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不久,上了两道给孩子吃的西餐,被批不够健康。牧童老师的减肥清毒班,很快就要开始了,顺应大潮流,上一道健康美味的上海菜。有人说在上海街头,警察拦住两个人,想分辩谁是上海人谁是外地人,就拿一团白色的面团状的东西给这两人看,一个人说是面筋,另一个人说是烤麸,说烤麸的人肯定是上海人!可见这烤麸在上海是如何的家喻户晓。上海菜分两派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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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个孩子都爱意大利食物,我做的意大利面条,女儿说比橄榄园(OliveGarden)的好吃多了。新年的时候,开始打工赚钱的儿子,买了一张橄榄园的礼品卷送给他的爸爸妈妈,说新年夜他要跟朋友一起过,让我们自己欢度,建议就是去橄榄园吃年夜饭吧!孩子大了,慢慢就会更愿意与同龄人在一起,我们也逐渐在适应这点。我们是很听话的父母,拿着儿子送的礼品卷,带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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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看到一档上海东方卫视的节目《母亲的抉择》,很有感触,我觉得与其说是母亲的抉择,不如说是女人的抉择。拿来跟大家分享一下。这个节目说的是一位五十来岁蔡先生,来自南京,到上海来找太太李女士。他们十年前结婚,都是半路夫妻,但是非常恩爱,并且对俩人的老年生活都有憧憬并有美丽的老年之约。结了婚,过了三年美满的生活,妻子被女儿的怀孕招到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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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有道菜,家喻户晓,那就是白斩三黄鸡。其实三黄鸡是朱元璋钦赐的名字,所以说起来已有六百年历史了,现在普遍的把自然放养鸡称为三黄鸡。三黄指的是羽毛黄、爪黄、喙黄。这种鸡国内和国外都有,肉质细嫩,味道鲜美,生存能力强、产蛋量高。话说这天我们在纽约城的小意大利逛,正感叹中国人真厉害,快把小意大利给蚕食的差不多了,和小意大利城主要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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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水西门,时光仿佛倒退几十年,穿梭在金陵的老街巷中,我有种错觉,好像时代的变迁在这里完全掠过了,这个角落的房舍还遗留着老城南的痕迹,斑驳的大门、狭窄的小巷子,还有友善的我的乡亲。老城南在小巷深处,看见一个老人在收拾新建好的小铺子,那搭在屋檐延伸出的低矮的没有窗子的小屋,只够两个人转身,我看见他拿出我小时候才看到的钉鞋掌的鞋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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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第一名胜莫愁湖,得名于一个美丽的传说。传说莫愁是一位勤劳、善良、美丽、聪明的河南洛阳贫家女子。15岁其父病死,为葬父卖身。巧遇家住建康(南京)石城湖边的卢员外,卢员外见莫愁美丽善良,就买为儿媳带回金陵。 莫愁与卢公子结为夫妻,恩恩爱爱、相敬如宾。卢员外在梁朝为官,一日,梁武帝听说卢家庄园牡丹花盛开绝世美丽,便来员外家赏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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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老板告诉我紫砂壶的价格高低,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个壶的用料,还有壶身上的艺术成分。比如:宜兴紫砂壶是以紫泥、红泥、段泥等天然泥料雕塑成型后,经过1200℃高温烧成的一种陶器。这三种陶土中紫砂泥最多,而段泥、红泥较少。物以稀为贵,越少的天然陶土,价格自然就越高;壶身上的艺术成分也是越有名的艺术家的作品(书法和画)也就越名贵。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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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紫砂博物馆里过足了眼瘾,牢记铁手的告诫:慢慢看不急着买,结果我们就总想着下面会更好,一个都没买就走出了博物馆。在博物馆里正好碰到里面的工作人员在吃工作餐,我们看着觉得肚子里也在唱空城计,于是,从那里出来,我们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餐馆,点了几个清爽的蔬菜,铁手不吃荤,说起来源于他的西藏之旅,在那里看到藏民杀羊宰牛,那个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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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摄影:铁手) 曾经在文轩读到铁手的一篇摄影相关的文章,里面数张精美的照片,其中有几张是他拍的宜兴和宜兴紫砂壶的制作者们,我在文后跟评说我这个隔靴搔痒的紫砂茶壶粉丝每次回国会淘一两个合眼缘的紫砂壶……就是那次,知道铁手在南京,是我的老乡,而且他说如果我回家乡,可以带着我去紫砂壶的发源地宜兴的丁蜀镇去淘正宗的紫砂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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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高淳老街的青石路面上,我就想如果石头有记忆,听听它们述说老街六百多年来的岁月,会是怎样的情形?是不是有明朝的天子脚下的臣民的骄傲?也有清朝被迫留长辫子的屈辱?民国时再次被“临幸”的欣喜?到49年后成为被遗忘的角落的落寞?这条老街来来回回地无声地承受着这一切,沉默是它的本性,也许历史本就不需要多语,一切都刻画在岁月的年轮里!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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