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达喝了很多酒,回来的时候跟我说,你必须死!我点点头,他又出门找阿布去了。后来阿布指挥吐蕃部的人搭了一个木架子,架子下面堆满了木头,他们把我绑在木架上,他们要烧死我。烧死我的那天,很多部都派了人过来,阿布穿着大氅,跳着祭祀魔鬼的萨满舞,大家围着他载歌载舞,火光冲天,黑烟滚滚,他们看着我站在木架上被火光吞噬。阿布给我穿了一件特殊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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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纵马来到了纳兰部,看守惊恐的望着我,“你是谁?为什么骑着纳兰王的马,拿着他的刀?”我没说话,一刀削了他的头。旁边的人马上将我围了起来,有人跑进部落去报信了。我静静的坐在马上等着,不一会儿就有一队骑兵跑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男子,他手拿长鞭骑着一匹白马,打扮的华丽高贵n。我双脚轻点马鞍,腾身而跃左手拿刀刺向他的胸口,他的长鞭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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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在一个巨大的帐篷里,苏赤穿着红色的袍子在我身边盘腿坐着念经,他嘴里嘀嘀咕咕的我听不清他说什么。屋子中间有两盏用人头做的灯,冒着微弱的火苗,后来乌达告诉我那是天灯。灯前坐了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我起身,他刚好坐在我对面。“我要回家,”我话还没说完,一条鞭子就抽在了我身上,把我疼的一个趔趄。烧火棍打我是身上疼,可是这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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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姓赵,我叫她赵妈妈。她没有骗我,她把我带回家,让我住小楼给我穿漂亮衣服,还请了两个先生,一个教我识字,一个教我琴棋书画。我不喜欢琴棋书画,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撤了那些琴棋书画的课程。赵妈妈什么都好,就是她不让我出门,我住在一个小院里,有两个打扫的丫头,先生每天早上来上课,下午我要背书练字,晚上烧火棍还要打我,我就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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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着他们一边打一边跑,就到了郊外的一个破庙。我刚进大门,就从庙里出来了一堆男人。他们把庙门关上,开始打我。我恼了,你们不但抢我的钱,还要打人!我把烧火棍扔了出去,一圈人就倒下去了,我那烧火棍在空中飞舞,挨上就被打翻在地,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院子里一片哀嚎。“兄弟是哪个口子的,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兄弟高抬贵手!”这时有个男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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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七叔,我带你去找黑苗。”我跳下树来,那老头对我说。我望了望他,我又不找黑苗。
“我带你去吃包子,”他看我不动接着说,我就跟他走了,如果一会儿他给我的包子也没馅,我就揍他。
那老头带着我穿过了几条街,来到一个角门,我不进去,骗人的,包子明明在大街上。“来,家里也有包子。”老头笑眯眯的跟我招手。
老头的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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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岁那年大将军要去驻守北境,卓雅姑姑跟着顾维走了,她已经有三胎六个宝宝了,再也不能任性的活着了,从此大晏山里只剩下我和老蛊婆了.
我不但有绿宝陪着,还跟一只白毛老山魈做了朋友。我第一次见他,我俩打架,我打不过他,就在他一掌要将我拍死时,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就跪了,叫我主人。
我说大可不必,我们做朋友就可以。他忽然说,当年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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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结束后,天灾也结束了,钦天监趁机在民间造势,说二哥是真命天子,南明顺天应命受庇佑。而是丽妃祸国殃民,大齐理应被灭。南明迁都京都,我爹说,京都才是真正的龙脉之地。迁都的事情繁琐复杂,我爹忽然就忙到没时间管我了。我经常趁着我娘忙着给我做饭的时候偷偷跑出去玩,然后我就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子虚观的神龛下面有个洞,第一次我是不小心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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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绯衣和两身白衣的少年们穿梭在庭廊间,那身影十分好看,吸引着来往宫人们的视线。他们很快来到了后花园,正值早春,花园里的花不多,但是很多新绿也为花园添了不少生机。六哥看看四下无人,就从怀里拿出一个奶瓶塞在我嘴里,我马上在他怀里坐起来,抱住奶瓶喝。是的,我两岁多了还要喝虎奶。我能吃的东西不多,老蛊婆说我是五谷相克的体质,我怀疑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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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个神棍,我娘是个废妃,我是个私生女。我不但是个私生女,还是个活了八千年的旱魃。我爹虽然是个神棍,不得不说他还是有些本事的,他把我度的很好,身世显赫一生富贵命,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不知道我还留了一手。我来到奈何桥的时候,孟婆刚刚跟白无常赌钱输了,喝醉了酒,她斜着眼睛打量了我一下,“倒是个大富大贵的金命,汤怎么忘煮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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