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张照片是“国家地理”杂志2006年9月版里的一张照片,这一期“国家地理”化了很大的篇幅讲中国。
这张照片,摄自中国福建的一个农村,早上,农家要喂猪了,农家的孩子,习惯在喂之前给猪吹口琴,久而久之,猪也知道了,凡是有音乐听,就有早饭吃。
看那两只猪笑眯眯的。:)))
也许,这两只猪也爱听音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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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这个人,按金圣叹的看法,是个正人,想来也是啊,他百般的求上进,以求有朝一日到边关去立功,不肯玷污祖宗和自己的身名。只不过他命不好,要么是运花石纲翻船,要么谋取复职位碰到高俅这刻薄无赖,要么就碰到牛二,再要么,就遇到几条罗哩罗嗦不肯合作的狗,在黄泥冈栽了个大跟斗,差点都自己跳崖自尽了──到这时,他才不得不落草为寇。
在我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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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七月二十四日,我来到密歇根州湾市州立自然保护区(BayCityRecreationArea),扎下帐篷,过夜。
自然保护区有展览室,各种书籍,音像材料,和动植物标本,琳琅满目,供游客翻阅参观。展览室有一堵墙,贴满了湾市旁边的休伦湖(LakeHuron)赛革娜湾区(SaginawBay)的鱼类的图片。身在异国他乡,每当看见跟中国有关的事物,总是难免特别敏感和关注,所以我从满墙生动得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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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孩子,都是印第安女孩儿。
第一个女孩儿名叫科蒂,赛密络尔部落(Seminole)人,我是在佛罗里达遇见她的(2005年)。
告别Everglades后,我离开迈阿密前往Tampa,沿着横穿Everglades的41号公路西行,不经意间看见路边有个印第安人保留地,停车拜访。正好当天是新年,这里正在举行印第安人舞蹈汇演,热闹非凡。
我一眼就看到了科蒂,因为她与众不同。别的舞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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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阿拉斯加听过一首歌。
那是阿拉斯加北方最大的城市,费尔班克斯(Fairbanks),在城北的狐堡(FortFox),有个叫埃尔.多拉多(El.Dorado)的金矿,这个金矿位于1902年大金潮的中心,至今,仍旧日产黄金2000盎司(56700克),也接待游客,无论谁付上30美元,都可以到金矿里淘上一把土,试试自己的运气。
我(2002年)来到埃尔.多拉多金矿,既追寻先行者们的足迹,也顺便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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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湖之行,我在二十二天中,沿着湖岸,穿过了纽约州,俄亥俄州,印第安纳州,伊利诺依州,威斯康辛州,明尼苏达州和密歇根州,全程五千多英里,平均每天要在高速上跑两百多英里。
在五大湖畔的高速公路上奔驰,一眼望去,碧水蓝天绿树白云,心情畅快之下,很容易越开越快。为了不乐极生悲,不得不时时注意车距,免得象美国人说的那样“kissass”(追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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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在旅途中,我见过不少印第安人。
比如说在阿拉斯加,在Fairbanks城郊,我寻人问路,两个正在塔纳纳河心飞钓的人,正是印第安人;比如说在塔纳纳河边印第安人夏季的临时宿营地里,那里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都是印第安人;比如说在育空河滩,深夜,两个工人给河上的油轮输油,其中一个就是印第安人,而不远处河滩上停靠着的一辆卡车的驾驶座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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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纽约,你难得会想起阿拉斯加。
这是当然的。一个是钢筋水泥的森林,现代资本主义之都,一个是人烟稀少的荒野,美国最后的边疆,简直就是现代美国的两个极端,怎么也凑不到一起来。
在纽约的街市上,环目都是人潮汹涌,高楼大厦林立,可以想象,这种地方,必定是寸土寸金,可是纽约有个中央公园(CentralPark)──在曼哈顿中心,闹市当中,人们留下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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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我计划着重游阿拉斯加──没去成──太远了,又是冬天,正是北国冰天雪地的极夜。
于是我去了纽约,逛了时代广场,也逛了中国城,中文书店。
在书店里找到几本熟悉的书,其中一本就是《安徒生童话选集》,我上一次读安徒生童话还是十岁的时候呢。这本书的封面吸引了我,你也肯定能够猜出来,“海的女儿”,正是一条青铜小美人鱼的塑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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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特律是我的五大湖之行的最后一站,此后一天中我要飞驰五百六十多英里,回到巴尔的摩。
出底特律市区不久,路的左边出现一片广阔的水面,那是伊利湖,五大湖的万顷碧波最后送我一程。出密西根州进入俄亥俄州,我沿着高速一直南下,五大湖在车后渐渐远去,过去的二十二天和蓝天绿水相伴的历程,终于正式成为了记忆。
从底特律开出不到一百英里,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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