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很多人的ID都不好记,尤其是用英文字母和数字作ID的,好像是故意让你记不住才起的。如果不查老帖的话,能让我一下子就想起来的走廊的英文ID只有善于画鼠标画的CW。这不仅因为CW只有俩字母,关键我们曾在纽约见过面。见过面的人基本就不会忘了他的ID,反而是他们的真名很多我倒记不住了。
走廊有一个中文ID看一次就永远记住了,那就是小人书。
小人书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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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十分佩服那些插队时还有精神谈恋爱的。我那个时候是既无贼心,也无贼力。每天累的晕晕乎乎,就想睡觉。我插队那几年睡觉从来没有梦,因为每天都没来得及做梦就被叫醒了。所以回忆插队的苦,第一个就是睡不够。那时唯一能让我眼睛放光的就是肉。不是肉欲的肉,是能吃的肉。饱暖思淫欲,吃不饱,睡不暖的时候是没有淫欲的。
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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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对左右这种粗暴的划分是不以为然的,因为这种标签化的东西很难反映一个人真实的状态。也许左右这个符号只能用来简单划分观点,不能用来划分人群,因为人是复杂的。一个人在某一个问题上表现的靠左,再另一个问题上表现的也许靠右。我就不清楚我到底算左,还是算右。如果用草根立场和精英立场来划分,我觉得我是左。如果用支持市场经济还是计划经济来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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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最盼的是过年,
可以吃酸菜白肉炸丸子,
不限量。
吃完一年最美的一餐,
拆开成挂的鞭,
一个一个放,
只想让幸福能够久一点。
那时候我们到处疯玩,
不知道有坏人,
也真没有坏蛋。
弟弟跑丢了,
没事,解放军叔叔会送他回来的。
果真,解放军叔叔抱着弟弟回来了。
弟弟的笑脸上还挂着泪珠串。
爹妈从不管我们,
只有奶奶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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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到走廊的时候,并不知道走廊还分左派右派。只是很庆幸自己有福气遇到了这么多知书达理且文学修养很好的朋友。自从离开大学校门后,能在一起聊文学和历史的同学朋友几乎没有。大学老同学都是搞工程的,见面都是吃吃喝喝为主,聊天也是聊各自的生活和工作状况,鲜有聊什么文学作品的。研究生同学见面有时会聊起最近读什么书,但主要都是经济管理类书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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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心情好的时候,写的文章都是温和可亲的,心情不好,话就容易横着出来。这也是人之常情。我的文章大都是刚上走廊那半年写的,因为那时很少有吵架的,我心情也好,一般至少一周一篇,我记得这是司令版主给写手们提的要求。
后来变得特别能战斗的一郎,那时写的文章也大多很平和。比如这个系列文章《闲话说》:https://bbs.wenxuecity.com/archive/2006/culture/18358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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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走廊在我心里一直是很重的要的,我对走廊也是很有感情的。我在美国最初的朋友都是在走廊上结识的。从一开始的以文会友,到后来成为现实中的朋友,我觉得都自然而然,顺理成章。我这个人交友不怎么在意政治观点,也从来不以政治观点划线来交友,当然,我也从未因政治观点不同与谁翻过脸。那是因为文革时很多家人的反目和对立让我看到了人性的弱点和政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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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新疆之痛》系列。
这是我在文学城看过的关于新疆最有价值的文章,不仅信息量大,而且很多都是作者自己的亲身经历。作为一个新疆人,雪莲对新疆不仅有着深沉的爱,更有着我们内地人少有的痛。我想,正是这种痛感让雪莲呕心沥血写了一系列介绍新疆的文章。在诸多的新疆系列里,我认为《新疆之痛》是最值得阅读的。历史和现实,回顾和反思,爱与恨,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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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对我儿子和侄子来说,是对奶奶的思念。他们都是奶奶从小带大的,不管工作多忙,我侄子都会隔段时间就给奶奶打个电话。如果有俩礼拜假,他也会不辞辛苦的回来一趟,主要就是看奶奶。每次电话,都千叮咛万嘱咐对奶奶说:你是最重要的人,不要总惦记我们,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儿子则是每天都要和奶奶说上几句顽皮的话,就好像这么多年他就没离开奶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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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刚开始时,美国人大量采购,积极囤货,最让我感到不理解的是囤积卫生纸。这东西都是美国自产的,难道会供不应求?卫生纸和食品哪个重要?对中国人来说,毫无疑问会选择食品。因为中国人是经历过长期挨饿历史的人民,对饥饿有着不一般的恐惧。而美国人历史上挨饿的时候很少,没有饥饿记忆,所以他们觉得卫生纸比吃喝更重要。这是个迷,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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