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为子女作出默默牺牲的家长们
当大李夫妇驱车把他们唯一的女儿送进大学,回到那幢典型的美国中产阶层的独立屋时,感觉到家里从未有过的空荡和冷清。多少年来,女儿一直是这个家庭的核心。大李早上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摸索着戴上他的深度眼镜,看清床头柜上的数字时钟,考虑是否该叫女儿起床了,然后提醒老婆该去为孩子准备早餐了,昨天女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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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的中国留学生朋友中,与美国妹妹结成连理的不多。中国哥哥们喜欢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这固然是一种美德,但也未必总是符合真实的原因,甚至可能在不知不觉中矮化了自己。与美国相比,法国妹妹与中国哥哥谈清说爱的比例则要高得多,而且定下终身的数量也不少,究其原委与法美两国妹妹的爱情观的差异有很大关系。本文的主人公法国妹妹伊莎贝尔出生在法国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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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在上星期的美国媒体上都有了铺天盖地的报道,但没有出现在海外的中文媒体里,没有人写,我就再尽一回义务。这个案子里说的事情如此普通,可能就发生在你的身边,你甚至有可能成为其中的一个主角,但这事闹上了法庭,则属于重罪,并且可能获得重刑。上个星期,美国北卡25岁的贺尔女士就始料未及地定了这么一个重罪。事情发生在去年七月份,贺尔女士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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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样,东方还没有泛白,我就得离家,去赶早班的公共交通。昨天睡晚了,今早仍然困得不行,半醒着的脑子机械地指挥着两条腿,几乎是踉跄地往车站挪动。
这时,远远地传来了“咯咯咯”的声音,是鸡鸣?我打起了些精神,停下了我零乱的脚步,安静地期待着再出现那个声音。“咯咯——咯”,这回我听清楚了,是鸡打鸣的声音,先是两声短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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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样,东方还没有泛白,我就得离家,去赶早班的公共交通。昨天睡晚了,今早仍然困得不行,半醒着的脑子机械地指挥着两条腿,几乎是踉跄地往车站挪动。这时,远远地传来了“咯咯咯”的声音,是鸡鸣?我打起了些精神,停下了我零乱的脚步,安静地期待着再出现那个声音。“咯咯——咯”,这回我听清楚了,是鸡打鸣的声音,先是两声短的“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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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当事人亲口给我讲的。保证真实。当事人叫Gary,白人,是一个和蔼的半老头子,总是面带笑容,说话嗓门大,笑声也大。跟他认识几分钟就知道他是一个好打交道的性格开朗的人。几年前来到我们公司当经理。来我们公司前,他为另一家美国公司效劳,并被派到中国工作一年。一年的生命是宝贵的,Gary不能亏待了自己,老婆要带上,宠物要带上,家具也要带上。G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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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网上有个新闻报道,说是美国中文教师紧缺,从中国急进了一批,解燃眉之急,首批教师已经到位。新闻报道我只看了个标题,实在没有兴趣读文中的内容。这类报道几乎无一例外地都是说汉语热了、汉语火了,仿佛美国人学中文成了一项热火朝天的“运动”,从老外对中文的态度里找出自信和安慰,由于有洋人的吹捧,似乎自己的地位真地飘忽起来了。其实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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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收到女儿学校的通知,考察了女儿的综合学习情况,女儿顺利进入组建的英语快班(GiftedandTalentedProgram)。女儿才二年级,我从来没有认真关注过女儿的学习,至少在这个学习阶段,我是彻底的放羊派。我认为,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要快乐、要健康,上学主要是熟悉学习过程和方法,并不是为了掌握多少知识,那点知识对一个成熟的大孩子而言,花几天的时间就能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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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早晨本来是想睡个懒觉的,女儿却咚咚地跑进来,说:“我的嘴疼”。我眼睛困得睁不开,只想快快地打发她走了继续我的好觉:“去喝点水就好了”,翻个身接着做我的晨梦。但女儿不依不饶:“我的嘴很疼,呜……”,我睁开眼睛,看到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已经泪水巴巴了,我的心马上就软了。得,这个觉是睡不成了。“把嘴张开给我看看”,女儿张开了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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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华盛顿邮报》报道,蹲监狱的人的寿命,尤其是监狱里黑人的寿命比外面的自由人的寿命长。
监狱里人的死亡率是千分之250,而年龄在15到64岁间的自由人的死亡率是千分之308,高出一个多百分点。
就人种而言,黑人囚徒的死亡率比正常黑人低57%,白人和西班牙裔囚徒的死亡率则略高于正常人。
但是蹲监狱并不是什么好事。2001到2004年间,有12129名囚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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