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中国知识分子都象老舍就好了,中国将成为一个除了人民日报社论以外,半个世纪没有任何文学创作的国家;没有原子弹氢弹卫星的国家;只有共产党干部和商人、工农群众在街上走来走去的国家;那时候,毛主席也不必发动文化革命了(多累哪)……
呵呵呵,心向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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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虫不可语冰”,六个字,从右到左,上下两个字一行,我用隶书分三行写。写完以后,再换一支细墨水笔,蘸上纯黑碳素墨水,在下方写上英文译文“Don'ttellasummer'staletoaworm...”。墨汁干透以后,加上印章,压上金色和白色的双边内框,装进黑色塑胶框,镶上玻璃。大功告成。每个这样七寸乘十寸的书画框,在网上拍卖,就卖十到十五块钱。
那天去朋友的公司,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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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湾的网上颇有一些粗陋鄙俗和厕所文学不相上下的笑话,有一则修改后有些趣味:
从前有五只名叫精子的动物,五兄弟(武生按:可能是讽刺某家族)。他们都是真正的精英份子,每天专门练习如何快跑,冲锋陷阵。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跑得快,冲得猛,一定可以有一张又香又软的床可睡。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有一天,他们果然开始冲锋陷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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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下午看英国老演员海伦·米兰(HelenMirren)主演的《女皇》(TheQueen)。说来好笑,第一个感想是“看电影的怎么都是老太太”。美国电影院是打广告的黄金地带。开映前好久就开始在荧幕上播出广告,开映时间到了以后,还要播放十分钟以上的新片片断介绍。所以,许多时候我看电影是在放映时间到了以后才开车出门的。看《女皇》我到电影院早了一点,哇,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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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武生这日正在花花世界游荡,忽然心中一动,想起古时有“曾子远游,曾母啮指,心痛而归”的记载,看来,必定有人在作怪。回到家里踏上走廊,果然是牛奶瓶伉俪双双在一起记挂武生。呵呵呵,不敢当,不敢当。
武生出生梨园,混迹江湖多年,有诸多不良习气,近年来努力改邪归正,自以为油滑轻佻已经藏得差不多了,哪里知道还是一下子就被嫂夫人看了出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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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细看的杂志有两份。一份是《新闻周刊》Newsweek,另一份是国家博物馆出版的Smithsoninan。
后者是一份很精致的出版物,内容之外,还讲究文字。据说美国的杂志中,Smithsoninan的常规稿费是最高的。
最近几年全世界天气异常。纽约刚刚经过一个大破纪录异常温暖的周末,转眼间又是滴水成冰寒风刺骨。电视上都是德州和加州冰冻橙子的镜头,忽然想起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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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七年,传奇革命者切格瓦拉逝世四十周年了。
前几天在电视上看了一场旧电影"汤妮雅"(Tania)。汤妮雅是一个东德女间谍,切格瓦拉的乱世红粉知己。她和切格瓦拉一起在玻利维亚被杀死。描述阿根庭革命的音乐巨片"艾维塔"中担任主角庇隆的演员安东尼奥·本德拉斯饰演切格瓦拉一角。
迄今有许多人在怀念切格瓦拉,人越来越多,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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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许多移民一样,来到美国大约五、六年以后,我开始在一定的时节流鼻涕、鼻子堵塞、咳嗽、嗅觉失灵……,为过敏烦恼。
过敏,有人叫枯草热,有人叫花粉热,香港人叫鼻敏感,美国一般称allergy.
最讨厌的过敏症状是流鼻涕,英文叫做runningnose。那鼻涕像自来水一样往外流。鼻子上没有水龙头可以开关。上一个班,有几次都是足足用掉一卷厕纸。厕纸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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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讲究深度,骂人不例外。“他妈的”讲的是一个有深度的器官;“操他妈的”就直接向深度进发;“操他奶奶的”、“操他十八代祖宗”等还有历史的深度。美国人骂人话就粗糙多了,不过兼顾前后,翻来覆去“操你”和“屁眼”两句。难怪我们中国人老是笑话老美“肤浅”。不知道的是,有没有老美笑话中国人“顾前不顾后”?
顾前不顾后,或是重前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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