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儿子接回家,把侄女送上飞机。中秋节前,两个三口之家都得以团圆了。只是我们又不能回国去和两边的老父亲团聚。在孩子与老人之间取舍,我们最终往往还是选择孩子。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每逢佳节回家,父母也是这样选择的。
母亲生前和我视频聊天时常说,父母为了孩子可以付出一切,却很难为上面的父母做同样的事。每一代人都是这样,这是人的本性。
在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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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上,我本来只是想放松一下,随手打开YouTube。没想到一连串视频像洪水般涌来,全都是关于中国于朦胧事件的报道与猜测。自媒体把故事拆得七零八落:高官、权力、娱乐圈丑闻、阴谋论……一条接一条,我几乎被裹挟进去。
看着屏幕上那个年轻阳光的男孩,我的心情一点点下沉。官方竟然在于朦胧出事当天就迅速下结论结案:酗酒、坠楼、自杀。很快还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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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1日那天,我去办公室上班。整层楼静悄悄的。路过隔壁部门珍妮的cubicle,被她柜子上五颜六色,横七竖八的“HappyBirthday”的彩带吸引。
我赶紧停下脚步,真心祝福她:“HappyBirthday!”
话一出口,心里却下意识地浮起另一句:“TodayisSept.11th.”
聪慧的珍妮立刻心领神会地回以一笑:“Iknow,butit'snotmyfault!"她说每年她过生日,她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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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美国媒体的头条都被一件震动舆论的事件占据:31岁的保守派政治运动人士、媒体名人查理·柯克(CharlieKirk),在犹他谷大学演讲时,被年仅22岁的泰勒·罗宾逊(TylerRobinson)暗杀。更令人唏嘘的是,泰勒本身也出身于保守派家庭。
坦白说,在此之前我对查理·柯克一无所知。出事之后,我花了不少时间补看了关于他的访谈和演讲视频,可以说现在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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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写博比较懈怠,进城走动的时间也不多。除了这个夏天工作和生活确实都很忙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突然觉得不太想说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希望这不是衰老的迹象,而是成长的过程吧!
今天去了多伦多东边的小城Whitby的湖边步道。天气格外清爽,步道上来往的行人不少。正好赶上ParkinsonCanada组织的SuperWalk,看到很多老年人和残疾人穿着浅蓝色的T恤,脸上洋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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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最后一天,我们站在儿子租住房的窗下与他拥抱告别。我的眼泪又禁不住涌上了眼眶,赶快控制住没让它流出来,也希望儿子没有看见。
看着他走进房门,我从车窗拍了一张照片。他将在这个二楼的小屋里,度过人生第一个父母不在身边的秋天、冬天和春天。
住处是他自己找的,自己联系房东,在网上做的virtualtour就定下来了。说老实话,月租并不便宜,但房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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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世界很忙乱,我家门口也很忙乱——野生动物特别多。我不知道这是干旱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野兔子尤其多。
兔子多了,也带来了它们的天敌——臭鼬,狐狸,还有郊狼。
臭鼬不知怎么就盯上了我家露台,每年五月份都会过来在下面挖洞,锲而不舍,赶上愚公移山的精神了。
好在我家LG也能乐此不疲地跟它奋战到底,找出石头,砖头,各种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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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8月1日,我终于完成了一件一直想做却迟迟未实现的事:徒步穿越美加边境的彩虹桥,去从正面感受尼亚加拉瀑布的壮丽。
虽然在加拿大生活已二十多年,也多次造访尼亚加拉瀑布,但每一次的体验都不尽相同,总能带来新的发现和感悟。这一次,当我站在彩虹桥中央俯瞰尼亚加拉河,眼前是一条奔流不息的界河,它的中央正是美国与加拿大的边界。瀑布飞流直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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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记忆的闸门被不经意打开,一发不可收拾,把我带回那座尘封的老房子,又看到端坐在炕头上的她......
她是我爷爷的母亲,我叫她“老奶奶”。她住在老房子最大的一间屋子里,屋子里有整整一面墙的大通炕,而她,就日复一日地坐在那个炕头上。
老奶奶是一位裹过小脚的老太太,但她个子高,骨架大,并不瘦弱。用我们老家的话说,是个“很排场&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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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这次去德国旅行,我可能会错过今生看到的两个最浪漫的地方:波茨坦的无忧宫(SchlossSanssouci)与慕尼黑的新天鹅堡(NeuschwansteinCastle)。
这两座宫殿,一北一南,建于不同的时代与地理背景,却都散发着极致的浪漫气息。它们的创建者,普鲁士的腓特烈二世(FrederickII)与巴伐利亚的路德维希二世(LudwigII),虽然都是热爱艺术与诗意生活的国王,但个性迥异,命运亦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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