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了文学城里关于海归和海不归的讨论,自己也想说两句了,因为我的归国时间已进入倒计时。
我18岁出国,两年语言学校,四年本科,两年研究生,四年博士生,终于在今年初拿到了博士学位。近12年的留学生活,终于要划上句号,我感觉仿佛褪了一层皮,终于走完了人生的一个阶段,能展开新的生活了。可是还来不及高兴,周围的各种言论就把我弄得惶惶不可终日。阅读全文]
今天是个很普通的日子。天气不错,虽然还有点早春料峭的寒冷,但温暖的阳光,加上蓝天上的几朵白云,让人着实有了春暖花开的感觉。一大早跑去报社,做一份翻译工作的最后校正,中午人家请我吃了牛排。回学校的路上经过公园,今年最后的樱花随风处处飘散,车筐里都飞进了好多。不少老人小孩儿在花雨中散步嬉闹,都是一副幸福无比的神情。一路骑车回到学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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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蜗居」不仅风靡中国,把国外的华人们也弄得沸沸扬扬。其实原书还远远称不上是什么佳作,电视剧拍得也无甚可圈可点之处,它的流行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蜗居」的时代性。它引导并反映了如今社会的潮流,将一个社会问题和话题堂堂正正地摆在了桌面上。如果说「蜗居」里的偷情尚带有向现实屈服的无可奈何,那么同样沸沸扬扬的伍兹出轨则纯属道德问题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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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想写一写我家的那点破事儿了。夹在父母中间,听着他们不停地唠叨,弄得我这个仲裁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判断谁是谁非了。
我是典型的城市独生子女,80后,自然也是父母唯一的结晶,他们对我还是蛮好的。可他们是经历了文革的一代,家庭状况就比较复杂了。爷爷奶奶有六个子女,我爸排行老三,但是长子,所以我有四个姑姑一个叔叔。外公外婆有四个子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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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很积极又很消极的人。
先说我积极的一面吧。唉,还真没有什么好的事例来证明,数来数去,不过一个巴掌完事儿。也就是高考成绩不甚理想,放着二流大学的本科不去,硬气梆梆地带着十几张巨额欠条去国外念书。然后就是不放过每个打工的机会,争分夺秒地把青春花费在实实在在的体力劳动中。再往下数,就是在所有人的反对下,傻乎乎地在网页上找了个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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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一个很迟钝并且懒惰的人,都过去快一个星期了,才迟迟地拿起笔来,写一点点关于清明的话语。上个星期教中文,向学生们介绍当前的中国传统节日清明节。为了凑字数,顺便把杜牧的那首「清明」添了进去。课的最后,偌大的教室里,我大声地朗读这首诗的时候,突然地就喜爱上了清明这个词。两个极为常见的汉字组合在一起,咀嚼在嘴里,无形就生出了那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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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去年暑假回国之后写的一点感想,时隔一年多再贴出来,感觉记忆并没有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淡泊。不知如今的首都,是否因奥运的成功而变得美丽呢。
说起这次回国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还要数我们伟大的首都国际机场了。以前回去坐的都是中国的航班,因为它们便宜。但是起飞时间都是下午,所以我到家时一般都已夜深人静,很不方便。今年买了全日空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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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喜爱中国传统戏剧的人来说,刘喜奎这个名字应该并不陌生。她是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代京剧及梆子表演艺术家,并且曾经是周恩来青少年时代的偶像,对戏曲艺术的传承和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其实,早在二十世纪的二十年代,刘喜奎就已经红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用现在的话来说,是毫无争议的天后级人物。喜奎幼年丧父,由母亲一人辛苦抚养。为了生计,八岁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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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四年级的时候,发现自己越来越厌恶现在的专业--经济学,开始还只是一看到书本就智商为零的程度,后来逐渐发展到见了指导老师就有呕吐感的严重状态(当然这和导师的龌龊相貌与低俗品格有直接关系)。本来也想凑合凑合读完研究生拉倒了,反正我自认没有做学问的头脑和雄心大志,拿文凭是我留学的最崇高目标。可是,研究生的两年,真的能够忍着一口气低头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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