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就想起了露天电影院。
还记得老家的那个露天电影院是一个砖砌的大院子,建于八十年代中期。银幕就是一堵刷了白粉的砖墙,而放电影的机房看起来就像是个碉堡,电影就是从那个彷佛机枪射空的眼里打出来的。
放电影的是个胖子人称赵胖子,他儿子跟他爹一样,胖的像个球,那年代胖子是个稀罕物,凡胖子不是厨师就是放电影的,不说有钱肯定少不了油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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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的牙掉了!”
这奶声奶气的声音出自一个叫SUSAN的小女孩。
“快让我看看。”正在餐厅吃饭的我赶紧蹲下身,瞅着这个眼泪巴巴的小可怜。小家伙乖乖的张开嘴,还好已经不出血了。
“没事,没事,不流血了,一会儿就好。”我哄着SUSAN:“来,把这牙包好,回家交给妈妈,让她给你存着,等你牙都换完了,让妈妈把这些漂亮的牙齿穿一块,给你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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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这玩意比较讨厌,讨厌的原因——不是家养的,却住在你家!住就住吧,它还搞动静,没日没夜的,如果是“叫床”也就算了,可那是磨牙声,还是啃你家的木头东西发出来的,瘆人之余又让你担心,谁知道它啃的是不是房屋的主构建!
这段日子我家就是被这玩意折磨着!
国内时,我就头疼过这家伙,那会儿还在广东,丫的就没见过那么大只的,怎么着也有个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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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法语时同桌是位黑人女士,来自非洲的布隆迪,三十出头,却已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
有一回由于语言障碍,我与其闹了个天大的笑话。
话说那天黑女士问了我一个问题,当时我没听明白,便要求她重复一遍,她说完了,我还是没懂,法语水平实在有限啊,汗!
黑女士想了想,便找来一份法语报纸,翻了半天,然后指着其中的一个栏目让我看,我一瞅,是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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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霉催的!
周末送女儿去补习班上课,因为赶时间,车速不知不觉就上去了,本来限速50的路上,我一脚下去就到了70,还根本没意识到,走了大约500米,眼看前方路口红灯闪烁,我慢下了车速,随即住停,这时冷不丁从后视镜中发现隔着一辆车,后面来了一辆闪着彩灯的警车,当时我还想呢,肯定是后面那辆车的主儿撞大运了。
绿灯亮了,我一踩油门径自离去,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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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是个流浪汉,因为它没有家,没人要!
凯特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最后它又会去哪里,同样没有人知道!
凯特无名无姓,因为遇见它的人都叫它cat,所以它就有了现在这个具有普遍意义的名字。
其实,凯特是一只猫,一只流浪猫。
凯特的国籍是加拿大,籍贯是蒙特利尔。
自从暑假女儿报了夏令营班后,离家不远的一个环境优雅的小公园就成为我们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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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不高,挺胖
老高看上去是那种毫不起眼的中国男人,回头率一定为零。
老高来加拿大已经五年有余。
我与老高是同学,都在蒙特利尔某大学学习法语。可能因为多年画画的缘故,我特别喜欢观察人,第一次见到老高他那幅不修边幅懒懒散散的模样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你看他,上身是一件满是龟裂掉毛的皮夹克,下身是一件肥大的牛仔裤,皮肤挺白,人很胖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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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这小子不嗜烟酒,看着象个规矩人,面皮白净,个头中等,文文弱弱的,纯粹“百无一用”的书生模样!
大陈说话老家口音特重,“嘛呀,嘛呀”的老挂在嘴边,你可能猜出来了吧?对了,大陈和霍元甲是老乡,天津的。
大陈移民加拿大已经有六年了,现在蒙特利尔。老婆有工作,自个赋闲在家,早已沦落为正宗家庭主男。他说:“唉,干嘛事都太犹豫,所以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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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望奇这人不错,用广东话说“是个靓仔”,模样有点象过气港星钟镇涛,年纪也就三十出头。
认识吴望奇是在今年夏天参加的蒙特利尔国际艺术博览会上,他给一个画家帮忙,与我的展位相隔不远。
看到他操着熟练的法语,不停的与访客交流,让我这个连半调子都算不上的“法盲”垂涎三尺,羡慕的不得了。
我那个活泼调皮的女儿成为了我们相识的媒介,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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