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菲儿,鹿葱,海风和晓青都喜欢写影评,最近麦子也加入了影评大军。昨晚上刚好看了一部电影《Swiped》(中文名《点爱成金》),不揣冒昧,也来提笔凑上一段。
乍一听《Swiped》这个名字,人们可能以为只是个校园小成本网恋喜剧:几个大学生开发了个约会App,男女主谈谈情、校园里开开玩笑,最后甜甜收尾。可真正看下去,才发现这部电影不仅仅是轻松小品,它其实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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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初墙国举行了盛大的阅兵仪式,规模空前。不过。西方国家人们讨论的兴趣不在阅兵的内容,而是在于阅兵之前几个人的对话,150岁成了热门话题。
大人物谈论“150岁”,可不是希望全体人都活到150岁,他们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坚挺。正如历史证明的那样,这些前景畅想几乎不可能成为现实。可在1960年代的中国,群众对长寿和伟人的信念,比科学更真实。
我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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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阳光洒在成都北面的新都桂湖公园,湖面波光粼粼,柳枝轻拂水面,泛起阵阵涟漪。那天,太座与我正好有空,临时起意,一起坐地铁过来。几十年前,新都还是个县,离成都二十多公里,来一趟多半得坐火车,折腾半天才到。现在好了,新都已经成了成都市的一部分,从高新区出发,地铁加一趟公交,一个多小时就能到。
踏进桂湖,阳光洒在水面,微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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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回国记(二)重庆一瞥(上)-博客|文学城
在重庆的最后一天,由于我们本身没有什么具体的目标,纯粹瞎逛,所以学习海风,随意漫游。
先在酒店附近的八一好吃街过过嘴瘾,然后开拔。
行至重庆渝中区长江索道站的时候,打算买票,乘坐索道体会一番。也许太座和我自外地来,状态不如当地人那么自信,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只见坐在马路牙子上的两个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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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都布莱梅口腔医院做了植牙手术之后,由于上半部口腔牙床一直有些感染,不停疼痛,影响了我享用美食的欲望,所以决定和太座一起去重庆散散心。
从成都高新区住地出发,坐车到达火车东站用了一个半小时。火车东站以前只是货车站,我当年坐绿皮火车全国四处游荡,就是从这里出发的。重新相见,今非昔比了,居然是成都东西南北4个车站中最大的一个,总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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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上小学时,父亲经常带我们家小孩子去剧院看京剧。印象最深的是马连良先生演的《空城计》,看的最多的是杜近芳出演的《佘赛花》,一共看了三遍,差点被老爹培养出了一个小票友。不过由于京剧节奏缓慢,加之念白尤其是韵白不大听得懂,所以更加喜爱的其实是观看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话剧。看的最多的是两部剧,一部是《龙须沟》,一部是《茶馆》。人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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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美国大选之后,一个寒冷的冬夜,美国总统川普站在白宫外的讲台上,面对闪烁的镁光灯,语气坚定地宣布:“我若当选,我们将对加拿大和墨西哥征收25%的进口关税!”这一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点燃了整个北美的舆论场。
川普在演讲中愤怒地指责加拿大:“他们多年来从我们这里赚得盆满钵满,现在是时候让他们付出代价了!”然而,他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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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师范大学的校园里,曾经走出过两位影响深远的学生领袖——谭厚兰和柴玲。她们都是年轻女性,在各自的时代成为轰动全国的风云人物。然而,她们的命运却是截然不同的:一个在文革风暴中扶摇直上,最终因时代变迁而凋零;另一个在民主浪潮中激昂呐喊,最终选择流亡海外。她们的人生轨迹,不仅是个人的浮沉,更是中国近代社会变革的一种缩影。
谭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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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瓦那的科隆公墓(CementeriodeColón),始建于1876年,被誉为“死者的城市”。这座占地56公顷的墓园,以其宏伟的规模和精美的雕刻堪比欧洲的拉雪兹公墓或意大利的圣米歇尔公墓。漫步其中,仿佛进入了一座沉默而华丽的城市,高耸的大理石墓碑、精雕细琢的天使雕塑、奢华的家族陵墓,无声地诉说着哈瓦那曾经的辉煌。
在这片亡者的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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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看到一个短视频,其中的内容与我几年前看到的一副街景几乎完全相同。思来想去,觉得写出来比较有趣。
几年前的一个夏天来到旧金山游览。说是夏天,在旧金山却体会不到强烈的炙热。“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这句形容新疆地区的温差现象,描述旧金山也挺合适。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们穿着厚薄不一的衣服,形状各异色彩斑斓。
来到联合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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