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这样一首歌谣吗?“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这个连环谣好似山顶上的一口井不知有多深,要唱到乏了才打住。如果钻牛角尖想去,那么这大小和尚一定是对师徒,正襟危坐在堂前念经说禅,老和尚用心传授,小和尚一定是听进去的多留住的少……想着想着,不觉莞尔一笑。于是再从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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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篤,卖糖粥……”上海大多中年人都会记得在小时候听过这首谣,或许在童年都唱过它。现在只要有人说声“篤,篤,篤”,大家都会会心一笑接着唱下去,“三斤核桃,四斤壳;吃你的肉,还你的壳……”,卖糖粥应是小贩在边敲边喊边卖。大约半个世纪以前的那个年代,上海这种小贩很多,他们走街穿巷有挑担卖馄饨的,有补锅钉碗的,收购旧货的,还有磨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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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时的“春节联欢晚会”才看完还没来得及回味,网上的评论已是铺天盖地地涌来。有赞的,有骂的,有点评节目说得头头是道的,有开涮演员尖刻得很夸张的,各处射来的唇枪舌剑足以让中央电视台的“春晚”死去活来几百次。每年这道“春晚”大拼盘实在是众口难调,总让人又爱又恨既舍不得放弃不看又挡不住失望的气恼。可是等这“春晚综合症”一过,明年大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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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前,上海女人似乎都会织毛线,当时也算得上家庭主妇的一项本领。那个年代物资贫乏,做妈妈的不仅要操持家务活,通常还要负责打全家的毛衣,所以女人忙着在织毛线就变得天经地义再自然不过的事了。母亲们有时还会把穿不下的毛衣拆了,洗了,加上新线或拼上其它色的再织出件新毛衣来,这样一来同样的羊毛线用来用去好几次,很符合现在的环保意识。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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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一出生就成了全家的宝贝疙瘩,我不仅是父母亲的长女,还是外祖母的长外孙女,还是舅和姨的长……什么的。当年小舅还没有结婚,看着母亲整日抱着个小不点婴孩,就笑话她乐得像抱个聚宝盆。可是过了不久,母亲的眉头开始结疙瘩了----怀中的女儿就是不长头发,小脑袋上铺着一层淡淡的乳毛,又软又稀松,远看就一光头。小舅还在一旁推波助澜说:“咦!这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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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写过一篇“火鸡过街”的短文,此后朋友们和亲戚常常会关问起这些野生火鸡来。婆母读后更是兴趣侥然,不仅要去看它们的“胜似闲庭信步”的洒脱,更为能扑捉到“火鸡开屏”的镜头而兴奋雀跃。靠着医院的还是那条宽宽的马路,但市政府把“火鸡过街”的牌子换上了个交通灯,可也不见得火鸡们领这个情理这个岔,仍然我行我素,终日悠哉游哉的。我住医院看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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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庭柯我和两位好友好不容易才在中年得子得女,我家一个小子她们家两个丫头。这些宝贝疙瘩来到这世上近得只相差一个星期,远得也不过几个月。或许应了一句老话,他们乘着一条船来到娘胎,所以等到可以言语的时候彼此便认Birthfriends说也奇这些开档裤朋友每逢过年过节听说能聚一起便会高兴得如同我们小时候上外婆家去会表兄妹似的,其实他们走动得确实要比表亲还近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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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庭柯
上海人称外祖母为外婆。我的外婆是我唯一在一起生活过的祖辈亲人。虽说她已归天好多好多年了,但她的音容笑貌常却时常出现在和家人交谈中,出现在路边偶见胖胖而又慈祥的老奶奶身影中;有人默祷常让我想起外婆闭眼谢饭时喃喃自语的模样。总而言之,外婆是一位平凡的中国女性,一位受到儿女敬重的母亲,她和我的生命有着血脉相承,我是她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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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庭柯妈,你一定在青草地溪水边等侯着爸的到来吧。这是你俩的一个约啊!一个从没有提过也没有应诺过的约,可我心里明了那是件再清楚不过的事。爸在最后的日子里常常咏读着这首全家最钟爱的诗篇,里面分明写着青草地,溪水边……。妈,等久了吧!人都说你聪明水灵,快人快语;爸恰相反,不善词令,大智若愚喜欢护左右随你后,不是慢一步就是迟半拍。记得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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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游记之一---伊瓜苏大瀑布)文/庭柯
安地斯(Adnes)山脉是南美州最重要的地脊,由北向南一直贯通到天崖海角的火地岛,有7000多公里长。过了波里维亚向南,它的左邻右舍就是智利和阿根廷了,于是自然而然成了两国的国界。然而在阿根廷和巴西交界分岭的地方除了高山还有落水,那落水可不简单,是世界三大瀑布之一的伊瓜苏大瀑布(IguazuFalls),据说还排行老二,仅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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