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幻
路幽无影,空园寂色。落花散碎无风动,鸥行碧水引纹轻。
花枝展处,流云亦高。望空随步念寂寂,孤影花间亦无声。
云沉不见雨,雀鸣鸟无踪。曾经乡野今杜鹃,难述天地有长情。
云来时,山仍在。云去时,山亦空。抚心欲问怜花事,怎知何人懂。
循花径,漫心行。随步花间听花语,心重叙事轻。
曾经山水,山水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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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花的天空
五月,大概是属于山楂树的日子。云如絮,花如雪,也因花会开在五月,便成了五月花。
五月花大概也会赋予希望。五月花号(Mayflower)曾是一艘帆船,也正是这艘船,让北美有了今天的传奇。
我想,这五月花号,大概就是北美的母亲船吧。
我想起了母亲节。
前些天到处都在晒母亲节。说不出为何,很多年来,我似乎对母亲节没有多少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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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铃花的述说
仿佛一种呼唤,让我再次走去铺满蓝铃花的山坡。
这是诊所附近的山坡林地。每年的此时,林地便是蓝铃花的海洋。
天空一直沉云。我在路边停下车,换好长靴。路边的另一侧,是缓缓流动的沃尔夫河(RiverWharfe)。
刚进林地,便见一对老夫妻走下山来。
彼此微笑和英式的寒暄。我跟老夫妻说,有十来年了,我几乎每年的此时,都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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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雁的悲欢
四月二十八日,雏雁出生了。
预产期计算的很准。
这天上午小岛出现一声轻轻的雁鸣。在远处守望的雄雁即刻回应,并立刻飞向小湖,落在岛旁的水面。
雌雁从前一天的中午就没有离开雁巢。与往日一样,两只大雁鸣歌相会。我恍间看到,雌雁身边,是一团毛茸茸的雏雁。
我数了数,四只。
雌雁在岛边不停地望着雁巢,呼唤着。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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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痕
每次走在湖边,我都会看着湖中的小岛,在想着鸭妈的悲剧。
鸭巢很暗,无声无息,门口的草开始生长。我知道里面有很多死在襁褓中的鸭宝宝。
鸭巢的近旁是雁巢,雌雁在巢中安静地卧着。如果不再出意外,一周后雏雁便该出生了。
今年的春天鸽溪曾满是希望,此时却满载着悲喜。我再次体会着心愿的美好与命运的不测。
鸭妈被害,带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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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的鸭巢(部分图片可能引起不适,抱歉!)正在孵蛋的鸭妈走了。早上看到小水塘引水渠中飘着一只雌鸭,我很是吃惊。打捞上来,便看到雌鸭颈部的伤口。伤口不很大,但气管断了。典型的猫科动物造成的损伤。死去的雌鸭腹部羽毛很薄,羽毛下没有羽绒。这是只正在坐巢孵卵的雌鸭。我的心一下提了起来。我倍感不妙,于是赶忙走去湖边,用望远镜察看岛上的鸭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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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大雁在鸽溪落户了。
今年飞来的一对加拿大雁,终于决定在鸽溪安家,在湖心岛上筑了巢。
一天我发现新置的人工鸭巢旁很是凌乱。我上岛一看,竟发现大雁在鸭巢旁筑了巢,并产下了一枚鹅蛋。
我很高兴,赶忙用鸭巢的麦秸和干草,帮助大雁把巢穴略微修整了一下。我顺便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旧鸭巢,一只野鸭已经在坐巢孵卵了。
因筑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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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汉椅
懒汉懒为上,喝喝茶,溜达溜达,然后就是往什么地方一歪,尽观天下懒事。
院落有石凳,水塘边有长椅,但懒病一发,懒汉就需要随时随地有座可坐。院落的座位显然不够了。
懒汉爱歪着,来个葛优躺便再舒服不过了。可是躺歪歪需要有位置,这是活了半辈子才明白的道理。于是为了懒,懒汉又得再提提精神,去整点什么可歪可坐的。
可座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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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风景的“天路”
河北的坝上有很多路。一条海拔仅仅一千多米,从张北到崇礼的公路,竟被吹成了“天路”。
其实坝上的路很多,沿途也有相近的风景。我从没啥意愿去走这“天路”,更不愿去交那份“买路钱”。很多年来,商业化的风景从不是我的菜。
鸽溪有坝,但是坝上不是高原。五六十米的堤坝由挖湖的泥土堆积而成。成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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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岛无舟不渡君
没人打理,啥都会变野。人如是,小岛也是。
入冬以来,我总会看着湖岛上的荒芜,想着怎样才能把小岛收拾一下。
岛上的老柳树死了,观花加仑子也不打算活了。岛上柳叶菜(Greatwillowherb)、聚合草、荨麻、大蓟、黄苑到处生长。入冬后草木败落,小岛已然成了荒岛。
岛荒了,但我又不大愿用“荒”字去承认。在人们的印象里,荒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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