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坛子里忽然冒出不少上海话,吴侬软语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幸亏这网络是虚幻的,否则这些正宗的和大兴的上海人哪敢这么“嚣张”?就算砖头砸不死你,吐沫星子也能淹死你!别忘了,上海人的一大罪状就是碰到一起不说普通话,叽里呱啦旁若无人地说他们的鸟语。
我也算是半个上海人,上海话说不好,但是我坚决支持上海人说上海话!
那些责备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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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多小时的飞行,从上海来到了北方的大都市北京。八十年代末来过北京,一晃二十年了。北京也在变,但与上海相比,北京无论如何都保留了它历史和文化的积淀,它总是显现出百年古都的威严与庄重,沉稳与肃穆。一下飞机,立刻就感受到了浓浓的奥运氛围。大大小小的广告牌,无处不见的奥运标记和福娃的身影时时刻刻在提醒每一个到访北京的人:2008、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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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傅雷的轶事,坊间流传颇多,有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往往以讹传讹了。我在写《千古文章事,得失寸心知》的时候也没来得及做详细的考证,有些细节存在出入甚至与事实不符。特此更正如下,并向各位网友致歉:1.傅雷在上海的第一个住址是吕班路(今重庆南路)201弄53号,后迁至巴黎新村(吕班路169弄)四号。傅雷自杀时住址是江苏路安定坊(284弄)5号。2.傅雷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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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虽然不是此行的目的地,但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于是就忙里偷闲,决定转道逗留数日。好久没坐火车了,一路上傻傻的望着窗外淅沥沥的春雨,注视着一陇陇金黄的油菜地,儿时对江南的依恋顷刻间又涌上心头,鼻子有些酸酸的……
上海其实都被人说烂了,一个“大”字,差不多就概括了。上海的人永远是那么多,可是这次我感到上海的空气比以前更糟了,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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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写《宅院深深,往事如烟》和《二十四桥明月,故人何处吹萧》时就许了一个愿:一定要回扬州看看。
三月22日,梦想成真了。
面包车离开南京在高速公路上开了一个多小时,忽然看见路边这幅巨型的广告牌,中国人都知道,扬州到了。也不知道扬州人打算把这个广告牌立多久,哎,风吹雨淋的,幸苦您了,核心同志。
关于扬州,我在前两篇关于扬州的文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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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京飞行一个半小时,便从一个朝代的首都来到了另一个朝代的首都。如今时空的概念变得越来越模糊了。三月的南京,已是一片春意,从机舱往下看,田野和山峦已有了生机。北方春天的风还带着七分的寒意,到了南京,一下子就体会到“春风又绿江南岸”!我们的驻地是虎踞北路上的双门楼宾馆。宾馆的5号楼是民国时期的英国驻华使馆,称做小白楼,底层由三个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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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吉尼亚理工大学的枪杀悲剧震撼着每一个有良知有正义感的人的心。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顷刻间化为灰烬,我们不禁要问:难道这就是民主自由的代价?许多人在思考,究竟是什么造成了这场悲剧?其实我们不必责难韩国人,也不必庆幸凶手不是中国人,毕竟卢刚杀人案还让人记忆犹新啊。如果由美国人借此仇恨亚裔人,我们可以给他讲“桔生淮南为橘,桔生准北为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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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阵轰鸣,有些陈旧的波音767冲入了漆黑的夜空。略微颠簸,还算好,不去想它了。好在美丽端庄的空姐赏心悦目,服务格外热情。一坐下就递来热毛巾,香槟酒,还有拖鞋和小礼盒。晚餐也格外的丰富,先是水果冷盆,后有正餐酒水,最后是甜点咖啡。这年头多花钱,服务就好。酒足饭饱,环顾四周,发现这头等舱/商务舱的旅客除了我们几个花纳税人钱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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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八日,我们代表团一行十人带着加拿大人民的友好情意,以白求恩为榜样不远万里,踏上了飞往中国的行程。
坐加航在国内飞行一段后,到达温哥华转乘中国国际航班前往北京。
在温哥华机场了解到由北京飞来的991航班晚点四小时,这意味着我们搭乘的下午两点起飞的992返程班机也要相应地晚点了。
最怕被困在机场,无事可做哪儿也去不了。好在这VIP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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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傅雷的户口薄上生日为1908年3月7日,而《傅雷家书》中却有一句:“3月30日是我的生日。”《傅雷家书》中那句话是出自1955年的信,这年阳历3月30日正好为阴历三月初七。户口薄上傅雷生日为阴历。他的阳历生日应为1908年4月7日(农历三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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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人是一门最高深的艺术,便是最伟大的哲人、诗人、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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