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和平:武夷赏茶
为了采访神奇的“大红袍”茶树,虽然我们在大太阳底下游览了整整一上午,下午还是照样出发,奔向九龙窠。刚踏进峡谷,只见远处身旁,坡上崖下,无处不是绿葱葱的茶园。那团团簇簇的茶树,或层层叠叠,成片成行,或单株孤丛孑然立于孔石丛中,蓬蓬勃勃地遍布山间岩岫。我们一行数人,有香港作家,有国内刊物编辑,其中不乏诗人。一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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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林:喝茶
读徐志摩先生会见哈代记,中间有一句道:“老头真刻啬,连茶都不教人喝一盏……”这话我知道徐先生是在开玩笑,因他在外国甚久,应知外国人宾主初次相见,没有请喝茶的习惯。西人喝茶是当咖啡的,一天不过一次的,或于饭后,或于午倦的时候,余是口渴,仅饮气蒸冷水,不像中国人将壶泡着茶整天喝它,他们初次见面,谈话而已,也不像中国人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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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望生:枯肠搜尽数杯茶
俗话说“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茶虽为七事之末,但对嗜茶者来说,生活中须臾也不能离开。我就是耐吃苦茶的人,一日三餐,饭前饭后都要喝茶,梦里醒来,不呷一口茶偏偏睡不着。这个习惯,年轻时就有。二十多年前,我在铁道兵第五师摇鹅毛扇子,经常写材料,一写一通宵。发了困,头悬梁锥刺股不敢领教,只好靠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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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湮:坐茶馆
茶在中国有悠久的历史,茶的祖籍是在西南地区。贵州发现4000年前的茶籽化石。现在仍生存的云南勐海县黑山密林中的野生大茶树树龄约1700年,树高32米,可谓茶树之王了(茶是灌木,向无如此之高)。最早,茶是作为治病的药物,大约与“神农嗜百草”的传说有关。茶由野生发展到人工栽培,在西汉时期。从晋到南北朝,茶树的栽培才沿江而下,传到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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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原:大碗茶之歌
真正的大碗茶怕早没有了,它在人们的印象中怕早淡化了。不过十来年以前,要是你忙于生计,例如为自己的“###”而奔波,实在赶得口干舌燥,总不会不想起它来。可不是,一拐到前门楼附近,就听得见一片殷勤的呼唤声,随手给你捧上一碗沁人心脾的凉茶来,好舒服啊。如果不是只顾想自己的事,也肯抽空关心一下客观世界,那么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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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夫:初试美人舌
时光恰好是暮春三月,地点是一家号称“白云茶馆”的茶肆。该店位于距乌来仅一公里的途中,前有茂林修竹,背临清流潺潺的南势溪,风景不恶。我们应邀来此品茗小叙,在青山绿水之间,初试新茶,其兴味并不输于古人的兰亭修禊,不同的是王羲之他们一边饮酒,一边吟诗,而我们只是纯吃茶。白云茶馆不仅出售茶叶茶具,而且兼营客栈与茶座,以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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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璞:风庐茶事
茶在中国文化中占特殊地位,形成茶文化。不仅饮食,且及风俗,可以写出几车书来。但茶在风庐,并不走红,不为所化者大有人在。老父一生与书为伴,照说书桌上该摆一个茶杯。可能因读书、著书太专心,不及其他,以前常常一天滴水不进。有朋友指出“喝的液体太少”。他对于茶始终也没有品出什么味儿来。茶杯里无论是碧螺春还是三级茶叶末,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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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喝茶
前回徐志摩先生在平民中学讲“吃茶”,——并不是胡适之先生所说的“吃讲茶”,——我没有工夫去听,又可惜没有见到他精心结构的讲稿,但我推想他是在讲日本的“茶道”,而且一定说的很好。茶道的意思,用平凡的话来说,可以称作“忙里偷闲,苦中作乐”,在不完全的现世享乐一点美与和谐,在刹那间体会永久,在日本之“象征的文化”里的一种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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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亚:咏茶味人生
这次在香港小住数月,先后走访了一二十家茶庄并茶具博物馆。印象之一是,他们无不讲究中国茶道传统的文化气氛和审美环境,从茶号招牌直到茶室的一般陈设,包括茶桌、茶凳、茶器、茶品,以及伴奏的音乐,四壁的字画,无不流露出了传统的中国情味和中国风俗。其中我印象最深的,则要数坐落在九龙尖沙咀区段上的一家茶寮:只因其壁上挂着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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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佳茗似佳人
中国的茶文化是一门高雅的学问,品茗乃韵事也。小时候爱喝家乡自制的桂花茶,只觉得甘芳好喝,不知品茶为何事。及长,烟与茶俱来,饮茶也只是因为烟吸多了解渴而已。茶香似不及烟香诱人,尽管有烟瘾者是少不了要饮茶的。吸烟四十余年,现已戒绝五载,总觉得若有所失,生活中减少了一大乐趣,这时候茶叶就显得分外重要,渐渐体会到苏东坡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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