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榛子著 灯光在跳动着,应合着那些努力扭动着的人们,他们在舞池里用尽浑身解数,企图吸引多一个异性的目光,女人们穿着暴漏,这是男人们的天堂;然而这些男人大抵不是穷鬼,因此这里也是女人们的天堂。 男人们挤在女人的身边,在她们的身边摇晃摆动着,时不时的去嗅一嗅她们身上的香水味,好似闻唐僧肉香的妖怪,而女人们的反应则是更努力扭着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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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独裁者,我要杀掉很多邪恶的人,我要杀掉比我帅的人,他们华丽的外表下一定有着邪恶的内心;我要杀掉有知识的人,因为有知识的人懂得多,他们丢失了朴素,在他充满墨水儿的脑袋里总有一个位置留给批判;我要杀死法官,但如果他们顺从我的话,我会饶恕他们,我会让他们宣誓效忠我,而不是冰冷的法律,我要他们敢于向司法独立亮剑;我要杀死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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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马国在几十年前发生了一次重大的变故,皇帝摒弃龙袍穿上了西装,称呼也从皇帝变成了首相,大臣们被称为人民的保姆,贵族退出了人们的视野,他们改姓了赵,人们都在这伟大的气氛中幸福而快乐的生活着,这一次的故事发生在拿马国东北部的一个叫做“盲村”小村庄中。
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名字,也是拿马国这几十年产生的特色之一,它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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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他们该是不会来的早了,窗外的天空为我眼中的世界都覆盖上了一层高级灰,那铁灰色令人压抑的乌云就如同怒涛下的海浪一般自上而下的压迫来,它仿佛要摧毁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中世纪欧洲航海者一般,企图摧毁我难得愉悦的心情,以至于我不得不在清晨就把苍白明亮的白炽灯打开,使那并没多少热量的光芒驱散压抑在室内的晦暗。
我侧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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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西可休斯·金罗蔓·平利亚查陛下,我代表全世界两千六百亿人歌颂您,感谢您赐予了我们食物,赐予了我们自由,赐予我们生命与爱情,于是我也将奉献出我的一切乃至生命向您效忠……”
秋末冬初冷风如期而至,它穿透了人们的棉衣与棉裤透入外套下的几层单薄和肥肉,直刺入骨髓。随着寒风中这句慷慨激昂的赞美诗就如同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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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蒜和洋葱,你的立场是什么?”那个人双目圆睁着,他的脸上横亘着一道道由于紧张而拧成的褶皱,我知道他很期待我的答案,或者说他很期待我给出他所期待的答案,从他手上捏的发白的骨节可以看出他很紧张。
“什么立场?”我问。
“你必须表示出你的立场,你支持大蒜还是洋葱?”他急切的再次逼问,他的激动的心情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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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剛剛入冬的那麼幾天,白晝被黑夜壓縮得愈發的短了,午時過去僅不到六個小時原本嫩藍的天空就被換上了深藍,彷彿一層層藍靛累積、鋪蓋,直到漸漸的難以察覺的藍色也被黑色覆蓋,黑夜宣布了他對天空的所有權。如果說沈城夏天的早晚與中午相隔的是一層紗,冬天相隔的則是一層棉,然而冰冷的空氣所預兆的卻是一日勞作的告一段落,因此在城裡的晚上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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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灾年》
君臣皆有罪,祸弄是为非。
百姓离家去,瘟民无处归。
喉舌造盛世,鹰犬为忠贼。
怎有愚民在,亡亲乃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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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国的一个小县城的郊外,农场主卡托斯正坐在他的宽敞的院子的木质长椅上端着茶杯,茶杯里尖细的茶叶就像海面上的小船一样沉沉浮浮,他看着远处自己所经营的农场与另一边偶尔“呼噜呼噜”经过的火车的铁轨出神,受他雇佣的长工们在农场里干活,他喜欢看着他们劳作,并很愿意在他们精疲力竭之后给他们一碗茶喝,因为看着这些人他总觉得像是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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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写文章了,今天就写几段,当做杂谈来聊聊,反正闲来无事也没别的消遣。
嗯……至于要聊什么,就聊猪吧。
可能你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突然说起猪,我的回答是,最近猪肉涨价了,聊着比较高端。
提到猪肉可能大多数人都吃过,当然,伊斯兰教的朋友除外;那么你们有谁见过活着的猪呢?城里的朋友们应该很少见,但我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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