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我

边缘化的人生感悟
博文
(2025-06-24 12:20:24)
乐乐是我朋友中第一个离世的。他是我当兵时的好朋友玲的弟弟。我和玲是那年在广州认识的。我们的父亲都是四野的老人,都不在世了。我们都跑到广州,到四野这个大家庭的根据地来了。我们同住在一个叔叔的家里,等着来年当兵。玲大我几岁。大概是因为我们父亲的经历太相近了,见面的第一天就成了朋友。她性格开朗,爱笑,懂事,和她在一起觉得很踏实。我们成天[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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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四年十三日,晨,醒来。坐起来,打开床边的灯,从身边拿过两个枕头,垫在背后,身体靠上去,感觉舒服了,就开始了我一天的生活。拿过床头柜上的iPad,打开,先查看Email,然后看报纸。嫂子送来了一个mail,题目是”海燕去世"。急忙打开,读到:"王海燕姐姐今天清晨忽然去世。泣告。"这个简单的mail,带给我的是难以置信,衷心的难以置信!我送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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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工作了,赋闲在家,如闲云野鹤般自由自在。有朋友云:“退休后的日子是一生中最快乐最幸福的生活。”
如果干了一辈子为赚钱谋生而不是由衷热爱的工作,那不工作的日子就是太幸福了。
现在的日子里,难得有大事发生。加之过的日子多了,经历多了,过去认为的大事,如今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了。
于是,每日的生活内容就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摸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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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的第一次婚姻已经结束了很多年,曾经的公公也已经离世多年,但是在我的心里,他还是我的长辈,我的公公,一个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的老人家。我的公公不属于我父亲的阶级,他属于父亲终生要革命的那个阶级。解放前,他在上海是个钱庄的总管,有他自己的洋房,仆人。我那位曾经的丈夫在他小时候的相片里,西式打扮,衣着洋气,还蹬着双小皮鞋,神气十足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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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25 15:07:33)
小东是父亲的至交徐伯伯的大女儿。
我上小学时,徐伯伯的几个孩子和我在同一所寄宿制学校上学。
小东比我高好几个年级。她长得很漂亮,身材苗条,留着长长的辫子。她能歌善舞,性格开朗。每每学校开晚会什么的,只要她一上台,立即满台生辉。那飘逸潇洒的舞姿,纯洁甜蜜的笑容,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所有观众的注意力。妈妈说小东继承了她母亲做文工团员的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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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两年里先后摔了三跤。2025年,开年不利。这几跤的后遗效果纷沓而至。左膝关节和左肩关节的疼痛此起彼伏,夜里睡不了整觉。我本是个耐受性很强的人,也经不住如此这么这般的折磨了。MRI显示肩部韧带撕裂两处,膝关节半月板损伤。我决定手术治疗,一劳永逸。但是负责膝关节以及肩关节的两位医生,不约而同,都和蔼而自信地劝我接受先试试非手术治疗,局部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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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年前,生活的节奏刚刚慢下来的时候,决定圆我的一个梦-学钢琴。于是,拜了一师。名Daniel。这里不兴称谓老师。入乡随俗,我们相互称名。开始了我们的一段交往。
那日,去上钢琴课。
Daniel把一纸乐谱放在琴谱架我的课本之上,说:”试试这个。"
Daniel时常在课本之外给我加点儿小菜。这些乐曲多半超出我的实际水平,他的意思是慢慢练着,有好处。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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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09 10:57:41)
夜深人静,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已经不在世上的人。我忘不了他,忘不了我和他的交情,更忘不了他的一辈子(尽管他的一辈子我只是东鳞西爪地知道些)。 当兵初始,分配到医院大灶(工作人员食堂)当火头兵,接受再教育。每天就是给一群职工打下手,洗菜切菜,洗锅洗碗,打扫厨房,日子过得很没劲儿。半年后,掉到到医务处,管统计管图书馆。整日里和没有声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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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发现我十几年前写的一篇小文。自觉有意思,特抄于下: 我们老了吗? 2013-9-22 我们相伴着,已经走了很远的路。 这一天,我们和多年的好朋友一起看电影。一部以色列的电影。然后,一起到离电影院不远的一家我们都喜爱的地中海特色的饮食店进晚餐。 这个饮食店是我们几个人都喜欢的地方。店铺不大,但是装饰很精致雅气。供应咖啡茶水,制作精细的糕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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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03 09:18:33)
儿科来了个新病号,名叫赵小丫。听说她父亲是附近一个仓库的连长。 我是科里的护士长,每晚总要到病房里转一圈,看看新病号,检查一下值夜班的护士的工作。我去儿科病房看这个小病号。 南方的四月,开始有小咬了,我们已经给病人挂上了蚊帐。病房里不那么亮堂的灯光,加上四个病床的蚊帐,就更让人感觉昏暗。赵小丫静静地坐在蚊帐外面,床边上。两条麻杆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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