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国人的交际圈子多是狭小的,孤寂伴随着每一个漂泊的旅者。彼此熟悉的人们
之间找些快乐的话题自娱自乐一下多多少少可以舒缓无聊和寂寞,偶尔之间一句不
经意的搞笑话语倒是激发起苦恼人的笑声。
我喜欢吃饺子,也会包饺子,更爱凑热闹。所以经常被朋友熟人聚会的时候拉去当
伙夫,兴致勃勃地背着背包(里面装着面粉肉馅之类)拎着敢面杖走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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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新加坡的头两个月,对这里的气候饮食和生活节奏都不太适应。每到午餐时段,看见坡人行色匆匆,如同一群群饥饿的老鼠从四面八方涌向熟食中心,叫了一份快餐风卷残云,顷刻间作鸟兽散。吃来吃去,总是觉得当地华人食物过于单调而且缺油少盐,不如大陆香港来的可口。
有次加班赶一个项目,和同事们忙了一个通宵直到上午十点多,总算交差了。本来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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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新加坡讨生活的时候,由于工作压力大,总想找点乐子自我解压。可是,在
新加坡自娱自乐的减压出气方式真是少之又少,因为条条框框太多,刑罚严重,一
个标准的警察国家。
后来,每每觉得工作无聊或者疲于奔命之余,就想办法在公司里利用公司的资源干
点私事占点小便宜。不在乎那几个钱,要的就是那种浑水摸鱼苦中作乐的自我调剂。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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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的中国发展迅猛,经济的腾飞有目共睹。但社会结构的巨变特别是国人的思维
行为准则却无法与之同步,加之地域差距社会两极分化特别是拜金主义取代了传统
道德的现实,使得国内无论政府,企业从上至下都弥漫着不择手段急功近利的气氛。
因此,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偏门财路成了致富的捷径。
普通的小伙计,除了白天公司的一份工作,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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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差,在酒店晚上没事,又去健身房运动运动。正在跑步机光着膀子跑步,旁
边一位汉子问我:“老弟你这后背上怎么长一包啊。”啊?我随手一摸,还真有一
包,不疼不痒的,再一照镜子,还不算小呢,估计有个小鸡蛋那么大,就长在后背
肩胛骨下面。
回深圳去医院一检查,医生让我先去做彩超,说是脂肪瘤。拿了检验单又去外科找
主治医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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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刚好赶上配给制时代的尾巴,副食品的窥乏还记忆犹存。那时白米白面是不缺
了,可是肚子里的油水总是感觉不够,因此大鱼大肉就成了当时美好的憧憬,似乎
共产主义的生活就是每天吃大鱼大肉。
某次,一位北京邻居宴客。我跑去厨房站在煤气灶台前惦起脚尖看着那素日里十分
风趣诙谐逗我开心的叔叔掌勺,北京叔叔一边聊着天,一边翻炒着菜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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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一对看着我长大的夫妻,丈夫当年是军队中的好战士,入了党又被提拔成为干部,后来转业到了地方,在派出所里做了民警。妻子,是和他青梅竹马一起朝夕相处的邻家女孩。门当户对,情投意合,顺理成章地结合了。
婚后,女儿出世了。丈夫在岗位上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一步一个脚印地成长为派出所所长。妻子呢,也自修完成了大专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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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公司开董事会,大大小小的董事们从四个城市赶来,云集一起谋求市场的
剩余价值。
有两个海龟董事的洋名都叫jeff,一个年龄大点的,一个三十多岁,长相都不错,
可谓一个老白脸一个小白脸。同事们暗称老白脸为“大姐夫”,小白脸为“小姐夫”。
新空降来的MD是个典型的苏格兰人,虚伪精明吝啬,外貌有点象查尔斯丸子,高高
瘦瘦的,已经谢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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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海外,总听到移民出去的同胞抱怨:尽管换了身份镀金有了文凭,还是无法融入当地社会,有时和自己的子女交换思想看法都有困难,更不要说同当地主流社会平起平坐了,一句话:根本谈不到一块儿.有的人出来20多年了,在国外生活的时间甚至多于在国内的时间,可是却始终在大陆人的圈子里交往,连台湾人,香港人的圈子也不容易融入,至多是在教会的教友的圈子中彼此往来.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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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的时候,老师领着我和小朋友们看革命题材战争片,听老红军讲传统故事.那时,我的理想是早日长大,成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把美苏的战争机器打得粉碎.戴上了红领巾,在课堂上听着老师对四个现代化美好的描述,我下决心好好学习,将来做一名科学家.
上了中学,看着西方的影视作品,看着海外亲戚寄来的照片,心想:将来考上一所好大学,到西方留学.
大学的时候,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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