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城已经开办二十年了?如果不是偶然在城头上发现有关文学城二十周年的征文活动,我还真的不知道,或者说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细想起来,我之所以不愿相信,是因为自己在十几年前和文学城的初识,仿佛就发生在昨天。那个时候的自己,还算得上是一位青葱青年,离开了熟悉的祖国,来到了陌生的异域。在最初的新奇感散尽之后,我和绝大多数留学生一样,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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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们这个历史悠久但又多灾多难的民族而言,一九四九是永远不能被忘记的年份之一。因为国共两党三年的内战,有不计其数的普通人或主动或被动地背井离乡,在历史滔滔向前的洪流中,宛如一叶叶浮萍七上八下,无奈地遭受着风吹雨打。我父亲就曾是其时的一叶浮萍。因此,父亲在一九四九年前后的经历之于我们家而言,也同样是应该被牢记的。
父亲在一九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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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我家租住在一幢公寓楼的二层,该楼的物业管理人员多来自拉美国家。前台的接待员是一位来自墨西哥的老太太,人胖胖的,开朗爱笑,对物美价廉的中餐情有独钟,并能如数家珍地向初来乍到的我介绍周围的中餐馆。负责修水电的中年男士来自古巴,人壮壮的,眼睛大大的,动作麻利,爱开玩笑。相形之下,另一位来自阿根廷的老头就严肃多了,他长得瘦弱单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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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藏书中,有一套上下两册的《牛津现代高级英汉双解词典》,是以繁体字在香港印刷的版本,纸张暗黄,颇有一点儿古色古香的味道。每次看到它,我就不由得想起父亲买这套词典的前前后后来。在二十多年前的一个七月初,我参加了初中升高中的考试,以全县前几名的优异成绩考入了县一中。我们的县一中考上大学的升学率每年都在90%以上,其中的顶尖高手考上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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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度过了多个春节,我的心态也经历了从当初难以适应独在异乡的清冷气氛,到如今心态平和地辞旧迎新的过程。在大年三十,这里的除夕依然静悄悄,没有国内爆竹声声辞旧岁的热闹,更没有红色的春联贴在门框上的文化气息。而春节贴春联之于我,有着犹为特殊的情结;它不仅仅是简单的欢度春节的一种方式,更曾经为丰富我家春节的餐桌做过莫大的贡献。且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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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我家房子屋檐下有一处的木板破了一个洞,想起‘小洞不补,大洞吃苦’的古训,便翻开当地的一份中文报纸广告,找了一家搞装修的公司帮忙查看。前来的装修师傅非常健谈,看了洞之后,告诉我们需要尽快修,否则洞会变得越来越大,而且说不定哪一天有松鼠贸然钻进去,不能出来,久而久之就很可能死在屋檐下的夹层里,那样的话,我们除非把房顶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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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北京工作时,除了经常光顾各大书店买一些价格不菲的新书之外,我还偶尔去逛街头的旧书摊,有时候运气好,能以不贵的价钱买到心仪已久的好书,每每彼时,我总有一种唐人笔下的“淘尽黄沙始见金”的快感。后来到了美国东部的一所大学学习,因为学校书店出售的新教科书价格昂贵,动辄就在六七十美元左右,所以我便经常到半价网上(Half.com)买别人用过的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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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生活中,当素不相识的一方向另一方提供一些帮助或便利时,接受帮助或便利的一方说一声谢谢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以说,尽管谢谢两个字毫不起眼,但它却是衡量一个人是否有文明礼貌素养的不二圭皋。到美国这些年来,在办公楼或超市入口,如果我发现后面有人紧随,我会扶住门等待后边的人到后再松开手,素昧平生的西方人士在接受此类便利后,往往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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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居住的美国南方小城,连日来阴雨绵绵,已经有十几天不见阳光。目睹此情此景,我常常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置身于梅子黄时雨的江南水乡,心内不由得思忖这恼人的雨天何时结束,怀念起赤日炎炎似火烧的光景来。雨多了,伞自然就派上了用场。到办公室后,我常常会先把被雨淋湿的黑伞张开放在屋内一隅,待其晾干后再行使用。这一在办公室撑开伞晾干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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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来自世界各地、不同族裔的人们或不远万里,艰辛跋涉,或如到邻居家串门般轻松地进入美国。这些不同族裔的人们在丰富美国多元化色彩的同时,也将自己民族的饮食带到美国,使得各民族的人民可以互相观摩品尝,互相学习竞争,无需走遍世界各地,即可尝尽天下美食。在美国这些年,我也或主动或被动地品尝了其它族裔的美食。因为在北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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