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前接到个电话,拿起来就给掐了,本村的号码......但仔细一看好像跟以前那些销售电话又不太一样,于是又拿起来拨了回去。对面是个板鸭口音的英文,我以为又是来打电话买我房子的,正准备骂人,那哥们说是我邻居,买了隔壁的房子。不能怪我啊,邻居一般的拜访方式是敲门,你一个电话打到我手机上,这本来就很奇怪好不好?于是我问他了,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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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学者对强制隔离转运和强制入户消杀提出法律层面的公开质疑法律界人士的撰文立场我不做评价,但如果法律都不管用的话,大概只有回到以前文革时候才能找到类似的场景了,我相信这是哪怕很多站在官方立场的人都不愿意看到的。比较起来,还是普通人比较简单直接,毕竟来转运砸的往往是他们的门——在部分人热昏,更多人麻木的情况下,一盆法律的冷水有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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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枫泾115辆大巴出动杨浦大面积行动,整齐划一还有一个传阅量很高的JC上门通知去隔离,得意洋洋抖脚态度趾高气扬的视频,各位自己去找吧,我上海的朋友说听里面居民的口音像是浦东那边的。还有一条是浦东陆家嘴某高级小区里住户也一样阴性被拉去隔离了,流出来的是一段住户同事的聊天记录,因为里面有真名实姓,我就不转出来了,有对门邻居拍摄的视频,里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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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关在隔离点的小朋友A还在跟街道交涉,因为居委会要求居民交出每家的钥匙进门去做“消杀”;为了确认这件事情是个别的土政策还是有普遍性,我专门再去问了别的已知做过消杀的小区B,结果对方的说法是疾控只转运了阳性的,然后对阳性的家里和上下左右的邻居进行消杀,但邻居是阴的呀——所以邻居拒绝的情况下就没有继续做了,而且肯定是在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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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两天听到不少整批被拉走隔离的情况,昨天网传杨浦三门路大面积把人拉走去江湾新建的方舱;今天另一个认识十几年的外企熟人说自己小区楼道群里发通知,次日核酸前先做抗原,抗原一条杠的继续核酸,两条杠的直接拉走。
这个熟人小妈妈是隔壁大散装省人,在某个大型汽车外企工作,特别nice也很老实。今天她说她特别害怕被从家里拉走,说没有尽头看不到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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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时间5月1日晚,认识的一个上海小姑娘全家(欠她妈妈)和其他社区阴性一起被带离自己的家,还要留着门让不知道哪里来的白衣服进去“消杀”——
我接到上海那边留言呼救的时候大约是大陆时间5月1日的晚上八点多,居委会在群里说警察会上门,小姑娘准备硬拼,她妈妈(之前主动申请去了浙江的方舱隔离)远远在手机上哭劝她忍一忍......
当天是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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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疫情进入下半场。
自从鸳鸯锅封城开始,上海人就陷入了“无法线下买菜+线上/配送渠道阻塞+居委保供杯水车薪”的三重死循环里——
我父母只在3月的28和31号两天里有机会出门去抢一些菜,其中31号因为浦西次日就要全封也已经没有菜场开门。凭借早些时候屯的40斤米和一些冻肉与零碎副食品加上这两天抢购的少量菜和60个鸡蛋,两个老的撑了三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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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事情已经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了,每天睡醒手机上都是一串各个熟人发过来的信息片断,往往就是哪里哪里又出了什么事情,或者各种照片和视频......根本来不及处理,索性就留在手机里了,都是过程信息。至于一切背后的逻辑,我想明眼人都清楚了,不用我多说。家里的情况并没有转好,毕竟封得越久原来囤的物资就会渐渐消耗,居委会穷得光屁股,菜送得一次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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