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生日有些特别,因为有很特殊的祝福。大女儿的生日卡就是其中之一。这几天两个小家伙躲着我,忙忙碌碌,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我还以为她们在干啥呢,哈哈。
小宝强烈要求我把她的也放上去。她就喜欢学姐姐样。你看这布局都差不多的,但是这诗似乎比姐姐的还好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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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阿从LakeTahoe回来拍的照片,忽然也想去一趟。来北加州都已经五年多了,两小时车程开外有这么美丽的地方,居然一次都没有去过,实在对不起自己。就象美女在你面前大秀钢管舞,而你头都不抬一下,人家肯定觉得你有什么功能障碍。
于是星期天一早就出发。除了到山顶上要给车子装雪链以外,一路还算平安。
路上两个小的第一次看到银装素裹的森林,惊呼"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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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喜欢苏芮的歌,她的演唱感情充沛,细腻而不滥,处理得很到位。当然听歌的感受还在很大程度是取决于你当时的心情。有时候一首歌你说不出它好在哪,只是觉得它唱到你的心坎里去了。
今天不是在这里评歌,只想借这首《牵手》,愿大家能找到最想牵的那一只手,然后去好好珍惜。
突然觉得好累,而且由于工作繁忙,这醋坛博客明年二月份之前可能不能经常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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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这是指在陆地上。就算没人走的地方,也能铺出路来。路多了有时也不好,因为你拿不准该走那一条。不过诗人RobertFrost在若干年前已经做出他的选择:“。。。。。。
Tworoadsdivergedinawood,andI—
Itooktheonelesstraveledby,
Andthathasmadeallthedifference.“他选少人走的那条。不用说Bob这样的聪明人,当年的小日本鬼子都知道扫荡时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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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有一种通体透明的鱼,五脏六腑都能看得见,连心脏的跳动都一目了然。那谁对我说:“你是个很单纯的人,就象一汪清水。“可是有人在十多年前就说我城府很深。有人说你这人真没趣。我家宝贝们却天天说:”Youknowwhat?youarethefunniestdadinthewholewideworld!”相识和相知差得实在太远。有的人朝夕相处,心却离得好远;有的人远在天边,竟能看透你的心。单纯不是简单。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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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多年前的这个月份,“五月花“号远渡重洋,载着一百名左右来自英格兰的清教徒,经过两个多月的长途跋涉,缓缓停靠在Massachusetts冰冷的海岸。
清教徒门一下船,便领略到新英格兰冬天的严酷。经过长时间的颠簸,他们早就已经饥寒交迫。加上疾病流行,这批人中的一半都没有熬过那个冬天。要不是印第安土著向他们伸出援助之手,剩下的那些人估计也是活不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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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微凉,人睡得并不踏实。总觉得有雨点轻叩窗扉,一阵阵的,时远时近,若有若无。
清早起来推开门,果然,雨丝和残叶被秋风裹着飞舞。这秋天最后的痕迹,就要随着雨季的来临被荡涤殆尽了。记忆中家乡的雨可没有这样的诗意,要爽快和粗暴得多。常常是夏天闷热的日子,刚才还阳光普照,突然间便乌云闭日,伸手不见五指。接着闪电便残暴地把天空撕裂,几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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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非常沉迷于阅读。不管什么书,逮着就读。无论是姐姐的课本,《十万个为什么》系列,小英雄的故事,还是其它小说,特别是武侠小说,一读起来就什么都忘了。每当这时候,我和书就完全属于另外一个世界,外界的喧闹是与我无关的。读到入迷的时候,往往饭都忘了吃。母亲烧好饭后,叫好多遍我都没听见。这时她就会训斥:“瞧你这小孩,书还能当饭吃?我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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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经常梦到山,而且印象很深刻。
梦到老家有一座山,象桂林那样的。山坡很陡,顶上烟雾缭绕。
现在回想起来这肯定是子虚乌有。老家附近只有一座稍为象样的山,也不大,孤孤单单的。远远看去整体都是灰蒙蒙的,从未走近看过。说是上面有驻军,不知是真是假。印象中小时候倒是经常听到炮声,天空中也常有战斗机飞过。
可我梦见的肯定不是这座。阅读全文]
这个星球上的生命最初是怎么来的看来是个永远难断的公案。没人知道浩瀚的宇宙里是否其它地方还有生命之火在燃烧,起码在太阳系,地球算她8个兄弟姐妹中最最幸运的一个。不管最初的生命是诞生于电光石火,还是遥远的星际飘落的一颗尘,反正从那一天起,这个星球上便一天天热闹起来。由单细胞生物到多细胞生物,由原核生物到真核生物。随着生命的演化,门类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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