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很快就和阿菊絮叨上了。阿丰出去准备吃的。玲玲转身朝宏生走过来,两人不觉一起步出后门,到了后院的竹林前。
“姐,上次是我对不起你,让你伤心了!”
玲玲:“别那么说。我不伤心。”
“姐,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伤心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辈子叫你姐姐叫惯了,这个弯很难转过来。”
“我懂,我都是。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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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团聚
听着亲生母亲的诉说,玲玲的心碎成了万片。虽然自己被扔在草堆里,她似乎从来没有恨过自己的生身父母,有时还会有念头闪过心间:他们也许是有说不出的苦衷……看来,亲妈说的是真话,天下的父母心,坏不到哪里去……也许亲妈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她,那又怎么样呢,自己能丢下她不管吗?就像二十三年阿菊没有丢下自己走开一样,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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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一直怀着深情和激情,沉浸在殷承宗的《黄河》里。
殷承宗的钢琴协奏曲《黄河》在中国大红大紫时,我还小;虽然听过多次,有很深的印象,但是并没有真正听进去。这两天因为一个很偶然的契机,我到了youtube,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并聆听四十五年前殷承宗意气英发的形象和令人难以置信的颠峰水平艺术表演。直到这时,我才真正领会、理解殷承宗以钢琴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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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版殷承宗的钢琴协奏曲《黄河》,李德伦指挥。
由于小儿回大陆,谈论在高铁上看黄河,引起了我对《黄河大合唱》和钢琴协奏曲的怀念。上网寻曲,听到朗朗的《黄河》。后又看到有1970年版,再上去一听,一看,不仅陶醉而且激动。殷承宗倾情演奏的这部作品,气力深沉,精神魂魄深入键盘的骨髓……一时语言不足表达。
殷承宗是创作家也是演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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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玲玲一直在云门中学教语文,班里有几位学生来自三溪村,还有几位来自云溪山区其他的村子。她心里很踏实,她的生命,融入了这个山区。
云溪山区建设的速度飞快,盘山公路连成了一片。云溪山区,包括三溪村,成了旅游景点。三溪村世代相传的一些风俗习惯勉强保存着,对旅客展示,不过,三溪村的年轻人们已经不再拘泥男不外娶女不外嫁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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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站台
毕业班的学生们举行了一个毕业晚会。晚会上有吃的有喝的,有电视有音乐。毕业生们二四一组三五一群地畅聊着。大家交流着各自的联系号码和地址,交谈着将来的职位、收入、房子等等。
傅晓琳和几个男生一起,嘻嘻哈哈,看样子,苏萌到来的事早被她抛在脑后。
叶湘禾和玲玲单独在一起。叶湘禾显得心情凝重,一直不发一语。
玲玲心里很过意不去。&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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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苏萌
这是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了,玲玲在宿舍正紧张地准备着论文,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谁呀?”她问。
“请问傅晓琳在吗?”一个男人的声音。
玲玲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二十二、三岁的男青年,留着拉查的胡子。
“请问你是……”
“我从镇江来,想找傅晓琳,她在吗?”
“她这会儿不在,大概找教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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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想放松一下,就在厅里看了45分钟的电视。那电视节目满吸引人,讲的是蒋介石最后的岛屿:浙江外海的一江山岛和大陈岛。广告时我无意进房拿手机,才发现大儿连续给我打电话,并留言,还发短信。哇,什么事这么急?于是我连忙给他打回去。打回去,却没人接。我照着儿子的样式,也是留言并发短信。发完短信,我不放心,再打,这回儿子接电话了。
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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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京城来的礼物
那顿晚饭,只有三个人一起吃。
阿菊:“第一顿饭都不能一家人好好围着吃……”
“玲玲,宏生这样,阿爹阿娘对不起你。”阿丰说。
自己一心惦念着这个家和家里的人,宏生竟然这样对自己,玲玲心里难受极了。可她知道,这时候爹娘心里更不好受。她说:“阿爹别这么说。当初怕的是宏生会找不到对象。如果能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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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派紧张的学习气氛中,迎来了暑假。玲玲寒假没有回家,暑假时间长,肯定要回去的了。
坐在南下的列车上,玲玲的心境和上次坐列车时迥异。一方面,她归心似箭,想念爹娘,想念宏生,想念三溪村和乡亲们,甚至山上的梯田和村里的羊群……另一方面,她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一个宏生。他肯定已经知道了他们关系的变化和他们已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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