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的道理固然重要,但是革命的拳头尤其重要,因为拳头而不是真理,才是决定革命成败的要素。现如今的这场川马革命,似乎与法国大革命有些类似之处:当年法国大革命的时候,罗伯斯比尔,丹东和马拉,也是处在这么一种无兵权的弱势氛围之中,他们只是一些很有理想并且敢为理想大干一番事业的人,但他们几位的阿喀琉斯之踵(Achilles'Heel)是:没有军队为自己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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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如果摆出一副假装正经的面孔,估计结局只有一个,只能有一个:假装正经。川马的革命,从“常识革命“走到了今天的“人民革命”,你见到一丁点假装正经的样子了没有?革命的粗鲁是必然的。革命必须像个粗野的汉子一样,高大、强壮、剽悍、满脸皱纹、浑身疤痕累累,说话粗声大气。前几天(2025-02-04),马斯克发文提到了这么个格外耀眼的新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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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体的语言,要远比从那张嘴中吐出的,一个个支离破碎的文字生动形象百倍,也更富有表现力和说服性。
肢体的语言,无疑可以用来帮助我们强化或者掩饰内心的活动。
语言对于阐述精神事务的无能,是它最显著的蹩脚之处。
语言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如果它仅仅是生存的一种辅助性工具的话,这便可以解释为什么当它遇见到精神的时候,总是胆怯得不知所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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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文明?什么人类的文明?能说得坦率真诚些好吗?
所谓的文明,不过是给更野蛮穿上了一件皇帝的新衣,您满意这种解释吗?
所谓的现代文明,说的并不是人性文明的进步,而纯粹是一种物质文明,说得更准确些,是一种欲望的文明,贪婪的延续,残忍的大打出手,掠夺的毫不犹豫。
文明的扩张,其实就是贪婪的扩张,只不过文明一词听起来不那么刺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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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飞机进入了中国领空后,许多乘客赶紧精神起来,从舷窗开始往外面张望。我也一样,把目光投向了舷窗的外面。窗外,除了一望无际的蓝天,脚下的白云之外,与飞机飞过别处时看到的窗外景色,大致没有什么太多的不同。此时,我的思绪正在遥远的蓝天边际上漫游,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久违了的词语突然在脑海中闪现了一下:黑洞。紧接着,这几个词,中国,黑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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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就是对现实的抗议,就是对种种甜美的感觉的一种延伸,就是对各种丑恶的精神惩罚。
梦中的一切,基本上都是柔软的影子,现实中的一切,基本上都是坚硬的针刺。
要想证明一个人是不是老了,尤其是他的思想精神是不是老迈龙钟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看看他是不是每天还在做梦(当然也包括白日梦了),还在为自己未来的生活编织一个个美丽的童话。写诗,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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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知道激情来自于何方吗,不用等了,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我不知道。
心灵的占有,思想的占有,灵魂的占有,可没有哪一样的占有,能比肉体的占有来得让人激情澎湃。
激情,我们都在什么场合中见到过?爱情中,诗歌创作中,还有什么地方?激情到底是什么?一种情绪的大起大落,还是血液的沸腾奔涌?谁能讲清楚激情是什么,谁就没有真正体验过激情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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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多半是后天培养出来的东西,而性格,基本上是在我们呱呱坠地的时候,被上天强行安装在我们身上的。
生活上衣食无忧的人,多少才能在精神上有独立的人格。
独立的人格,必然成就独立的思考,自然而然地就会产生出,一个个独立于当局意识的甄别标准和所谓的道德底线。
讲话的艺术,更多的时候,是讲话者人格和性格的大暴露。可以肯定的是,总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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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法国,就必须提到两个人,一个是拿破仑,一个就是雨果。他们两个,既是法兰西的大脑,又是法兰西的灵魂。在我的心目中,我永远都会记住另一个名字:朱丽叶。她写给雨果的情书,是至今为止我读过的最有女人味,最美丽动人的情书,没有之一。
情感外露,热情奔放,这种情感的表达和宣泄方式,看起来早就在法兰西的大地上流行了,而我们这边,则还是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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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药物之外,另一种能治愈和舒缓精神和情绪问题的治愈系手段是音乐。
音乐对于心灵的治愈作用,不是简单就可以说清楚的。当精神被现实苦闷得想要发泄发疯的时候,有些人会在第一时间想到自己的最好朋友-音乐,一定会找时间去拜访自己的那个红颜知己。通过和她的再次心心相印,以及肢体语言的交流,让恼人苦闷的阴翳,从内心中被赶走,让思想和感情世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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