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天,女儿跟妈妈视频聊天,聊到买了一个什么东西,说“我是上个星期买的。”停了一下,接着说“我买了在网上”。我在旁边听了差点笑出来。女儿是在美国出生的,小时候妈妈只跟她说中文,周末还要去中文学校。现在快四十的人了,还能跟妈妈用中文聊天已经很不错了,而且字正腔圆,没有一点洋腔。平时很少犯这样的语法错误,偶尔会有一两个字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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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开始对蘑菇感兴趣,在野外采能吃的野生蘑菇,味道都很鲜美。吃野生蘑菇要十分小心,避免过敏或中毒。儿媳妇看我对蘑菇感兴趣,过圣诞节的时候,送我一个很特别的礼物-蘑菇种植包。按照说明,放入冰箱,可保存6个月。今年开春,开辟了一小块地,撒上稻草和木片,把含蘑菇孢子的木屑掺在里面,期盼着一两个月后收获蘑菇。这种蘑菇叫winecap,是蘑菇里比较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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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海归的史料中,大部分人的回国日期不十分精准,只有回国的年份,很难判断谁先谁后回国。另外,“回国”的意思可以是启程回国,也可以是回到中国。当年从欧美回到中国,在路上往往要走三四个星期,“1月启程回国”可能到2月才到中国。语言上也有模糊性,比如“1950年3月放弃了博士学位回国”,到底是3月放弃了博士学位,还是3月回到中国,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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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整理唱片,翻出一张很有意思的唱片,封面是伟大领袖弹电子吉他,一群红卫兵围着狂呼乱喊。唱片共11首歌曲,都是摇滚乐,没有一首跟中国有关系。唱片选这样红色的画面,还起名叫“宣传”,只能猜想是个商业噱头,吸引眼球。这让我想起几首跟中国有关系的摇滚歌曲,至少名字和歌词里有“中国”,比如DavidBowie的“ChinaGirl”。从歌词表面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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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做了个梦,在一条铁路旁徘徊…走到一个路口,铁路栏杆落下来…一列火车从远方驶来…车灯越来越近…就醒了。朦胧中,想到五道口,也有一条铁路,曾多少次栏杆落下来等火车通过,勾引起无数回忆。那时家住中关村,离五道口很近。后来工作、读研都在五道口附近。在网上找到一张五道口商场的老照片,十分亲切。以这张照片为坐标,面对商场,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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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家里没有电视,只有一个收音机。每天放学回家要听孙敬修的“小喇叭”。长大了一点,就听袁阔成的评书。父亲是要听新闻的,可是自己不着耳朵听。开始耳闻天下大事,是上初中,肯尼迪总统遭暗杀。记得那天雾蒙蒙,上完两节课在操场列队,准备做课间操。大喇叭中没有放广播体操的音乐,只听校长慷慨激昂地宣布,美国人民站起来了,把美国总统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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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浩,1934年出生于上海,初中刚毕业,上海解放,随父母移居香港。1949年底,父母送15岁的朱子浩赴美留学,在旧金山读完高中后,考上MIT,学习电子工程。1955年大学毕业,在波士顿一家半导体公司实习一年。以后回到MIT当研究助理,并继续攻读硕士学位。1958年申请到一个工程师的工作,一年后回国。以上是朱子浩的简历,干得好好的怎么就要回国呢?父母都在香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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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听俄罗斯歌曲了。两个星期前吐槽郑小瑛,唤醒了起自己对俄罗斯歌曲的迷恋,找来一些曲子重新欣赏。六七十岁的中国人很多都喜欢俄罗斯歌曲,特别是当年的老三届知青,形成了一种集体情怀。他们的这种情怀随着岁月的流逝,凝聚成时代的记忆。
知青小说和回忆录里,几乎无一例外,都记述了唱俄罗斯歌曲的往事。最感人的场面无非是在火车站送别知青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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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现新加坡方便面Laksa特别好吃以后,吃得有点上瘾,时不时就要来一碗。也写过一篇博文,赞这种方便面为“天下最好吃的方便面”。上周又想吃这一口了,跑去韩国超市一看,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从$13.99一包涨到了$15.99。物价上涨是经济规律,物价暴涨是疫情后遗症。还记得鸡蛋七八块钱一打的日子,现在回落到三块钱左右。其他食品都在小幅度上升,跟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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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黄西吗,那个脱口秀明星?黄西,英文名字JoeWong,1994年到美国留学,取得生物化学博士学位,从事癌症研究。然而他对脱口秀产生了兴趣,逐步走上了脱口秀舞台。带着浓厚的中文口音,他用英文讲各类笑话。由于他独特的幽默和滑稽的长相,他获得了美国社会的肯定,多次上电视。最后受到邀请,在白宫登场,搞笑奥巴马,当面调侃拜登,取笑自己,讽刺美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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