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故事:我的两位妻子

孙传荣,笔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于江南水乡高淳,曾当过教师,现是一家私营企业的负责人。
正文

第15章,初始来到南京

(2010-05-07 18:11:20) 下一个
  题外话:
  终于又能和大家一起互动了,两个多月来,很是想念大家,也感谢大家来对我的支持。
  我是一个农民,在天涯是一个位数不多的,能公开自己身份和面目的一个,孙传荣不等于夏威夷,希望大家不要把作者和夏威夷联系起来。文中的夏威夷有些已不被读者看好,因为他的确在逐渐堕落,生意上也是如此,正因为他坦诚的个性,耿直的说话,把别人都看这和自己一样,往往在生意场上吃亏。写下这篇文章的目的,我有启发后人对做人做事,希望从他身上获取一些教训和启发。以下正文:
  到达红旗码头后的一段时间,我发现这里比老家农村的坏境还差得很多。真是: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我们的住宿就挨着马路边住着,只凭一道两米高的防洪墙挡着,来回过往的车辆川流不息,将马路的尘土,时时一阵阵宣起,那灰尘夹杂着沙子,被风一吹,越过防洪墙,从门中到落到桌子、椅子上,甚至床上也是带沙子的尘埃。一天下来,整个身子上都是灰,鼻孔、嘴里呼吸的空中,也有沙子的感觉。衣裳刚换就有灰,人的面目同样洗尘,真像四郎探母里唱的“黄沙盖脸,面貌不全”。住在这里做沙生意的人,每天都尝这样的苦衷,每每晚上洗头,几盆水洗下来都是黑的。本来就爱干净的我真不适应这样的环境,但是人到苦处一半苦,为了生活也没有办法。甚至别人还以为我在南京这个大城市里过着很舒适的日子。
  文跟我来到红旗码头后,也受尽了苦头,她更是爱干净的人,一段时间下来,整天抱怨我为什么要住在这样的环境中。我想,如果是小朱跟我来到这里,那更是吃不消。她要结婚了,那样更好,我不能再委屈她。如果她要到这样的环境和我一起生活,恐怕也会抱怨的。
  “今天我进城,和美一起。”早上吃过早饭,文就对我说。
  美是我的同乡,来到红旗码头认识的,他丈夫也是做沙生意,已经有很多年了。她的年龄和文相仿。
  “哦,你去就是了。”我说。
  “她说带我去跳舞。”文接着说。
  吃过早饭后,几个老乡也到一起聊天,孙双贤和我紧隔壁而住。他夫人正在门口的自来水上洗碗。
  十月的天气还不是很冷,但这里的江边如果是刮风就明显比城里的温度要低,就是不见阳光,这风也能将人面吹黑,所以在这里住长久的女人走出来个个像黑牡丹。
  文的皮肤很好,她也注意保养,有时出去帽子口罩将自己的整个面孔遮住。她在收拾着自己准备出发。
  “你会跳舞了?”我问她。
  “美说教我,我反正在家也没有事。”
  跳舞,我在大学的时候就会了,那时的班里举行文娱活动上才学的,走上社会后,没有机会去跳,也不爱好。今天文提出来去和别人学跳舞,我也没有反对她。但对于舞厅里跳舞的人来说,灯光一暗,或许有一种神秘的感觉,你进我退,我退你进,两个不认识的异性之间有一种相互吸引着的地方。也可以说锻炼身体,大多数城里人没有出力的地方,只能以这样的活动来健身,但有的在一起时间长了,也不排除有跳舞跳出感情的。
  “你去吧。”我毫不犹豫地答应文去了。
  文走后,几个老乡叫我打牌,80分,三打一的那种,带有小刺激。
  码头上的两台吊机,正在忙碌着吊沙,几台装载机来回穿梭着驳沙。做沙这一行业,的确是很舒服,有时连送货也不需要自己去,只要委托驾驶员把送货单子签过来就行。
  开始时,我因为有了同学的帮助,自己的努力,生意做得也可以,每天能送出去一定数量的黄沙,到月结账。后来,再加上自己在外也不断接受新的业务,去的那年,就赚上了几万元,在我心目中也是个不小的数目了。
  来到南京后,妻子文和我天天在一起,生活感情处于正常状态,都是快奔四的人了,对以前的不愉快也只字不提,我虽然有时也满着她和小朱通话,但对于感情已经在她这一边,我也没有再提出离婚,她也比较满足。我们的性生活也很愉快,每每做事时,总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我来南京后,儿子在初中毕业以不错的成绩考取了南京XX院校读大专,(这里的年限我就不说,与文章中衔接有差误),他去读书后,反而在学习上不再用心,整天沉迷于网络游戏中,这使我伤透了脑筋,我在他身上投入的精力,比生意上要大得多,这也许是从小就放纵了她的缘故,从小的他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使他的性格有着自由和散漫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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