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又“furlough”了。在中国学英语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英语单词,所以第一次见到它时,感觉非常生僻。后来发现这个词每隔几年就会蹦出来一次,蹭蹭热度,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Furlough这个原本只出现在词典角落或军队文件中的词,最近几天又在在美国各大媒体的标题里频频出现了。原因很简单,政府又关门了。每一次预算僵局,这个带有古老气息的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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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视剧《灼灼韶华》中,直到剧情接近尾声,我们才看清哪些人物是编导意图肯定的“好人”,哪些被定性为应受唾弃的“坏人”。决定人物立场的标准,不再是品格的善恶、行为的正邪或道德价值,而是一条隐形的政治红线:看一个人是否“反日”或“亲日”。前者被肯定为好人,后者则被打上汉奸的烙印,成为坏人。这一意识形态标签成了评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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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油管上听到一个大V偶然提到“窝囊旅游”这个词,说是国内很多人,尤其是年轻人,现在盛行这一新型旅游方式。窝囊这个词本来带着几分贬义,形容一个人没出息、没本事。但加在旅游前面,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窝囊旅游听上去有点自嘲,却也透露出一种轻松、务实、甚至有点可爱的生活态度。传统意义上的旅游,总带着几分精英气息。比如出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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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五月回国,最大的惊喜之一,就是几乎每天都能看上世界乒乓球大满贯赛的直播。中央电视台有两个体育频道CCTV-5和CCTV-5+轮流转播比赛,错过了还有大量重播。于是我每天有空就追几场,看着运动员的巅峰对决,不仅激动,还勾起了我少年时打乒乓球的记忆。回美国后来我还特地写了一篇博文,把这次重燃乒乓热情列为回国的特别收获之一。出国之后,文化环境也大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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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我常种的是普通丝瓜,那种长条形、深绿色的品种,产量颇高。但去年有位朋友送我几个不同的丝瓜,个头粗壮,外皮光滑,呈浅绿色,看上去并不十分水灵。然而入口之后却出乎意料地鲜嫩,肉质紧实而爽口。第二年,我便向朋友讨要了几株苗子,也试着种起这种新型丝瓜。收成还算可观,我甚至特意留下了一个大瓜作为来年的种子。如今已是第二年种植这种丝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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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回国时,我常去附近的一家包子铺吃早餐。那里的红枣豆粥格外好喝,主要有红豆、花生、红枣、大米。二个包子、一碗粥、一盘小菜和一个鸡蛋,加起来就是一顿丰盛又实惠的早餐,才十几块钱。那几个星期只要没有其他活动,我几乎天天都去光顾。不过有个问题:那家的红枣豆粥甜度过高,显然放了不少糖。我虽然历来喜欢甜食,但对我们这些年过六十的人来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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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发现能看的国产剧陷入严重的剧荒。虽然各大平台每天都有新剧上线,但大多数都是短剧类,标题张扬,海报花哨,剧情却多显得无聊,让人提不起兴趣。这几天挑了几部评分较高的剧目,也常常半途而废。比如《黑白局》,二十多集,演员多是曾演特种兵的那群人。其剧情缺乏深度,强调的只是血腥厮杀:黑帮内部火拼,缉毒警察和反扒警察的龃龉不和,所以出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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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菜园可谓一败涂地。因为五月底才从国内回来,大约六月初才把菜种下,比往年整整晚了三个多星期。当时心想,既然播种晚了三个星期,收获是不是也能顺延三个星期?这样算下来,产量未必会少。没想到,现实却完全相反。今年不仅开始得晚,而且结束得还早。换句话说,产出的周期非但没有顺延,反而被缩短了。结果整个耕种季节比平时至少短了一个多月。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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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跳槽是一件稀松平常,甚至令人兴奋的事情。尤其是在本世纪初.com互联网雄起时期,跳槽换工作简直像换餐馆吃饭一样容易。我有一位朋友,本科在国内学英语,来到美国后先读了一个MBA,然后在一个三人小公司打工。公司倒闭后,他索性随潮流去了当地私立大学学计算机。那时,几乎所有来自中国的留学生,不论原本学什么,都一股脑转学了计算机。朋友学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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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发了一篇博文,主要说到美国大豆在中美关税战中的尴尬处境。没想到评论区里好几个网友都特别提到,美国大豆是转基因的。有位网友说,中国进口的美国大豆主要是用来喂猪的,用作饲料;而老百姓做豆浆的大豆,通常都是本地产的。话里透出几分“谈虎色变”的味道,好像转基因大豆只能进猪牛的肚子,绝不能进我们自己的碗。就我个人的看法,我并不太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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