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流水想看山

欲脱功利牵绊,渐入淡定境界,想听流水想看山。
博文

离去的老人,是我92岁的父亲,一位平凡的平民;留下的往事,可为苏北南通补几行历史,几行本色的历史。兵灾
……那年我9岁,从门缝里只看见人在火光里窜,成匹的红布在地上拖呀,红得惹怕……家父生于1918年,为家中长子,上下有姐妹及弟7人。年幼时家境尚可,靠祖父小本经营“晋康纱庄”为生计,时居南通市(古称通州)东大街原天主教堂后。日本人占领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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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不可归”是美国作家伍尔夫的一句经典,我感受极深。年年盼回乡,年年总回乡,回家乡南通途中,我总问自己:“人是物非,故乡可归不可归?”[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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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9 07:08:57)

(此文经删节载南通《江海晚报》2005年2月2日版)我的母亲赵洁君,2005年1月20日辞世,享年87岁。母亲出身江苏南通大户人家,却因开钱庄的外祖父挥霍家产吸鸦片,未受到应有的良好教育,她未曾裹出金莲小脚,不谙女红,不善家务,没有心计,仅认识有限的几个字,能写出自己的名字。自入我家,母亲便被公婆、亲戚,以及周围邻居视为愚、痴、呆、笨。作为父亲统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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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9 07:03:49)

好好一座桥,在南通市西门城河上站了百多年。不晓得碍着了哪个,某年,大概在七十年代末,突然就被拆了。桥下的河,整整一条城河,也无声无息地被填平了。那时的市民好象没有眼睛和嘴巴,拆就拆呗,填就填呗,关我什伲事!儿时的我,当然更不当回事,只是模糊地觉得少了些什么。而今每每想起,却清晰得无法抹去。记忆中的起凤桥,桥拱是极完美的圆拱,真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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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9 07:03:16)

“高考”这个词,六十年代好象也说,但不流行,在我儿时的记忆中,更常听到的就是“考大学”。“考大学”在我故乡南通市的西大街是件大事。每年八月初,邮递员总是这条街上最引人瞩目的人物。时近中午,女人们多在家里忙中饭,耳朵却在听街上的脚踏车铃声,且不时走出门外,以手遮额,向东头了望。我印象尤深者,是斜对面马家门堂的马家奶奶。那些天里,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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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9 07:02:42)

“嗒、嗒、嗒……”,那声音就象座钟行走,经常在夏秋的深夜出现。我们兄弟躺在补丁叠补丁的蚊帐中,大气不敢出,手脚不敢动,惊恐地睁大眼睛,在黑暗中无助地缩在床席中间。那声音有时来自头顶的房梁,有时来自床边的墙内,有时来自床底下,有时,实在不知道来自何方,似乎声音在游走。很小很小,我们就听说这是蛇盘鼠的声音。是老鼠在打颤,还是蛇在摆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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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9 07:02:08)

我记忆中的居委会是六十及七十年代的印象,其实西大街上自解放起,就在政府管理下成立了居民委员会,隶属城西片公社。听说我的大舅妈还因捐献两处房产而在公私合营期间担任过居委会的卫生组长。自我认真记事起,居委会就搬我家斜对面的街面房内办公。房不算高深,只五挂(而非七挂)横梁,但地面铺满两尺见方的青砖,且门面朝阳,又有两扇后窗对着天井,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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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9 07:01:31)
缸爿何物?火炉中烤出的芝麻饼也,总面积与三寸直径的大饼差不多,因其状为菱形,故曰“爿”。至于是“缸爿”还是“角爿”,或是其他什么爿,则无从查考。南通话中有太多的字词未录入字典,姑且写成“缸爿”,看得懂就行。缸爿和油条一样,曾是南通市民最重要的早点,从五十到七十年代,一直是二分半钱加一两粮票,若只买一块,对不起,得付三分。现在想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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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9 07:00:49)
大户人家,北方话里叫“大宅门”,南通人称“门堂”。马家门堂在西大街上。这西大街呈东西向,东自和平桥,西至端平桥,和东大街、南大街、北(无“大”)街一道,构成南通市的四大主街。可惜这四大名街在八九十年代相继被毁,文化名城南通从此不再有街,也不再有门堂--不再有我记忆中的街和门堂。西大街全长不过一里多路,用不规则石头铺就,宽约两丈,中间微[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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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9 07:00:03)
早晨,从西大街往东,上和平桥,转右进文化宫路,过了工人文化宫,小小的心儿便蹦快了起来。路左边是条河,在依依垂柳的夹护中,一直穿过圆拱的长桥。路右边呢?看到了,宽阔的水面那边,是一个小岛,有亭榭,有曲廊,还有几栋青瓦房,都掩藏在浓浓的树荫中。这个岛,就是我们的家----南通市少年之家。我们加紧了脚步,沿着这片大水的河边快走。头顶上的知了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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