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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墨衣和顾剑的第一次会面仅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在顾剑接到一个紧急公务电话后匆匆结束。熊墨衣对这个长相斯文,说话有条不紊的中年男人,感觉有点复杂。他所习惯的男性长辈,比如父亲熊昭合,比如半月山庄的沈和甫,都带着一种特有的气场,或者说,生意人的气质。这种气场因人而异,因场合而异,可以是强硬的,圆融的,霸道的,亲切的,就像一层无形无嗅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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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墨衣睁开眼,只见和煦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把阁楼里的一切拂照的干干净净、暖暖和和的。枕套和被罩有股子在日光下久晒过后特有的香味儿,弹过的棉花轻柔地将他包围住,微微的煨出了一身汗来。 安静、平凡,美好。 这是他回到榕城的第二天。所在地,是周会计地处旧城区北不到二十平米的阁楼。 “衣衣啊,我去做个头发,你下来把早饭吃了,中午我们出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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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天羽下楼时,说不出来是嫉妒还是不甘,皮鞋踩在水泥楼梯上踢踢踏踏的,如同心情烦躁的琴师在弦子上一通胡拨,分外的嘈杂刺耳。 下到楼底时,刚巧一只充气玩具狗挡在路的中央。 郭天羽想都没想,飞起一脚将狗踢上了半空。那玩具狗在空中发出“扑哧”一声哀嚎,迅速地缩成了一团狗皮,慢悠悠的飘落在车库前的苗圃上。 车库里随即传出小孩尖利的哭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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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章师傅屁颠屁颠的回来了,脸蛋子红红的,拉的比茄子还长。 熊墨衣一看就知道没戏,忍不住调侃他,“哎呀,我就知道,两百块咋办事啊,怎么也得加个零……” 老章长吁短叹道,“妈了个X的,新来的小警察不上道,什么玩意儿啊。还张口闭口为人民服务呢,服务你妹!” 他抱怨完了,抹抹脸上的汗水,冲熊墨衣挤出一丝笑来,“小熊老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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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墨衣登陆夕照的时候,凌晨三点。蓝黑色的夜空里,一团一团棉花糖似的云朵遮蔽了星月,码头上的路灯成了唯一的光源,把橘光投向乌压压的海面,和停靠在岸边,一条七八米长的小帆船上。帆船随着海浪,有节奏的起伏着,船身上一只银灰色的海燕似乎要乘风飞起。甲板上,身穿黄白防风夹克的年轻女孩神情专注的凝视着夜空,片刻后,转向岸上的男孩:“这棉花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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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窦一旦滋生,就如同六月草地上蔓延的野草,在心头疯狂生长。 熊墨衣把屋子收拾干净,在床头柜上给沈梨留了一张小卡片,推着康惠如给他准备的绿色电动车,轻手轻脚的从员工出入的角门走了出去。 他沿着阿九陪同他散步的路径,很快便来到了峭壁边的羊肠小道。 此时天色尚未全黑,天空上堆积着一团一团棉花糖般的云朵。回头看半月山庄,大理石的石柱和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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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墨衣一把拦住瘦厨子:“跑路了?怎么个跑法?” 厨子见躲不过熊墨衣,只得放下手上的东西来和他掰扯。原来下午沈和甫心血来潮请新女友鉴赏他收藏的英国骨瓷,谁知竟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几套上百岁的斯波德“意大利蓝”茶具给偷梁换柱了。 沈和甫盛怒,集合了半月山庄固定、半固定,还有临时员工来盘查。这才发现,阿九这家伙已经整整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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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湿漉漉的草地上,下巴枕在一个被野草覆盖的,小坟包似的凸起上,神色紧张地往下张望着。 杂草遮蔽着一个极其隐蔽的,大海碗大小的洞口。一团漆黑之中,洞里传来长久不通风的霉味和动物排泄物的腥臭。 “爸,爸!您能听见吗?是我啊,我是老大,我终于找到您了!”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机当作手电筒,往洞里探去。 微光点亮了暗夜,十几只受了惊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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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梨的注意力似乎完全被坐在她身边的“小怪物”霸占住了。 这个比他们小一两岁的男孩儿熊墨衣白天在球场上见过,跟在沈梨后面儿,有点和旁人格格不入的样子。只不过那时忙着应付顾启明那帮家伙,并没有多留意他。 这男孩大约十四五岁,穿着一身黑底子绿色格子的绅士衬衫,扣得严丝合缝的领口处系了个漂亮的暗红色领结。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近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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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尚未开始,沈和甫撇下女伴,独自上了阁楼。推开屋门,一股尘封已久的檀木香味扑面而来。他贪婪的吸了一口檀香,迅速除下外衣裤,整个人如同没有主心骨的沙鳗一般,沉沉坠入横在窗前的藤条软椅。从这里,只要将视线投向窗外,就能看见如茵的草地,和草地嘎然而止处羊肠般的小径。小径的另一边便是峭壁,直下五六层楼高。从沈宅阁楼里看不到峭壁的狰狞,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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