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起我就认为,爸爸喜欢聪明漂亮学习又好的姐姐,因为我又黑又笨,没人喜欢,妈妈觉得我可怜,所以喜欢我。我也一心一意地对妈妈好,看到妈妈洗衣服,赶紧帮妈妈屁股下塞个板凳,夏天妈妈做饭的时候太热,我就拿着扇子在旁边扇。姐姐总是不屑地称我“马屁精!”我也不生气,当妈妈的马屁精也不错!妈妈总安慰我“不漂亮没关系,有气质啊!长大了就好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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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ending
愤怒占满了我的头脑,“为什么还没有结束?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我更担心的是,小尾巴又一次地要暴露在辐射下。老公也难以置信“可能是医生还要见见你,不一定是要放疗”,也不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我。“不要自欺欺人了!!就是没有心理准备我才这么难受的”我终于爆发了。歇斯底里后,反而接受现实了,还能怎么样呢?
第二次放疗在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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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6,2009,小尾巴今天第一天上幼儿园了,表现得让爸妈都骄傲,爷爷奶奶也放下了心。当然有妈妈从头陪到尾,只在小尾巴大人中午觉醒来时没有及时赶到,一向醒后还撒娇要抱抱的小人哭湿了眼睛,妈妈赶到时,正在Mona奶奶的怀里抽泣着吃cheese。
幼儿园分两个班,1~3岁和3~5岁,就叫小班和大班吧。小尾巴当然是小班的小朋友。每天的routine是这样的:9点吃零食,11点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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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可以回家了?
第二天毫无疑问地顶着一对熊猫眼,除了恶心,还是恶心。脸和嘴唇都是青的,由于喝了很多水,脸也肿了。老公打电话要来看我,医生说他只能在房间另一头呆半小时。我的想象力是很丰富的,想象老公身上带着“污染”回家,不知情的小尾巴紧紧抱着他,身上也罩着该死的radiation,我的心脏就紧缩。也不想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坚决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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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放疗
伤口很快就恢复了,医生安慰我伤疤会越来越浅的,在加拿大第一次手术后,还有一个可爱的护士拍醒手术后还晕乎乎的我,把她脖子上的伤口给我看”Seehowlightitbecame”。在整个治疗中,护士给了我很多的帮助,我记不全她们的名字,但我记得她们的笑脸。手术后的化验报告显示左边的腺体和附近的淋巴没有癌变,为了彻底清除体内的甲状腺组织(手术剩余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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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手术
周末的时候,我们三个出去散步,小人象是补偿半年没见到爸爸,每隔30秒就叫一声爸爸,每一次,老公都开心地应着。小人要么牵着我的手,要么被爸爸抗在肩上,很威风地到处走。七月的鲜花开得满坡满地,蓝天映衬下,远处白色的风车缓缓地转。看着我爱的两个的背影,告诉自己,把这一幕牢牢记着,记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里要提一下丹麦的healthc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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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
我一个人在大家担心的目光中带着小尾巴又登上去丹麦的飞机。还是很乖很安静,上飞机就睡,转机的时候下地就和别的小孩玩。一起等机的人好奇地问我“你家的小孩一直这么笑嘻嘻的吗?”小人看我拿了好多包,就再不提要我抱,一直在我前面2米左右的地方跑跑又等一会儿我。首都机场的服务人员很好,让我多托运了一件行李,这下轻松了。告诉小人我们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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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出发
爷爷奶奶不同意我到丹麦手术,我明白,他们担心我们两个人,朋友也没有,老公刚去,什么成果都没有,还要分神照顾我们。还有最重要的,他们舍不得小尾巴,他长得酷似老公小时候,不止一次,他们错把小尾巴叫成老公的名字。人还在楼下,他们就会把自行车的车铃摇响,我还没反应过来,小人就跳起来,“爷爷奶奶回来啰”,拍着手去开门,谁不想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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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时难
到家的时候是半夜,本来我是想悄悄睡在小尾巴身边,等他清早睁开眼看到我。可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看到小小的他独自睡在大床上,5月的成都,只穿着背心和纸尿布,长胳膊长腿,不见了那些可爱的小圈圈,只有熟睡的脸,和我熟悉的一样,圆乎乎的,鼓鼓的。我在他身边躺下,亲了又亲,嘴里轻轻叫着“妈妈回来了,巴巴儿,妈妈回来了”。小人终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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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象得坚强
其实我们自己也做了不少research,姐姐也发了好几篇相关的文章过来。Papillarythyroidcancer是最常见也是治愈率最高的一种。及时的治疗和规律地检查,大多患者可以象正常人一样生活,25年的死亡率大概是8%。25年呐,我可以看到小尾巴大学毕业,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看到他的婚礼。少数患者见转移到淋巴,肺部,甚至骨癌。医学界甚至有对完全切除甲状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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