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文学青年尚未老,文学热还在燃烧着让自身毁灭的火堆,火花四溅,满地星。几乎所有的中学校园都有诗社、文学社,一如当今歌迷会,球迷会,老人也追星。许多人在谈论文学,把它当成高雅的东西。据说科技大学少年班有人看了小说就放弃了科学事业,要做文人。重点中学当然是理科第一,文学热从来都是在普通中学里。当时中学流行请课外辅导员的风气,华夏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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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冷了,拍过了电视的校园又恢复了平静,冬阳显得那么可爱温婉,梧桐叶变成浅黄金黄枯黄深褐,不时象蝴蝶飘落下来,人踩上去,飒飒的声音。最高处的柳叶还残存着绿意,为这美丽的阳光叹息。松柏仍然枝干虬劲,针叶坚贞,一幅美丽的剪影。图书馆不远的体育馆,下午不时有篮球排球的比赛,遇到好天,周围河边的小铁棚里有人赤裸着上身,推举着杠铃,锻炼着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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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她,小合心里就没有别的了。两人握握手,吃了一份凉鸡,两个肉元,两份白菜汤。喝了茶,小合把许多感慨告诉她。沉默了一阵,白鹤影眼望着小合。“这几天看了一本春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太让人压抑了。”小合说:“描写的是日本经济起飞的时代,旧有的一切丑恶阴暗跟西方舶来的一切庸俗颓废结合,畸形恶性膨胀了。官僚、商人政客大发横财,左翼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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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农民的日子还算好过,物价暴涨,也包括农产品,城市市民工资微薄,还没有调整,感觉生存受了威胁。各种官倒垄断投机商人的钱和产业庞大如天文地理,以往各种隐藏的特权浮出水,交换货币,许多失落的知识分子茫然而气愤,但渴望着在几十年不见的宽松环境里透一口气,几十年的政治热情还在延续。物质上的匮乏也波动到校园里,菜的价格三年上涨了一倍,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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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合偶有所感,断断续续的告诉白鹤影,得到她深深的理解和同情,。她总是一手托腮,两眼入神,微微点头听他讲。小合一见她,心中就只有她了,政治理想驱动的实践力被消融得干干净净,只局限于议论了。跟自己的同学偶有争论,争论的都是无聊的话题,和气不伤。
“世界近代史实际上就是英国史,最伟大的四个英国人刚好见证了这一过程。”林风放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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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太可怕了,”白鹤影笑道。“我从来就不是神经坚强的人。”小合笑道:“入静勿太深,无大碍,就象看电影、图画的场景,另外,只要你不愿意,谁也无法把你摧眠,即便遇到什么鬼怪,念念六字真言,可以壮胆,此外,如同英文诗所说‘whenyouaredownandtroubled,andyouneedsomelovethinkofmeIwillbethere’”他拙劣的口语让白鹤影也笑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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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影理了理发,轻轻弹了一曲小合熟悉的四合如意,弹得欢快怡然,没有以往入神忧郁遐思飞扬的样子,又弹了一段小合不熟悉的曲调,笑道:“这是我在海滩那个早晨想到的,与今晚心情不合,如此月色,难得这样闲适,就这样观赏一夜如何?”小合笑着点头。“正是我的初衷。”白鹤影低声笑道:“在这皎月之下,人又多,我们不要做那种事情。”小合笑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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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望望安静下来的众人,默默向罗伯斯比尔交还了话筒。罗伯斯比尔顿了顿,脸有些发红,用普通话发言,十分讲究抑扬顿挫。“伏尔泰说过,我不同意你说的每一句话,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不错,民主不是新权威,不能靠恩赐,而是有效参予决策的机制,但日前条件并不成熟,是不是要从领导者的作风开始着手,一点点决策民主化开始呢?请大家冷静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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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挺简单,比银屏上看到的更合理。当德淑贞香艳妃入宫时,她的情人悲痛万分,也自宫了跟进去当太监,跟娘娘玩手淫的把戏。皇帝派他来选美,有一对双胞胎,兄妹两个,都是万里挑一的俊男美女,妹妹被选中后,大家和太监串通了,勇敢的哥哥用了掉包计,让妹妹和心上人结婚。最伟大的是那位叫龚雄的太监,怀着无妒的爱心,把这个小伙子献给娘娘,把他当成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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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夜会着凉腰疼。”小合清醒了,托着她,两人到海里清洗了,小合把衣服给她罩上,又睡了一阵,天将亮。两人明白,此生是无论如何割不开了 。小合又被她的紧握变得坚硬和渴望,两人闪电般又把快乐品尝,或站或蹲或翻或滚没有昨夜的恬静和幽长,只有一种发疯的扭曲和精疲力竭的疯狂,有些惆怅。
下午,到海岛的人渐渐多了,两人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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