬拖,要泡妞就要包装得好点儿才行,于是开始讲究穿戴,宁可
吃青菜豆腐也要买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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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自幼就听老歌的喜欢,从70年代在家里和大人偷偷地听周璇,邓丽君,慢慢开
始知道猫王,ABBA。随着港台文化的传入,渐渐地听到了罗文这个名字,也听到了
他的歌曲。最早见到罗文的表演,我还在读初中,看着他在舞台上劲歌劲舞,尤其
是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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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6点50分,该死的闹钟总是每天在这个时候准时吵醒我。闭着双眼,头脑中一片
混沌,一点起床的想法也没有,象头冬眠的熊。
6点55分,在闹钟第二次的催促下极不情愿地爬起来。伸展了一下疲惫的肢体,用浴
巾围成纱笼系在腰间,摸索着开灯走向浴室。
拧开淋浴开关,尚未加热的水流从头到脚,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刚才朦胧中空
洞着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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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世的时候祖父母早已过世了,因此,从小到大,身边最疼爱我的就是外祖父外祖
母。从记事的时候,几乎每个星期天,家里人就带着我乘电车去外祖父家团聚。
外祖父家是个四世同堂的大家庭,全家老小住在一个青砖瓦小院里。前房临街,是
赖以维持生计的裁缝店面,中间的院子里有棵海棠树,天热的时候,全家就在海棠
树下吃饭喝茶。那棵树枝繁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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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是个英校生,以前做文员的,后来因为经济萧条失业转行。和多数中年英校生一样,对于中国人有着复杂的心态,一会抱怨中国人来得太多影响了本地人就业的行情,一会又对李氏父子的铁腕统治不满,一会又说台湾就是应该独立。总之,就象笼子中的小白老鼠无奈又焦躁地抱怨。
我部分同意他的观点,但对于中国人在本地就业搞坏行情的论点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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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面食喜欢把馅料放在里面,让你吃了才知道味道和内容,比如说,饺子,包
子,馅饼,烧卖,春卷等等。。有如东方民族性格:含蓄,内敛。
西方则是让人一目了然,比如说汉堡也算包子,批萨也是馅饼,不过陷都在外面,
即使最含蓄的热狗也要让香肠头尾露出来显摆显摆,鬼捞的性格也是这样:小胡同
里赶猪-直来直去。
所以西方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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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新加坡经济在政府的统计数据中年年增长,至少在官方文件中是这样的。
民间中小企业无论雇主还是打工仔却都是大吐苦水: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老朽常年在私人小作坊里为政府项目当牛做马,定位不同,管中窥豹的能力还是有
的。
很多人陶醉于政府的经济增长数据中,但很少关注企业的税后盈余,其实这才是民
生有关的课题。产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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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天生记忆好,事无局细,过目不忘。也有的人整天魂不守舍,丢三落四。我
有些事情记得清清楚楚,有的恐怕不能隔夜。拿餐馆来说,基本上是如数家珍,旅
行路线可以筹划得军事演戏一样。可是到了工作上,常常记不住上司和老板吩咐的
指令,或者只记得十之三四,因此总是不得赏识,一到放工前就忘了老板让我在下
班前要提交的材料而醉心于晚上的酒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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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有个部门经理,长于媚上欺下,背后害人。华校生同事每每称其为“九千岁”,
鄙人不解,遂请教。
答曰:“九千岁离万岁之差一千岁”
“那么万岁是项目总监,那个月薪4万多的鬼佬,他怎么可能是九千岁呢?”依然不
解。
再答:“打麻将的都称一千岁为一条(么鸡),他整天缠著老板,不就是皇帝身边的
那位少了一条的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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