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歌”又一次在中国大地上唱响,重庆的星火,大有蔓延全国之势,热闹得很,36首红歌已发展到100首了。国内一片火红,海外可以听到一点不同声音,毕竟,远离酱缸的人脑袋还算清醒,这红歌总让人想起不堪回首的年代。可是,我发现对于唱红歌的批评,大都把矛头指向指导唱歌的人——薄熙来,却没有看到进一步的问题——唱歌的人。唱红歌,好比文革时代的群众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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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之难,我深有体会。有的时候“卡壳”,不仅仅是语言问题,更多的是文化差异。比如,英语中“heart”和“mind”如何正确用汉语来表述就是一个问题。一般而言,“heart”和“mind”都可以译成“心”——中国文化中二者是合而为一的,但是,在西方文化中它们却有截然不同的内涵,语言上也是不能互换的。就英语而言,“heart”与情感和道德有关,“mind”则主宰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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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很多人都喜欢用真、善、美三个字来描述社会,赞美人生,似乎达到了真善美我们就进入了有道德的理想社会。可是,中国社会一直与真善美都相隔着一段不小的距离,今天更是每况愈下,假恶丑充斥了几乎每一个角落。为什么?我感到,我们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到真善美的确切含义,而总是用假大空的教条来曲解真善美。什么是“真”?从古至今,中国人很少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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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全球和平指数昨天出炉。全球和平指数(GlobalPeaceIndex)是一套用作测量指定国家或地区的和平程度的指标,该指数由名为英国经济学人信息社(EconomistIntelligenceUnit)的专家小组所维持和公布,而该专家小组的成员主要来自和平学系、智库、以及澳洲悉尼大学和平及冲突学中心(theCentreforPeaceandConflictStudies)所组成。指数引用联合国以及国际组织的资料,包括国家军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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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网友说,林语堂笔下的中国人“知书达理,温而文雅又有气节”,我不知道这结论来自何方,我只知道林先生的确写过一本书,叫“MyCountryandMyPeople”,中文翻译就叫《中国人》,当然,也有翻译成“吾国吾民”,“中国人的智慧”等等。你如果看英文原版和《中国人的智慧》就会发现内容并不一样,因为很多章节被“和谐”掉了。不过,上海学林出版社2000年《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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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读过一篇文章:《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弟兄》,说得是为了抢救61名食物中毒的工人全社会争分夺秒,体现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体现了“阶级友爱”……
最近本地发生了一件类似的事儿。
年初,一位观鸟迷兼动物保护者发现一对老鹰在树梢上筑巢,于是设法在旁边另一颗树上安装了一个webcam,向全球实况转播这家白头鹰的一举一动(有点侵犯隐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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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医之辩,从五四就开始了吧?也许更早。就互联网来说,这个辨论和网络共存。不夸张的说,只要有华人光顾的论坛,就有这个争辩。时至今日,这个争辩没有结果,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今天,悟空尝试做一个总结,希望所有中西医之争,都能在这个帖子里找到答案,从而终结这个辩论。中西医辨论的交战点基本如下:1.西药有副作用,中药安全无毒。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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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年前的5·16揭开了文革的序幕。而如今人们一谈起文革中的“抄家”就心惊胆颤,的确,虽然我那时还在蹒跚学步,但半夜的叫门声和小将们的训斥吆喝声还是记忆犹新的。我们从抄家联想到文革,文革自然又和毛泽东连在一起,于是这家破人亡的仇恨一股脑的都指向了毛泽东。毫无疑问,毛泽东对于建国后的一切人祸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冷静一下,家仇私恨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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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腾飞先生近来推崇张载的名言“为往圣继绝学”,本人颇有几分不解。这“往圣”和“绝学”根本上和“民主”、“科学”是背道而驰的。有人说我太肤浅,没有正确理解“往圣”和“绝学”,也不应该把“往圣”和“绝学”割裂开来。我明白,单独谈“绝学”很容易把真正的绝学和哗众取宠的“绝活”混为一谈。有了“往圣”,就有“绝学”,圣人的学问就是“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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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道德滑坡是从文革开始的——这是一个比较普遍的观点,也是一个非常值得探讨的观点,毕竟它不是真理。对,我在标题中把“滑坡”打上了引号,为什么?“滑坡”,顾名思义,是从高处往下坠落,所以要滑坡就必须原先要在一个高点之上。对了,你也许猜到了我的观点:中国人的道德从来没有真正处于一个制高点上。中国只有封建的伦理和共产党宣扬的“马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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