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月的最后一天,我们站在儿子租住房的窗下与他拥抱告别。我的眼泪又禁不住涌上了眼眶,赶快控制住没让它流出来,也希望儿子没有看见。
看着他走进房门,我从车窗拍了一张照片。他将在这个二楼的小屋里,度过人生第一个父母不在身边的秋天、冬天和春天。
住处是他自己找的,自己联系房东,在网上做的virtualtour就定下来了。说老实话,月租并不便宜,但房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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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世界很忙乱,我家门口也很忙乱——野生动物特别多。我不知道这是干旱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野兔子尤其多。
兔子多了,也带来了它们的天敌——臭鼬,狐狸,还有郊狼。
臭鼬不知怎么就盯上了我家露台,每年五月份都会过来在下面挖洞,锲而不舍,赶上愚公移山的精神了。
好在我家LG也能乐此不疲地跟它奋战到底,找出石头,砖头,各种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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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8月1日,我终于完成了一件一直想做却迟迟未实现的事:徒步穿越美加边境的彩虹桥,去从正面感受尼亚加拉瀑布的壮丽。
虽然在加拿大生活已二十多年,也多次造访尼亚加拉瀑布,但每一次的体验都不尽相同,总能带来新的发现和感悟。这一次,当我站在彩虹桥中央俯瞰尼亚加拉河,眼前是一条奔流不息的界河,它的中央正是美国与加拿大的边界。瀑布飞流直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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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记忆的闸门被不经意打开,一发不可收拾,把我带回那座尘封的老房子,又看到端坐在炕头上的她......
她是我爷爷的母亲,我叫她“老奶奶”。她住在老房子最大的一间屋子里,屋子里有整整一面墙的大通炕,而她,就日复一日地坐在那个炕头上。
老奶奶是一位裹过小脚的老太太,但她个子高,骨架大,并不瘦弱。用我们老家的话说,是个“很排场&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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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这次去德国旅行,我可能会错过今生看到的两个最浪漫的地方:波茨坦的无忧宫(SchlossSanssouci)与慕尼黑的新天鹅堡(NeuschwansteinCastle)。
这两座宫殿,一北一南,建于不同的时代与地理背景,却都散发着极致的浪漫气息。它们的创建者,普鲁士的腓特烈二世(FrederickII)与巴伐利亚的路德维希二世(LudwigII),虽然都是热爱艺术与诗意生活的国王,但个性迥异,命运亦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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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发现自己写博客竟然已经十年了。
最初开始写,完全是出于一个简单的冲动:想记录点什么。那时候移民不久,生活里有很多新鲜的体验,也有不少困惑和感慨,写下来,像是和自己说话,也像是对这个新世界做一点回应。
慢慢地,写博客变成了一种习惯。一到周末,无论多忙,我总想找几个小时坐下来,认真地码字。它不是工作,没有报酬,但却给我带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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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从柏林出发,乘火车到奥拉宁堡小镇(Oranienburg)去参观了萨克森豪森(Sachsenhausen)纳粹集中营。
从小镇火车站到集中营坐巴士只几分钟的路,空气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静。要不是我坚持来这里,LG都说不来了,他不愿回首那段沉重的历史。
我之前看过一些关于纳粹集中营的电影,还读过一本奥地利神经学家,精神病学家,犹太人大屠杀的幸存者维克多.弗兰克(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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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又见到了老汤姆。每年夏天我们都会安排聚一聚。
老汤姆今年已经九十岁了,却仍旧坚持自己开车过来。年轻时他事业成功,游历丰富,谈吐优雅,精神矍铄。我们每次旅游回来,他总会认真听我们分享经历,然后补充自己早年走过那些地方的故事。那种谈话总是让人感到受益匪浅,也总让人不自觉地羡慕他的坦然与智慧。
他离婚多年,一直独居,女儿住在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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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沿着布兰登堡门前那条笔直的菩提树下大道,走到柏林著名的博物馆岛。
从地图上看,博物馆岛静静地卧在柏林城市的心脏,四周是流淌的施普雷河。整理这篇博文时,我突然发现岛的形状象一个孕育在母亲子宫中的胎儿,施普雷河如同羊水般轻柔地环抱、滋养着它。
博物馆岛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岛上五座国家级博物馆各具特色,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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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柏林的第二天天气晴朗,加上一大早在火车上接到酒店乌克兰小姑娘的电话说我们坐飞机延误的行李找到了,感觉阳光格外的明媚。
我们从柏林中央火车站出发,开始了对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的探索。
很喜欢柏林的中央火车站(BerlinHauptbahnhof),它位于城市中心,连接了多条国内外的火车线路,不仅是交通的中心,也是柏林的一大地标。这座火车站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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