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伙食实在也没有啥办法可以改善。每个人就是那么多的配给。隔一阵子大家口馋了,每人出一点钱去加菜。有一次我们这个小组十几个人,一大早就派小兵去买了猪脚。我们大家轮流合作清除猪毛。我也自告奋勇的参加。几个老军官看我这个大学生就说免了。我想用刀片把猪毛清掉,有啥不可干的。真没想到,刀片薄薄的,一刀下去,就是一口子。当时还真狠自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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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他的办公室,其实就是一个接待室。刚好他的夫人也在场。我们聊了没多久,他就自动的走到书桌前面,问了我的指挥官大名。他听了以后,哈哈一笑,他说我的指挥官当年金门炮战的时候是他的部下。立刻用毛笔写了一封信要我亲自交给他。我还记得他的毛笔字龙飞凤舞,真没想到那时后我们的将领还能写一笔好字。其实那个时代,无论陆海空三军任何由校级晋升将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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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排长就是要预防排里面的士兵出事。随时要清点人数。白天倒无所谓,可是到了就寝以后,各种花样就出来了。有一个晚上到了半夜,我起来查哨,发现有个小兵的床位空了。我想门口有卫兵站哨,他是跑不掉的。我就回去睡我的大觉。第二天我就问这位战士,半夜跑到那里去了。没想到他就是死不认账,他说他就是在床上,那里也没去。还找了他临床的副班长作证。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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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运输连有四个排,一个排有三个班。每个班有正副班长。这些班长都是老驾驶也都是老士官。他们全都是当年从朝鲜战场上投奔到台湾的。其他的就是大头兵了。所谓大头兵几乎全是本省人的充员战士。我想那个年代,外省人也少,而且都考上大学了,所以大部分都像我一样当了军官。可是这些战士,很多连大字都识不了几个。有的还是山地人,连普通话都说不好。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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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我们从大陆逃难到台湾,生活是清苦的。对我们这几个小孩而言,根本就谈不上吃零食。老爸是公务员,唯一不缺的就是主食,大米,因为那时主食的配给是按照人口计算。按年龄又分大口,中口,小口。到了月底,总有那么几顿是一锅白饭上桌,每人盛上一碗,酱油一浇就下肚了。慢慢的萝卜干之类的咸菜取代了酱油。随着日子的流逝,顿顿的菠菜豆腐汤,加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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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出操,我也是被整的对象。我们出操的地方附近是一个茶场。有一座小山开辟出来成为野战场地,有一排一排近两三米深的壕沟。从一头开始冲刺,跳进壕沟然后再爬出。跑完一趟下来可是浑身是汗是泥。我们的几个区队长,只要看到我来了,就说我的动作不标准,重新来过。这样连续被整了两个礼拜,我的确有点受不了了。那时我有痔疮的毛病。我就告诉队长,我的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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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个公司已经一年多了,离家只有8个麦。开车不需要上害危。每天过几个红绿灯,虽然也需要20+分钟,可是轻轻松松的不知不觉的就到办公室了。可惜的是,自从公司搞了一大笔创投公司提供的曼尼,老板就开始物色好地方。老板说开店总要有个冠冕堂皇的门面,以便争取更多的大洋。就像早年我工作的一个公司,新的老总一来,就花了二十几万整修了公司入门的大厅。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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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这一队伍全部到齐,长官们开始自我介绍。每个人说的很简短。大都是说自己从小就是立定从军报国。有的说自己的爷爷,爸爸就是当年参加北伐,抗战,剿共的革命军人。反正,都不提当年自己没有好好读书,考不上大学这一段。紧接着,就千篇一律的警告我们,不要以为我们是大学毕业生觉得自己了不起。到了军队,是不管你有没有大学毕业,就是看军阶。今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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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受训的最后一个月,果然陆军总部来测验我们的基本教练。就有那么巧,这位教官就点到了我。整个部队指挥动作花了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同时又抽了其他同学做了其他的动作。那天晚饭的时候,我们中队长还特别把我叫到前台,大大的表扬了一番。结果,那一期我们得到了全国第二,仅次于在步兵学校受训的同学。虽然没有拿到第一,可是为此,我们的校长张少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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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以前就安排到华府附近参加一个培训班。这个培训班从星期一开始。上个周六一大早就搭早上7点半的班机飞往华盛顿。小孩的舅舅住在华盛顿多年,每次我到华府开会都尽可能的提前一天到达住在舅舅家。主要的就是看看舅舅一家人,叙叙旧。那天下午三点半就到了。下了飞机,不多会舅舅就来接我了。第一次看到舅舅,还是我刚认识老婆的第二年年。那时我念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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