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歌声撩断我的思绪我驻身回眸看到你飘飞的长发看到你赤裸的被潮汐侵袭的双脚
你跑过时扬起细沙飞溅在我的裙摆我逆风而立忘了酝酿好的诗句忘了正在追忆的旋律忘了想要呼喊的那个名字
支离破碎的我的灵魂游离在夜空无法凝聚无法在月亮隐没的瞬间朝向天空大喊----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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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的东京,有时侯无风,却很冷,有时侯狂风肆虐,却觉不到冷.深夜.像个放学后不肯回家的孩子,沿着回家的路百无聊赖地踱着步子.任凭冷风从敞开的大衣衣领往里钻去.这种瞬间是从14岁起就被我的大脑备份了的,那被刻写在大脑硬盘里的是片段的动画:一个小姑娘衣衫单薄的在风雨里漫无目的的踱步…一个少女在风雪里昂首走着,她没有戴帽子,没有围围巾,甚至没有戴手套,和周围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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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只是一颗错过了春天的种子,在迟来的秋雨的滋润中拼命伸展着我嫩嫩的枝芽…企图到来年也能茁壮成一棵参天大树我以为,我只是一只最晚孵出的雏鸟,在漆漆黑夜里独自练习飞翔…企图追上渐行渐远的雁阵我以为我只是一袭被朝阳遗忘的云朵,在天边静静地等候夕阳,企图绽放我美丽的霓裳我以为这里只是我生命迟来的起点,却不料已经是尽头…我以为,我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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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电子琴音乐在空中萦绕着,她侧身躺成了之字形,十指交叉,长长地伸展着双臂。那个仅仅够她容身的小小隔断周围相继传来咳嗽声,水杯的磕碰声,键盘的敲击声。但她在这夹杂着各种声音的音乐声里睡着了。她的睫毛轻轻眨了下,有液体溢出。她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什么也没触到。她的肩膀微微缩了缩,许是有一丝寒冷吧。有没有比这只更大一点的手来给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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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听老人说,在旧社会,做车夫总是见多识广的.直到我自己做了车夫才体会到其中深义刚刚在小城里兴起的出租车,主要以国产的小奥拓和天津夏利为主.我第一次开的是一部两厢夏利.那是一部24小时连轴转开了三年的出租车.假如是一部日本车在日本作为家用车使用了三年.那几乎还和新车一个样.可是一部天津夏利在中国的道路上跑了三年出租,就已经是除了喇叭不响全车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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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漂来漂去,漂回家乡时,做过一段时间的姐.(注:的姐者,的士女司机也).进入这个行业,听到的第一个流行说法就是:扔一块砖头出去,砸倒十个人,其中,五个是厨师,五个是司机.当时,只把这个当作一句笑话来听.日渐一日.才发现,这是对中国那些小城市内无业青年的真实写照.因为这里的司机和厨师仅仅指拥有这两样执照的人,并不代表他们从事的职业.我那时也被这块砖砸中了.所以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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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常常分不清梦与真。每一个清晨从梦境里回到真实的瞬间,我都要盯着天花板发呆,当我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就狠狠地闭上眼,想再回到梦里去,却没有成功过。在梦里,我未必是快乐的,因为噩梦总是多过美梦,但是那也强似面对这血淋淋的现实。
太阳又打东边升起来了,有微风拂面,我想这个不是梦境。进入新的公司,迎来我的第一次双休日。台风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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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
由于今天我要去"相"的公司是周日出勤的.所以可以选择周日去参观下工厂.该公司也是本地不小一个企业,它承接两个在日本相当有实力的汽车产业的一些业务.
因此,我今天去相它时,就知道了它相我时会非常苛刻,远比我原先作为公司的派遣职员去别家公司打工要严格得多.因为这次工作不存在我和派遣公司及用人公司之间的间接关系.这家公司要的是直接从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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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清闲,想说点闲话.
我一般说话比较直肠子,于是常常说过话,也有后悔的时候.后悔看人时太片面了.我经常提醒自己,不要随意去评价别人,尤其是自己不了解的人..但是...
最近,有件事让我很感慨.我竟然对一个我第一天认识起就讨厌的人,而且整整厌恶了一年的一个人,起了敬意.
那天,公司的负责人诸井带我去看二手车时,路上说起山本.我有种反胃的感觉.那个人无论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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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三十哥编小辫的暧昧醉了一回..又跟着非常去玉泉路花鸟鱼市场醉了一回.于是我就拼命逐页翻查我的历史.也想在自己过去的人生中寻找点点暧昧.也不枉来人世
怎奈越翻越失望,越翻越气馁...
一则,我没去过实验室...
没在公主坟被人请吃过饭...也没本事带着一个微醉的GG从公主坟走到玉泉路去看鸟...
学校倒也经常停电.但是从来没有在停电的空旷的楼道里正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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