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真的不会去诊所。去年医生开了血压药,降脂药和血糖药。本来12月需要重新测血调药,那时从北京回蒙城五天,什么事还来不及做,国内叫急,老爸进重症室,马不停蹄再回北京,心想回北京再测吧。到了北京忙老爸告一段落,想着去测个血吧,新冠病毒又来了,谁还敢去医院呀。好不容易回加拿大,隔离两周,想着去测个血吧,新冠病毒跟着到了。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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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爸爸时时感到全身关节痛,医生怀疑血管炎复发,住进医院进行治疗,经过两三周药物调节,症状明显缓解。正在准备出院,又发现脚趾间有裂痕,这犹如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倒下了,由此一发不可收。一个多月内他进了四次重症监护室,始终在生命的边缘徘徊。
现在虽然得糖尿病的人很多,但是并发症的治疗却非常有限,糖尿病人和家属千万不能大意。爸爸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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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鼠年可以被定义为隔离年了。春节过后在北京除了买菜就没逛过商店,没见过朋友,没去过餐馆;回来前一周除了倒垃圾就没出过门。但是依然感到海外朋友的紧张,对于他们来说,大概从北京出来跟从武汉出来没什么区别。
看看我上飞机前的装备:手套,纸巾,酒精试纸,吸管,口罩若干(长途旅行真不建议N95,我戴了半个小时就摘了,虽然戴上不至于感染病毒,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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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是逝者安息的场所,也是生者寄托思念的地方。有预知的人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他们自己的墓地,或许是一种幸运。而大多数的人,他们的墓地是由亲人朋友来选择的。这时可能除了逝者的意愿,还增加了些许选择之人的喜好和需求。
母亲的骨灰寄存在骨灰堂快三年了,由于家人对墓地选在哪个城市意见不一,一直拖了两年多,骨灰堂三年为限,不得延期,最近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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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厌倦了走马看花的旅行模式,想放慢脚步,到一个异国风情的城市慢慢地走走看看,去细细地体验和欣赏那里的历史文化风土人情,那么里斯本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里斯本是一座港口城市,曾被罗马人和伊斯兰教的摩尔人统治,直至1147年重回基督徒手中,逐渐发展成为欧洲通往远东的贸易中心,十六世纪达到鼎盛时期,大量的黄金从葡萄牙殖民地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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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生病的时候一直念叨着一件闹心事,家里的房产证丢了,可能是之前办出国手续时需要,后来就找不到了。当时我打听了一下,所有的人都皱眉,丢什么不好偏丢房产证。哎,补办巨复杂,必须房主本人亲自办理,排队长到无法想象。那时老爸三天两头地住院,出来医生也一再叮嘱不要去人多的地方,预防感染。然后要不天气冷不易出行,要不精神不好说不清楚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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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在给七岁的侄女念灰姑娘,念白雪公主的童话故事的时候,一边念一边不屑地想:毒害少儿呀,每个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听故事的女孩都怀着做公主,遇王子的梦想,其实那跟咱一点关系也没有。终于有一天我很残酷地说了一句:王子跟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你这一辈子基本碰不上王子。没想到这宝贝儿一下子泪水盈满眼眶。我顿时心中充满了内疚,现实早一天晚一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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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看到有关讨论生命意义的文章总是不屑一顾,觉得那是文人吃饱喝足想东想西,好好的日子偏要跟自己过不去。是呀青春的岁月总是那么忙碌,那么充满希望,就像爬山,永远有更高的顶峰在前方等待。青春的岁月充满能量,好像一切皆有可能,只要去努力做就好。
然后慢慢进入了这样的阶段,发现并不是所有的努力都能带来成功,更有甚者,可能努力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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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有关子女的话题是说不完的。
就说孩子小吧,尽管精力越来越不如从前,还得拼着老命,追着精力无比旺盛的孩子东奔西跑。大一点了,咱得学各种各样的课程呀,几乎业余时间都在做专职司机。进入少年逆反期,怎么着就是不听你的,还时不时把你说得一愣一愣的,那叫一个郁闷。高中快毕业了,咱是学医呀还是学医呀还是学医呀。孩子初恋了,要不要给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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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远离了荷尔蒙和多巴胺爆棚的阶段,日子总是要归于平淡的。以下举例说明:
过去每天上午老公会有电话追到办公室,后来偶尔给他打个电话,没说两句,那边就抢话了:“行了,就这样吧,忙着呐。”
刚结婚时朋友说我们的床太小,老公说这还闲大呢,惹得朋友一致起哄。现在买了一个最大号的床,老公还动不动去客房睡。
回国两个月,一进家门立马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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