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黄昏散步,总能遇见几个和我们有同样爱好的邻居,彼此笑笑,问个好。唯有一个老人从来不和邻居打招呼。他右手杵着一根拐杖,左手拽着一条狗,背有些驼,脸上深深的皱纹像是刀刻上去的。老人走得很慢,他手中那条牵狗的绳子总是长长地,松松地拖在身后,绳子那一头栓着的是一条不大的狗,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很老了,浑身的肉耷拉着,步履维艰,从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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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四号,我和先生在Northridge的YounesandSorayaNazarianCenter观看了“神韵”。在异国他乡看到如此精湛的演出有种难言的亲切,感动。自一开场,炫丽的色彩就把我带入一个光艳夺目的世界,那是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颜色,服装竟然可以这么美,那是比任何时装show都能带给人快乐的美。三维动画仿佛让舞台和电影之间产生了一种神奇的结合,不仅扩展了舞台的空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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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谱的李普“是我建议父亲写的。看完父亲的书稿《我是特嫌》,深深地被他的真实所感动,也更多地读懂了父亲。除去早年当记者时期写的新闻稿以外,父亲以前写的文章多以政论为主,这样集中写自己还是头一回。读这本书很像是在听他讲话,倍感亲切。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父亲,读了他的这些文章,才知道其实不然。比如,在《双峰高等小学堂》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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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大典》总是与父亲的名字连在一起,可是却从来没有真正地连在他心里。他对我说:这件事或者这篇文章被看得太重,他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那只是一个机遇,一段历史纪录,就他个人而言不值一提。我相信那是他真实的想法,就这件事,这篇文章而言,他只是个记者。这篇文章是我2007年写的。父亲看完我的文章后对我说了上面的话......。真想他。父亲在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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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庆全
2010年11月8日,新华社原副社长李普走完了92年的生命历程。再过十几天,就是老人去世两周年祭日。
两年前,在八宝山向李老安详的遗容告别时,曾经的一个场景一直萦绕在脑海。那是2001年一次在文采阁的聚会上,老少数十人,老有耄耋之年者如李普,少有风华正茂者如卢跃刚。主持人介绍李普乃新华社原副社长云云,李普站起来朗声说:“记者李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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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我朋友的一篇日记,她现在武汉。从对李文亮医生事件的深思,到被关在“笼子”里的日子,她让我们看到面对这场灾难,人们正在付出怎样的代价,即便是活着的人。这样一篇真实、感人,并无攻击性的文章,在国内发不出来。原因你知道的。宅居日记之五这几天里我一直都想就李文亮的死记下点什么。但是我心里有太多的话要说,它们都堵在我的胸口,反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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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七月份去了一趟欧洲,其中有七天的时间是和朋友去爬山。我们的路线是逆时针地围绕勃朗峰(MontBlanc)自法国开始,途经意大利,瑞士然后返回法国。经历的艰辛超出我事先的想象,获得的收益怕是今后都难以超越。
我庆幸自己终于有机会领略了雅克?卢俊笔下阿尔卑斯山脉的诱人景致。他在这里生活了16年,在他的自然情愫中阿尔卑斯山占有绝对的位置。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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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新西兰之前,我从网上看了一些米尔福德峡湾和步道的照片。当时的感觉是地貌很美,但心里的首选还是阿尔卑斯山。今天再做比较,觉得各有千秋。阿尔卑斯山如威武雄健的男人,它浩瀚,不可抗拒的力量令人震撼。米尔福德峡湾步道如俊俏秀丽的女人,又不乏刚毅多变,十分有魅力。对她,我有一种说不清的迷恋。除了独特的地貌,我想这迷恋还来自当地的文化,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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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们在步道同行的还有四位导游,两男两女。队伍的最前面和最后面总会保持各有一人,另外两人在队伍中间。他们在队伍中的位置是变换的。比如,走在最前面的导游,除了负责领路,还要提前赶到中间休息站,为我们准备热可可、咖啡、茶水。等最后一名团员到达中间站后,他才会离开。这时第一位导游变成了队伍中压阵的最后一人,第二个导游走在最前面了。团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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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最大的国家公园在南岛,其中以米尔福德峡湾(MilfordSound)最为著名。在峡湾与南半球最大的冰川湖—蒂阿瑙湖(TeAnauLake)之间,有一段新西兰著名的米尔福德百年步道。这条步道介于高山与雨林之间,全程53公里,途中要翻过麦金农山口(McKinnonPass),海拔1154米。麦金农山口是以昆廷·麦金农(QuintinMcKinnon1851-1892)的名字命名。他1888年最先发现这里,同时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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