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经常看到大家晒回家探亲,父母给带的东西,吃的和用的是有形的,无形的是亲情。可以说你提多少公斤的行李,那些亲情又有多沉呢?两年没回去了,脑想曾经的次次短暂的相聚。回家前,行李箱装着一些意大利的土特产,手里拖着很重,但是心里很轻松:回来的时候就是空箱子了。否否。回来的时候行李的重量不仅没减,反而更沉,增加的部分是有形的更有无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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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离别,你的白发让我不忍直视每次离别,你在风中的身影让我泪眼模糊使劲忍着不哭,只是为了更清楚看到你的身影、你的白发、你的手杖因为,不知道下一次是何时更因为,不知道是否有下次一次次的离别,从你能走到大院门口到你站在家门口到你站在房门口,到你只能躺在床上你从代表奶奶送我离家到你代表自己送我离家到最后不知道我已经离了家我次次让你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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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年终要写总结的时候了,每年这个时候都又一种做年终考核的感觉,生怕自己这一年做得不够好,同时也庆幸单位年终总结一般都在来年第一季度末,所有大可不必心惊肉跳地做总结。今天起个大早为了完成2020年最后一次跑步,下一次就是2021年了,所以要有一定的仪式感为2020跑步画个好看的句号。昨天晚上看了一篇文章说这几天的满月叫做狼月,没仔细看原因,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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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经常看到大家晒回家探亲,父母给带的东西,吃的和用的是有形的,无形的是亲情。可以说你提多少公斤的行李,那些无形的又怎样来衡量呢?来西安前,带着一些意大利的土特产,手里拖着很重,但是心里很轻松:回来的时候就是空箱子了。否否。回来的时候还是15公斤,不仅没减,反而增加了分量,增加的部分有有形的更有无形的。大姐在我回来前一周就问:要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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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突尼斯时和儿子每天晚饭后爬在床上,听法语灵格风,听不懂时抢着按录音机的快退键、慢退键,经常一处可以快退数十次,甚至更多。直到有一天磁带有些卷带,我们赶紧找地方把灵格风磁带复制了一盒,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快退了。更早些年,儿子4、5岁时,奶奶突然生病住院,大姐说可能不行了,我坐了一夜火车回到西安,迷迷糊糊睡了一路,哭了一路。一周内奶奶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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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很多年前去过的庞贝和远望的维苏威火山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只记得艳阳高照,天无比热,在庞贝里面不停地走呀走,汗流浃背。来了意大利一直计划去爬维苏威火山,来过看过。2018年再去索伦托的路上,儿子开着车,快到那不勒斯附近时,老公指着左边的一片山中其中一个貌似没有山头的说那个应该是维苏威。我和儿子说看不出这个小山头曾经这么大的威力。事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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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都说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所以你要穿秋裤。秋裤这种东西是成长的一部分,是年货的一部分,是秋天逛街时购物单的必备品。那时候不用谁妈说,到了冬天自觉自愿地就穿上了。把儿子送到国外读书,行李中也是有至少两条秋裤。等他中学毕业往家收拾东西时,发现了基本没有穿过的秋裤,很是惊讶:那么冷怎么没有穿?
在美国东部过冬时,及其怕冷,特别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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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前,每次回到突尼斯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在机场时听到那些吵杂的夹着法语的阿拉伯语时,心情就不由得沉重起来,也感觉一种无奈的乏味和黯然。那里有我安身的地方,日常生活的细小点滴,有我熟悉的地方和朋友,但是却又不真是我的家。北京我的家杂乱不堪,所有东西都在各种盒子里,纸盒子、塑料盒子,每次回家翻盒子就像在看别人的东西,读别人的故事。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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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今天我和老公还有两个同事/朋友在南边的Alberobello一家很贵的餐馆,吃着5道菜的新年套餐。餐馆是民俗的主人好容易联系到的,虽然贵,大家也没有其他的选择。我感冒厉害到嗓子失音,是我自14、15岁青春期以后头一次失音。热闹的环境,我只能傻傻地微笑。我没沾一点酒。半夜回到尖顶石屋,难受得能厉害了。就这样进入了2018年。记得有一年在突尼斯,老公赶上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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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听说Afi去世了,我以为听错了,说你是说Afi的姐姐去世了吧,朋友说她姐姐是元旦前走的,是Afi。我震惊得一时没有反应,满脑子都是那个瘦瘦高高的Afi,不紧不慢、充满耐心的Afi。第一次见到Afi是我新入职,她还是处长的秘书,每天默默地坐在办公室忙着,谁找她帮忙她都不会拒绝,还经常看到她帮处长打他手写的稿件。慢慢熟悉了,知道她来自贝宁,老公还在贝宁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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