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这是个与人类同龄的天赋权利。
自由的概念早就存在,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它该有的内容。可是,自由的观念,却天天都在改变,有谁在逼着我们这么做吗?为什么?
自由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讲,犹如健康对于他来讲一样的重要,同样是不可打折的。任何被否定了和剥夺了自由的人,他的健康同样也会受到严重的威胁。
问:自由到底是什么?自由就是不自由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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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内返回来之后的某一天,一个老外同事特意跟我闲聊起了中国的事情。他先跟我讲了许多他从媒体上听到看到的有关中国的负面新闻报道,然后跟我说,他很有兴趣想知道,我这次回去是否亲眼见证到了这些负面的东西?说实在的,他说的问的有些事情,我或者是根本就不曾关注过,或者并没有投入过太多的关心,所以无法客观公正地回答他。可是,有些事情,因为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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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承认,活了这么久以来,我从来没有认认真真地想过,或者问过这样一个低级的问题:我们经历过的各种快感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快感是怎么产生的?是通过撩拨神经来产生的吗?
快感,就是快感,转瞬即逝的感觉。何必穷究快感来自于何处呢?即使我们知道了又能怎样?还是将心思专注在感受上面吧。
人的快感有多少种呢?哪一种快感来得最强烈,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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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利益的大是大非问题上,表面的政治分歧简直不值得一提,如果不是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的话。共同关心的利益,比起那些狗屁的政治面子来,熟重熟轻,没有人不懂得这个朴素的儿科级真理。利益,永远都是最大的政治。
尊严和利益比起来,就好像搔痒和大杀大砍比起来一样,前者是可有可无的,可以被轻松忽略的一阵轻风,而后者则是生命类的东西,说的再怎么严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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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2024年4月底的一天。我们的飞机平安地降落在了泰国曼谷的国际机场。
这是我第一次从中国出发到泰国旅游。下了飞机,过了出入境和海关之后,就来到了机场出站大厅。
按照原计划,到了曼谷,出了机场之后,马上该做的事情是用人民币换些泰铢,然后买一张当地售卖的SIM卡,以便日后在泰国所有城市逗留期间能使用。
大厅之中有两家公司在卖SIM卡。简单地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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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道理固然重要,但是革命的拳头尤其重要,因为拳头而不是真理,才是决定革命成败的要素。现如今的这场川马革命,似乎与法国大革命有些类似之处:当年法国大革命的时候,罗伯斯比尔,丹东和马拉,也是处在这么一种无兵权的弱势氛围之中,他们只是一些很有理想并且敢为理想大干一番事业的人,但他们几位的阿喀琉斯之踵(Achilles'Heel)是:没有军队为自己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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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如果摆出一副假装正经的面孔,估计结局只有一个,只能有一个:假装正经。川马的革命,从“常识革命“走到了今天的“人民革命”,你见到一丁点假装正经的样子了没有?革命的粗鲁是必然的。革命必须像个粗野的汉子一样,高大、强壮、剽悍、满脸皱纹、浑身疤痕累累,说话粗声大气。前几天(2025-02-04),马斯克发文提到了这么个格外耀眼的新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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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体的语言,要远比从那张嘴中吐出的,一个个支离破碎的文字生动形象百倍,也更富有表现力和说服性。
肢体的语言,无疑可以用来帮助我们强化或者掩饰内心的活动。
语言对于阐述精神事务的无能,是它最显著的蹩脚之处。
语言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如果它仅仅是生存的一种辅助性工具的话,这便可以解释为什么当它遇见到精神的时候,总是胆怯得不知所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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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文明?什么人类的文明?能说得坦率真诚些好吗?
所谓的文明,不过是给更野蛮穿上了一件皇帝的新衣,您满意这种解释吗?
所谓的现代文明,说的并不是人性文明的进步,而纯粹是一种物质文明,说得更准确些,是一种欲望的文明,贪婪的延续,残忍的大打出手,掠夺的毫不犹豫。
文明的扩张,其实就是贪婪的扩张,只不过文明一词听起来不那么刺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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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飞机进入了中国领空后,许多乘客赶紧精神起来,从舷窗开始往外面张望。我也一样,把目光投向了舷窗的外面。窗外,除了一望无际的蓝天,脚下的白云之外,与飞机飞过别处时看到的窗外景色,大致没有什么太多的不同。此时,我的思绪正在遥远的蓝天边际上漫游,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久违了的词语突然在脑海中闪现了一下:黑洞。紧接着,这几个词,中国,黑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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