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常常有某种不可思议的巧合,正如马克·吐温早先形容的那样,历史不会重复,但经常押韵。
我没说过,野史是正史的脚注,我承认自己说过,野史是正史的情侣。历史就这么好玩。
历史证明:一切所谓高尚的东西,都已经被庸俗的东西打败了。
历史是什么?我们为什么需要历史?没有历史,我们不是照样也可以好好地活着吗?
如果我们能撇开既定模式的种种束缚,用一种与现在完全不同的方法去审视世界和历史,我们一定会斩获许多意想不到的结果。
历史上的某些事件就是那么不可思议。那些个事件发生时所占有的时间往往很短,但是却产生了难以想象的重大影响,尤其是从影响的时间坐标这点上来看。有些事件,虽然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却在过后不久,很快就让人给遗忘了。时间与影响成反比。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现象?这是人性的必然呢,还是历史的必然,谁在操纵着这一切?
有些东西,离开我们越是遥远,就会越是让我们觉得它的高大伟岸。历史就是这样,它有那么一种说不清楚的神奇本事,能把久远的、差不多已经被人遗忘了的东西,加工成现世的香料和受人崇拜的东西,并且还给他们加盖上永久性的认可印章。
任何一个看似巧合的历史现象,我们都可以找到无数种可能的解释,但这其中只能有一种解释是靠谱的、可以信赖的,其余的一切,要不是人为故意编造出来欺世盗名的,就是恶意散布出来蹭流量和热度的。
看谁人笑到最后?这种只从所谓的最终结果,来评判一个历史人物或者一个历史事件,未免有点太狭隘了。的确,最后一笑是不属于人类的,但是我真地怀疑这最后一笑的历史意义和价值。纵观世界史,难道我们还没有看到成千累万的这类荒唐错误吗?一个暴君、一个庸才可以左右他那个时期的历史,也可以欺骗世人一段时间,但终究要露馅的、被人唾弃的。
见鬼,历史是怎么了,为什么常常将该记住的名字忘掉,却将那些本该早就忘掉的东西记挂在墙上呢?
风水轮流转。昨天的胜者,今天的阶下囚;昨天的倒霉蛋,今天的姣姣者。这就是历史,这就是上天的那个人的安排。可问题是,我们谁人会心甘情愿地服从这种没有经过我们同意的安排呢?
没有文采的描述让人打瞌睡,没有见识和独特风格的历史讲述,更有可能成为一剂好的安眠药。不论怎么说,一切带有个性的东西才让人敬重,才会不至于像官方文件一样被人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红颜祸水,这是谁说的?这是历史说的。
最笨的人,就是那些把自己无端地推上砧板,等待别人去对他仁慈地动刀子的人。怎么会呢?这又怎么可能?事实上,这种愚蠢透顶的事情,我们已经在历史上见证过太多了。相信,今后的历史还是会信奉那种政策:多一个不算多,少一个不算少。
2025-04-01: 摘自《杂感·随笔总汇》 (97)
我不是在大学和各种名目下的智库研究所中坐班,拿着高额薪水,天天都在琢磨该怎么“创造出”一些新潮时髦的词语和所谓的高深理论,来愚弄世界,糊弄自己背后站着的金主的叫兽腐儒,我不过就是从自己野性的视角来审视世界历史而已。基于此,我便不会简单地拾人牙慧,一遍遍重复那些早已经被证明毫无价值,且早已过气了的历史观。
你会发现,我的散落在各篇杂感和随笔中的观点,并不是针对某一主题的系统性长篇大论,基本上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如果有充裕和闲暇时间的话,我也想长篇大论和著书立说呀。
这里所谓的用一种与现在完全不同的方法去审视世界和历史,主要指的是不接受被当代历史哲学思潮的洗脑和左右,而是从一种全新的独特视角,尤其是近些年东方大国的强势崛起,这一让整个西方世界严重破防和猝不及防的广角,来仔细透视这个不太平的世界和复杂的历史。
心理学上有一个很著名的发现:人们往往喜欢从当下的现状出发,来判断和推断未来可能的走势和趋势。这一点,在股市中表现得尤为明显。
前苏联的轰然倒闭,让美西方世界那些活在信息茧房中的腐儒,居然搞出了一套还能自圆其说的历史终结论,自我感觉良好地轻言:未来世界的历史不会再有什么新意了,只能是西方已经成型的历史模板的简单复制而已。这种出自学究们的历史观,确实影响了一大批无脑的跟屁虫和既得利益者。可悲的是,如果这个世界真地这么简单就好了,只可惜它从来就不是学究们天真地以为的那个样子。我们的任务就是撇开这些聒噪,用自己对世界的直观感悟,来重新认识和阐释世界上正在发生的历史巨变。
不知道我说得是否清晰到位?你有什么补充和高见?愿闻其详。
多谢你的好评和鼓励,问候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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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读到这一段我立刻想到的是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当世风败坏的时候,良善不但被人欺,而且还要被人诬陷,被认为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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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这一段不仅一如既往的思维风格:思考多多,表达含蓄,而且很有探索性:“ 用一种与现在完全不同的方法去审视世界和历史”,新思路新方法,先赞一个!可否请思维博展开一下这个新方法,举一个实际例子加以说明它的实际应用就更好了,感谢先~
太绝对了,一定错!
此文有点凑数,每周一定发一篇文章的味道。
给自己放假,休息一下嘛。
野花说: 历史证明,你不可能经常发文章,不落入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