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繁简字的争议在汉语言中只是个小涟漪,或者可是说是汉语言文化发展史中的小部份。汉语言文字从诞生日起就因推广使用而产生变化,之所以这样说,如甲骨文的刻录者会有一个传承,例如得教自己的徒弟,那怕是秘传,否则就失传了。历史上以行政方式对汉语言文字进行改革的,印象中仅有两次:一为秦始皇统一六国文字,二就是我们现在所见的简体字推广了。官方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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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一头扎到旧报纸堆里,看到了不少现在通行的简体字﹑异体字﹑生僻字,甚而是生造字。要知道那是80年前到120年前在澳洲是华人报纸,例如最常见的“杂货”与“什货”并行;甚而当代的简体字中都没有出现的,例如“貯”,但已是“贮”。想让脑略为歇息,故而随手写了“简体字之我见”一文,既写了,故上传与阅者分享。没想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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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日子一直在整理澳洲地名中译的资料中,所以又再重新翻阅早期在澳洲的华人报纸。一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那就是上世纪50年代强制推行的汉语言简体化简直是将汉语言文化造成断层,说是危害数百年并不为过。汉语言历经数千年并不断地变化中是个事实,但它的字体多是一个自然地在更换的过程,在各个阶段会出现同字而异体的情况,这在甲骨文到隶书以致楷书等的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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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百感交集,十多年的抗日战争是近现代全民抵抗外敌入侵的悲曲,尽管80年过去,所留下的伤痛并没有过去。
不过,是为了显示当代强大的阅兵?还是纪念胜利80周年?搞不清楚。最低限度是只看今朝,忘了过去。
真的牢记历史,应有当年抗战英雄们的身影,列队最前的方阵中应是有士兵怀抱部份英烈的遗像接受人民的敬意,次方阵也应为抗战中幸存的战士们。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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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搜集北京城市规划的资料时,看得越多越胆战心惊。和平解放北京本来就为重新规划建设北京留下一个不必在废墟上去建好得多,起码少了大清大拆的各项表面或隐性成本。
以下数段文字见于祁峰在国管局门户网站的文章“新中国成立初期在京中央机关职工住房供应述略”(https://www.ggj.gov.cn/zgjghq/2023/2308/202308/t20230817_43869.htm):
1.“1949年1月31日,北平和平解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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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在北京的日子是1996年的事,最早却是在1979年12月。这得说清楚那次到北京的原因。
我是在1973年偷渡去香港的,假如早一两年的话,可能会以难民身份去了美国;之所以这样说,是在我到了香港之后曾求助于教会的团体,希望他们能帮助我移民到美国。然而得到的回应是“在1972年中美建交后,美方取消了偷渡者以中国难民身份移民的签证类别”;假如在美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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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到1996年我受雇于不同的中外合资公司而被派驻营口上海大连和北京,主要是负责合资公司所承接装修工程的管理。大概在1996年2月底被从大连调到北京,管理公司在京承接的所有项目。约在8月份我回到香港辞职,也就是说我在北京居留了7个月左右。最初合资公司在建国饭店给我包了一个房间,住了4个月,因为成本过高,合资公司在亮马河大厦附近的小区租了个单元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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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在整理早期澳洲华人的中英文地方翻译的资料,当补充堪培拉资料时也就查了一下,觉得有点意思,就利用休闲时间些了两篇。转眼间又想到北京的城市规划,毕竟京城之外这几年的洪灾有点惨,于是思绪又拐了个弯,去查梁思成的北京城市规划去了。这种情况,我是常有的,故而涉面较杂。这一查,算是弄明白了一些事,过去我们所得到的信息片面到使我们完全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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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少人对堪培拉的历史有兴趣,故多写一点点。先附上1908年时各备选地点在地图上的位置(见图1):
图1图中红点为首都备选位置
较为详细表达各议员观点的报导是在维多利亚州的一份地方报RiverineHerald在1908年10月8日第2页的“FederalCapitalSite”中,这里择选原英文:“WehaveMr.ChapmanespousingthecauseofDalgety;SirWilliamLyneupholdingthemeritsofTumutorTooma;MrCnttsputtingforOrange;M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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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澳洲联邦首都Canberra,现在通译作“堪培拉”。然而联邦政府除辖管各州(省)外,也管辖境内三个境内领地(包括“堪培拉”)及七个海外领地,这里仅先说“堪培拉”。在早期的华人报纸上,广益华报在早期有所关注,但相对报导较晚,尤其在选址的报导中也出现偏差。下面仅录数段(原文中没有英文地名,故补上以方便了解): 世间官商士庶居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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