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加拿大的警察,先请大家看看这个一个叫Robert的波兰人来温哥华投奔母亲,在温哥华机场被滞留十小时,他怒发冲冠,摔东西泄愤。几个警察接报赶到,命令他做什么;Robert背靠玻璃继续争辩;警察便用激光枪向他发射;Robert当即倒地痛苦嚎叫,未几便死去了。几年前,来自天津的一位女士在尼亚加拉大瀑布,因没有完全遵守警察的命令,被拳打脚踢,后来状告警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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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到两篇文章和,令我想起了我的前managerBrian。Brian是个美国人,三十几岁,中等个头,黑头发棕眼睛。这小子communicationskills很好,每次开会他都有一大堆要说的,而且还都在点子上。我记得那年他来给我们做年终总结,晚上请我们四个加拿大兄弟喝啤酒。他透露他就要辞职到另外一个部门工作了,在最后话别的时候似乎可以说点敏感的话题。他的眼睛在我身上游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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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前看陈冲演的,“陈冲”在香港嫁给了初期前来开发的英国人,印象最深的不是故事情节,倒是那里边多次出现的口头语━“唉呀”。
看来中国的这个口头语“唉呀”外国人是听懂了,他们可能分不出普通话、广东话、上海话,但这个“唉呀”却无处不在,在一个英语影片里夹杂了不少“唉呀”,让人不得不觉得是一种歧视性的嘲笑。
年前去了趟加州妻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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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终於动笔了!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早先出国的朋友一旦出来就杳无音讯,现在我写这本书,想告诉大家为什么。我是一九九八年来到加拿大的,我的大款朋友用一辆卡迪拉克送我和我爱人到北京机场,那场面真是轰轰烈烈。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他托我带着他的申请文件,好在加拿大为他申请,想象着那样也许会快点儿。我出国他兴奋,他说:“我可以到加拿大的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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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多伦多一早一晚还是有些凉意。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加拿大的白天,六点钟的太阳斜斜的仿佛是夕阳,光线却很强,空气十分新鲜。因为时差的关系再加上兴奋,我五点钟就醒了,在床上挨了一小时,决定出来走走。街上的汽车速度很快,虽然限速是60公里,但一般都开七八十。人行道只够两人并排走的,此时放眼望去,笔直的Steeles大街上只有我一个行人。此刻正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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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故知,其实本来并不认识,我珍惜与他们的友谊,因为我们共同拥有那段艰苦岁月的喜怒哀乐。我第一次看到这帮东北人是在那个学校报名的时候,他们那浓重的东北口音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后来他们说当时也注意到了我们,认为我们可能是从新加坡来。我们和其中的一个叫胜男的女孩是同学,这个女孩真是不负自己的名字,处处争强好胜,至少是胜过我。她个子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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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英语班结课,我就急不可待地要去打工了。太太劝我,说其实家里的经济还能支持,不必去受那个罪。我觉得不去打工,海外生涯便不完整,还是应该去体验体验生活。临近的丰华超市就贴着召普通劳力GeneralLabor的广告,我决定去试一下。记得那天我来到大门旁边靠近收银口的柜台前,大凡超市的收银口对面都有一个柜台,这个柜台卖些奖券、烟卷、电话卡一类的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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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Seneca开学还有两周,我还是担心我的英语跟不上老师,所以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去ESL练练。ESL是“英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意思,它分六级,报名很简单,只需填一个表格,出示落地纸证明是新移民即可免费。可以选择在开学时开始,也可随时进一个班。报名时要经过一个有听、说、写的测试,也好被分进水平合适的班。
接待我的是个香港人,英语说的不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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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运气在人的一生中起着很大作用。有些新移民来后不久就找到了专业工作,有些选择了打工,有些选择上学。我在三十多岁时又进了学校。SenecaCollege是我加拿大的母校,她的专业设置从裁剪到飞机驾驶应有尽有。我看着我们的计算机系从拥挤陈旧的老校园升级到拥有现代化开敞式机房的新大楼,从做学生开始到后来做她的老师,说我与她共同成长也不算过分。Seneca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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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北美是生活必须品,因为这里的城市不是为没车的人设计的,围绕着车也有许多故事。虽然多伦多的公交车比较发达,但长期搭乘公交车毕竟有些不便。一是有些内街没有公交车线路,而居民区都在内街,走亲访友还是要走不少路;二是等公交车毕竟浪费时间,多伦多又很大,搞不好中间换车就要花去半小时;三是冬天等车更是受罪;第四,多伦多的街名标示牌很小,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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