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十一月,东兴、芒街两地新闻同时报道年内过境北仑桥国际口岸的人数已超过千万人次。看情况,今年也肯定超过千万大关。对于两座常住人口合起来未足三十万的小城来说,这个数字的确庞大。其实,除了合法过桥的外,很可能还有少数涉河过境的人未算在内。芒街官方网站不时有非法越境的报道,大多数是从芒街走私到东兴的,也有少数是东兴去芒街的。因本地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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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雨,淅沥淅沥又迎来一片新天地记忆中的朝霞早已悄悄消逝凶猛无情的烈日不再放荡,不再生气透凉的风,眯着笑容轻轻地揉磨着大地……顽皮的小白帆河面上看不见踪迹衣着斑斓的游人也没来;都去了哪里公园里的绿叶正换上残黄的外衣但飘落的枫叶,不孤零也不多愁善感对吹过的轻风不说留恋,也不说惋惜……因为,“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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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最爱什么花月季黄菊吐芳华一年四季何时美淅淅枫叶映彩霞中秋最想什么人师尊窗友记在心四海五洲牵挂谁故园父老众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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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的月儿
为什么半圆
你的那一半
去了哪里
银河的星星
为什么不来
你的伙伴们
去了哪里
十五的月亮
十六夜最圆
我等着清风
海棠飘香
月光一池水
银河一首诗
我等着夜深
轻歌悠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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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个屋村居住近十五年了。这期间我右边的邻居是一位来自英格利中部的老太太,但我们很少来往,说得确实一点,见面的机会也不多。间或碰头,相互只说声“你好”。有时邮差给她送邮件而她不在家时,我会替她收下,晚上再让她拿走。同样,她也曾经这样帮过我。尽管如此,我们彼此很少过问对方的事,且不说我的英语会话能力本来就是“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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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倘若逢事都一帆風順的话,也许体会不到成果来之不易的道理,还会因之而缺乏處理事物的能力和經驗。我认为,一个在事业上成功的人,背後定有无数艰难的时刻、汗珠及泪水。但做人必须有理想,有個追求的目標,不畏困难,不怕摔跟头。在我走过的路途中,我正是不断地为追尋目標、理想而不懈努力的。幾十年的艰辛历程,锤炼了我的意志,使我在无数次失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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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两岁的时候,父母便从中国移民来到英国来,所以我是在英国长大、接受教育的。我六岁那年,我父亲把我送到一间周末中文学校去报名学中文。第一年我入读幼儿班,同班的大都是同龄的小朋友。不过时隔多年,而且那时我还小,所以具体的情形就记不清楚了。只记得从那年起,我便一直在那间学校学习,一直到后来离校上大学为止。说起来,我对在中文学校学习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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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来英二三事
一九六二年,我以整一年工资向一意大利人购买船票,经一个月的海程从马来西亚抵伦敦。抵英后我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英国人也做体力工作的。在马来西亚,英国人都是拿高薪做高官的。所以初次见到他们扫街或叫卖水果蔬菜时我真觉得有点奇怪。
正如其他六十年代的移民一样,我来英国也是为这个所谓充满机会之国度而来的(当然不是为其天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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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零年九月,我入读芒街华文小学一年级。那年的一年级到底有一个班还是两个班,现已无法确定;反正如果是两个班,我所在的那个班必定是乙班,即年幼的那个班。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们的课室是“臭屎班”。这个大名有它的来由:我们课室的门口正好对着学校的(露顶)公共厕所,两处仅隔两米之遥。冬天还好,夏天来时,太阳一晒,风一吹,课室里便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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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圣母院上周失火,大火几乎毁了这座闻名于世的建筑。法国举国上下为之心痛欲绝;世界上无数游客、文物和文学爱好者为之痛惜。与它虽仅一面之交,但我也同样深感惋惜。惋惜之余,我又想起多年前的巴黎处女行,于是,不由得又拿起笔来,希望重拾其中零星回忆。我第一次去巴黎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当时我在校读书,暑期要做一个实地考察的小项目。正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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