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娜被劫“开船喽!”随着船公的吆喝,岸边的人陆陆续续地朝船上走去。阿吉听幺娜说万吉在大津与半斋见面后去了江户,一直吊着的心放了下来,跟幺娜匆匆道别后上了渡船。“小姐,您赶紧在这里藏起来!”“为什么呀?”“咱们在这儿已经等过了好几次渡船了,不管是船工还是渡河的客人看咱们的眼神都是怪怪的。”“那位弦之丞大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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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至沓来阳光透过柿子树的树叶斑斑点点地洒在破旧的榻榻米上,房间里摆放着一张西洋桌子,桌子上的纸上写着扭扭曲曲的荷兰字,异人墓的墓碑碎片被当作文镇压在纸上。桌子旁边堆放着各种书籍、一台摩擦发电器,还有捣药罐。房间里没有人,静悄悄的,时不时地传来院子里秋蝉的叫声。远处传来一声咳嗽声,接着院子里的茅厕门被打开,一个长脸瘦身的书生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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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身阻敌艳阳高照。山上山下的树木在阳光下泛出孔雀般的色彩,各种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在林中飞来飞去。一群武士急匆匆地走在从笠取盆地去禅定寺方向的盘山道上。昨夜的暴风雨吹落的树枝散落了一地,脚踩上去,发出噼啪的声响,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四处乱窜。“快!快!翻过这座山前面就是乡口,到了乡口就能休息了。”“到了河内,前面的路就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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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间倩影
一道电光闪过,紧接着是轰隆隆一阵低沉的雷声。半个月亮从黑滚滚的乌云中探出头,照亮了琵琶湖翻滚的波浪。
大津打出浜湖边的松林里几棵松树被雷击中,连根倒在地上。松林边上稀稀疏疏地建有几个烧瓦的小屋。此地名为打出,盛行烧瓦,打出瓦主要是屋顶装饰用的小棒槌瓦和圆珠鬼瓦。烧瓦的师傅白天在小屋烧瓦,夜间不在,几间小屋都没有亮灯,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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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夜雨
关明神神社的老杉树下社屋里,一个枯瘦的老神官正在吃晚饭,忽然听到门外的敲门声。老神官站起身,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口,开门一看。一个身材高大的武士头戴熊谷斗笠,腰插红鞘长剑,站在门外躬身施礼说道:“夜深之际,贸然打搅,还望见谅。”
老神官问道:“不知武家大人有何贵干?”
武士说道:“今晚想借用贵神社山顶的额堂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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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堂中万吉蹑手蹑脚地走到时雨堂的外墙边,探头朝里面张望。俵一八郎跟在他身后,开口说道:“万吉,你看到什么了?”万吉嘘了一声,转过身来低声说道:“俵兄,露台板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全身缠着绷带,好像是之前我跟您说过的江户来的多市。另一个人在给他换药。”“真的吗?你确定没看错?”“我见过他两次,绝不会看错的。”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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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夜路孙兵卫全神贯注在阿纲身上,不提防被捕绳缠住了脖子,脸上充血,青筋暴起。他已经顾不得去追阿纲,挣扎着想要弄开捕绳,但被捕绳向后拉着倒退了二三尺。孙兵卫拼尽全力,扭过身来,伸手拔出腰刀,刷的一下砍断捕绳,朝灌木丛中逃了开去。“可惜!”一个声音叫着,从草丛中跑了出来,拿起被切断的捕绳,缠了几圈揣在怀里,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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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缠斗阿纲离开房间后,大约过了小半日,十夜孙兵卫睁开眼,抬头望着屋顶,大脑还是浑浑噩噩,太阳穴阵阵作痛。夕阳照在拉门上已经褪色的狩野风格的画上,像是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淡红色的轻纱。孙兵卫坐起身子,用手敲打着太阳穴,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昨晚冒着瓢泼大雨跑进这家客店,洗过澡,在娇媚的阿纲的陪伴下喝了两三杯酒,也就是两三杯,只喝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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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相逢大约过了一刻时分,阿纲穿着粗布木棉和服,头发稍稍蓬松,一副寻常百姓家女子的模样,手里拿着写着“走井”两字的团扇,悠闲地朝大津方向走去。两个轿夫抬着一个空轿,从后面走近,叫道:“大姐,去哪里?坐轿走吧?”阿纲挥动团扇,头也不回地继续走着。“大姐,大姐,坐轿吗?”“去,别烦我!”“您坐上轿子就不烦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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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井茶屋
一个花枝招展的行列走在京都三条口通往大津的路上。
这一行人中有二十二、三个女子,身穿艺妓服饰,衣着华丽,撑着各色花伞,行列正中是一挺花轿,里面坐着一个美女。乍一看像是贵夫人出门,但看这些随行女子的举止,又有点不伦不类。行列中有人叽叽喳喳地边走边说笑,有人哼唱着三味线琴的小曲,旁若无人、肆无忌惮的神态,引得路人侧目相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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