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喜欢咬文嚼字的人来说,咬文嚼字是充满魅力和挑战性的活动。我们可以发现这个问题四处可见,稍不注意就被它碰撞一下,构成人间得很多悲喜剧。
这两天我稍微一注意,就又发现了其中的乐趣。我之所以提到乐趣,那是希望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严重。虽然这件事可以引申为其他种种解释,但是我觉得最好玩的就是它所构成的幽默的况味。
当然,我还是郑重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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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介延安整风期间的王实味案件
作者:青近军
在中共历史上,王实味不是第一个被错杀的知识分子;但他却有可能是第一个因反击某种思潮需要而被拿来祭刀的知识分子。今天来反思当年那件事,似有若干个方面可以令人深省。
王实味,1906年4月5日生于河南潢川县一个知书达礼的破落大户人家,其兄妹有六人,王实味排行第三。他幼年曾随父亲熟读了四书五经,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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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几个帖子谈到“文化”这个词是外来词,是日本按照对英文单词“culture”的翻译。
这是一个很不错的话题,我下面就简单做一些引申。
不得不承认,日本人--不知道那位高手干得--这个词翻译得很好。“文化”这两个词翻译得非常贴切,我怀疑中国以前那些读书人未必能翻译得如此贴切。
在中国古文里面,文和化是不同的两个字。文就是礼仪和制度、待人视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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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谁提到了独立思考的问题。经过他的思考,他觉得独立思考和真理标准之间大概有矛盾。因此思考得很痛苦,两眼法直,觉也睡不好。
这种精神值得佩服。有道是“睡觉故重要,真理价更高,若为独立故,两者皆可抛”。真正做到这样的人不多吧。大概不多,这是肯定的。所以越发的敬佩起来。
“慢着。。。”
“打住。。。”
“跑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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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们现在再读《燕山夜话》,如果不把它当作“左派”理论就算不错了。
其中很多话都很幼稚--当然文人有幼稚的权利--不但如此,我们还非得紧跟他们的幼稚,听他们的指挥棒说他们爱听的话。--为什么不呢?文人自然拥有指点江山的权利,自然拥有启迪人类灵魂的权利,自然拥有大吃法螺的权利,自然拥有不甘寂寞的权利,自然拥有在高兴的时候留下“本帅哥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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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很多人写文革的文章,往往说毛泽东如何早就计划好了怎样对付对手。
在我看来,这完全是个假设,是个没有被证实的假设。但是这个假设因为利害关系一再被强调,拔高,肯定,说到最后就把毛泽东演变成了一个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神。
在我看来,毛泽东自称耍阳谋不耍阴谋,很多人他起先根本没有真的想去对付。
他最大的问题就是对“权威”不感冒。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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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是很谦虚的,中华民族是很谦虚的民族。
为了研究中国人的谦虚,我通读了四书五经。四书五经是个谦虚的说法,其实我没有能够读完四书五经。大家想想啊,四书五经那么博,那么深,那么广,那么浩浩荡荡,我怎么可能读得完?
所以我只是翻了翻而已。不过,就这么一翻啊,我觉得我的智慧突突地往外串,虽然比起圣人差点,但总算明白中国人该如何保持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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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城》有没有跑题,这样的问题不是我这样的人看得出来的。既然如此,我就不考虑了,等大家研究完以后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背诵这样问题答案的能力大概还有,惟一的希望在于答案比小说还长,那我恐怕还真的背不下来了。
我看《围城》的时候,说实在是冲陈道明去的。至于钱钟书是不是大师,是怎么样的大师,whocares?
不过现在发觉我实在错了。说《围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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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现在,很多媒体依然称跃进号为“我国第一艘万吨远洋号货轮”。
也就是说,这个说法恐怕不是某个时代的特征,当然也就无法说明这个说法的“政治”和“荒唐”的特点。
那么什么是荒唐的呢?在我两只黄鹂看来,荒唐的是某些非得把非政治化事件政治化的人,某些不愿了解细节人云亦云自以为是的人。
跃进号的在1958年首次下水,1963年触礁沉没,我不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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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这走廊呆得久的缘故,我倒是沾了不少文化的气味。偶然光顾别的网站,不经意地就逛到文化栏目去了。没想到这么一逛,倒是又发现了很多好玩的东西,真可谓珠光宝气,琳琅满目。
抬头第一吸引人的,摆在最高柜台的,就是这么一篇“文化正遭遇被强奸的快感和痛感”。
或许是因为我没有文化的缘故,一时没有想到强奸和文化之间有什么亲密的关系,于是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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