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骏与克林顿唐骏学历门这件事儿,和当年的克林顿拉练门有一比。首先,克林顿和唐骏都是很能干的人。克林顿出生于贫苦家庭,全靠自己的努力,上了耶鲁大学,又在三十二岁的时候,当上了美国最年轻的州长。从一九九二年到二零零零年,做了两任美国总统。和他前后的总统相比,克林顿任期内的经济欣欣向荣,工作机会增加很多,口碑很好。而唐骏呢,也是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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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坦克车上街的讨论刘继杰我的一个朋友老秃笔最近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叫做《无耻莫若马悲鸣》,对我另一个朋友马悲鸣进行了批判。批判是针对马悲鸣的一篇文章的,文章的题目叫做《坦克上街的技术合理性分析》。老秃笔在文章中除了对马悲铭义正词严的谴责之外,还对我的沉默也表示了不赞同,认为我的沉默意味着纵容。我向来不认为我对于所有我不同意的观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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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伪理论与伪科学刘继杰收到了很多条子。看来有必要中断一下我的《笑谈进化论》长篇连载,专门介绍一下证伪理论,顺便澄清一下伪科学的概念。《笑谈进化论》中提到,进化论是辩不出个子午卯酉来的,因为它是不能证伪的。但我没有展开来说。是把它当作公理来处理了。现在想想有点错误估计形势。就从科学学说起吧。除了科学以外,还有一门儿学问叫科学学。这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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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得文字在人间─忆王小波兼忆李银河(7)刘继杰照完了相,烟也燃尽了,我妻说下去吧。我说你陪郑嫂先下去吧。我们俩跟小波说会儿话。我和老郑坐在小波墓前,聊了许久。我对他讲了我这十几年来在美国的经历,交友的圈子和对一些事情的想法儿,包括很多在电话上不方便讲的话。老郑也对我讲了他的职场生涯。他说他就象海边的泡沫儿一样,一步步被波浪推上来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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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得文字在人间─忆王小波兼忆李银河(6)刘继杰小波去世以后,李银河编辑了一本回忆小波的集子。李银河本人,小波的姐姐,还有好多人都写了纪念文章。我们班也有好几个人写。大家建议我也应该写。我熬了大半宿,凑出一份六七千字的文章。快结尾的时候,突然电脑死掉了,再打开之后,硬盘里的东西都没了。现在想起来好象是小波对我写的东西不太满意,成心在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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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得文字在人间─忆王小波兼忆李银河(5)刘继杰那次见面不久,小波和李银河就连袂回国了。我们基本上断了联系。直到我九二年回国。那是我母亲病重,我暑假回去陪床。和小波又见了几次。那时小波在人大教书。我们班老郑在人大当设备处长,会计系的头头儿是老郑上大学之前一起挖煤的一个哥们儿,也是小波哥哥的哥们儿,因为小波出国前在人大一分校教书,又学过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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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得文字在人间─忆王小波兼忆李银河(4)刘继杰时间能感动人。冷战了两年多,政治背景象红移的引力场一样,越来越模糊了。我老丈人那棵共产党人坚硬的心也慢慢儿地软下来了,毕竟是父女情深嘛,连弗罗伊德都这么说。但又没机会和解。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那天夜里下大雨,把我们那房顶儿下成筛子了。我老婆在床上睡着怎么也不醒,我就把那盆儿啊锅啊的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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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得文字在人间─忆王小波兼忆李银河(3)刘继杰我最后一次见到李银河是在她出国前几天,准备行装的时候。我说李银河你到了美国能不能把邮票给我留着啊。李银河说,哎呀对不起,你说得太晚了,早就有人跟我预定了。那大概是八三年左右的事儿了。李银河走了大概一年左右,小波也走了。走了之后我们有通信往来,但不是很多。出国后要给很多人写信,很辛苦,我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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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得文字在人间─忆王小波兼忆李银河(2)刘继杰我跟小波说,我早就知道李银河这个名字,今天要不是你老婆,我还以为她是个男的呢。小波说,也不光是你以为,好多人都是这么以为的。有时我们吃着半截儿饭,就有好多女的打电话想找李银河倾诉衷肠。要是男的我得仔细问问他是谁,有什么目的,一听是女的,二话不说就把电话交给我老婆。我老婆拿起电话总是说,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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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得文字在人间─忆王小波兼忆李银河(1)
刘继杰
最近加入了亚城中文笔会。正赶上笔会准备邀请李银河女士来亚城座谈。大家在紧锣密鼓地做准备。介绍我加入笔会的老秃笔是我大学系友,跟我说,你跟李银河的亡夫王小波是一个班的同学,应该写点儿什么,要不说不过去。
我一想也有道理。小波已经过世十多年了,我还没写过一篇文字怀念小波的。我总是觉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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