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下午,直接开车到姗姗的小学,去接她来家里度周末。看见我来了,姗姗跟那些一起玩儿的小朋友一一道别,这时候,一个漂亮的洋人小男孩也飞奔过来,要跟她告别。姗姗一见他过来,就赶紧背起大书包,一溜烟似的跑了。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我看在眼里,想在心里:看姗姗的表情,躲这小子就像躲瘟神一样,不像是那种害羞似的躲避,莫非这小子是个BadBoy(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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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妹妹,比我小七岁。这个年龄差距在现在看起来是不值一提,可我们兄妹是一起成长的,做兄长的就难免把这个妹妹看成是一个小女孩了。但是,最近这十年来,随着妹妹的成家立业,她的为人处世就显得越来越有章法,说话见识越来越卓尔不凡。加之,她的社会地位也不断变化,现在已经是大学里年轻有为的法律系副教授,并且已经取得执业律师的资格。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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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梦之前,先来点儿背景资料:
做梦者:
洋:20年前,湘西黔阳县某一乡中学物理教师;20年后,定居澳大利亚悉尼市。经商;
被梦者:
栗:20年前,湘西黔阳县某二乡中学语文教师;20年后,广州市某证券基金公司副总经理;
斌:20年前,湘西黔阳县某三乡中学数学教师;20年后,广州市某电视网络公司副总经理;
勤:20年前,湘西黔阳县某三乡中学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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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的一个朋友送了一箱沙糖桔给他们,大概有10公斤左右吧。这种桔子个子小、水分足、味道甜,我们都很爱吃。但爸爸妈妈嫌桔子有火气,怕吃了不舒服。就让给我和妹妹吃,于是,我们把整箱桔子分成两份,兴致勃勃地开始了各自吃桔子行动。但我们兄妹俩的吃法却是截然不同的。
我的吃法是:先把最大、最好的挑出来吃掉,然后,再吃次大、次好的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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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我的琉璃店关门的日子,一大早就开车到了悉尼中心商场,和叔叔婶婶一起,把剩下的全部货品弄上车,还有一些自己店里的工具,如刷卡机、电话、电脑、椅子等等。全都一口气运走了。
商场的管理人员如会计经理、租约经理以及即将接手我的商店的新店主也到场了,大家寒喧了几句之后,就办理了移交手续。我把商店的门钥匙给了他们,新接手的店主也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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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读世界名著《战争与回忆》,英文名《WarandRemembrance》,是美国作家赫尔曼•沃克(HermanWouk)的作品,是著名的二战文学作品,被翻译成多种文字出版,并被搬上过电视电影银幕。其中有一段描写,使我想起了二十年代的德国年轻人。
这一段描写是很一个悲惨的故事,说的是:1944年,德国的败局已定,纳粹灭绝欧洲犹太人的暴行愈演愈烈。著名的犹太作家加斯特罗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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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RMA(全国汽车道路协会)在澳大利亚是一个垄断性机构,基本上来说,凡是在澳大利亚开车的人都会加入这个机构。因为NRMA有一项服务,是每个开车的人都十分需要的,那就是路中抛锚汽车的应急服务,凡是临时发生的诸如:汽车抛锚、启动不灵、半路没油等等意外情况,一句话,任何汽车发生的应急事情,NRMA都会马上派工程服务车到现场应急修理,实在无法在现场修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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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昨天,在老严的力邀之下,去澳门玩了一天。
总的印象,澳门像是一个大工地,到处都在起高楼大厦。然后就是遍地开花的赌场,一家比一家豪华。以前最出名的“葡京赌场”,跟现在处处林立的大赌场比起来,像一个矮小的侏儒。
老严承接了一个几万冷吨的大项目,是海边的HBYHW项目,也是一个集酒店、娱乐、赌场于一体的综合性大工程,由于很快要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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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
看过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电影的朋友们相信对这首歌曲并不陌生。它是南斯拉夫著名的二战电影“桥”里面的主题曲,是一首非常优美动听的歌曲,当年这首歌的流行程度甚至超过了电影本身,以至于今天这首歌仍然流行,而电影本身却早已经不再为人们所熟悉了。最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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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开车接姗姗来度周末。她高兴地对我说:“爸爸,我这次出去野营的时候,量了一次身高,有一米四一了呢!”我听后,非常高兴,顿时觉得孩子长高了一大截。
说实话,女儿的身高一直是我的一大心病:看她那个子,在一堆的洋人小女孩里面总是显得矮不溜秋的样子,每次看他们班级的表演,矮个子总是走在最前面,姗姗不是走在第一个,就是走在第二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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