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密的天空

从改编真实的币圈诈骗故事说起吧, ssirius exchange 虚假交易所的来龙去脉和剧本分析,stay tu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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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体故事汇-文学版sora上市啦!ssirius.fun

(2025-10-07 11:45:34) 下一个

“你这些现在最火的大语言模型都用过没有?”
廖晴一边搅着拿铁,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朋友眼睛一亮:“那当然啊,我属于出来一个试一个的好奇宝宝,见新就点,管它好不好用。”

“嗯,我也是。”廖晴笑了笑,眼神却透着一点揶揄,“但我发现啊,这些模型都有自己的个性,而个性背后,都能闻到它生产者的味儿。”

“比如呢?”

“举个例子,”廖晴压低了声音,“你去问它们同一个问题,比如 Charlie Kirk 的争议事件,就一句话:‘乖乖,你怎么看?’
DeepSeek 十句话九句官腔,听得我一键卸载;Claude 逻辑最强,像个律师;Grok什么都能聊,五毒俱全;至于 ChatGPT,表面客气,心里全是审查。我上次写的段落里面有:‘这是社会主义制度的隐性问题’,让它润色,结果它给我自动消毒,改成‘社会制度问题’。人工智能啊,各事其主。”

朋友叹了口气:“世界无处不是墙。”

“但也不是所有模型都设防。”廖晴神秘一笑,“不是说只要亲自做三个项目,就能做到略懂吗?既然一定要实际操作,来了解开发流程,就不如来个可以练手,并且也许能顺便赚点钱的。”

朋友来了兴趣:“你做了啥?”

“我不是跟你说过那套小黄书素材吗?”廖晴笑得贼兮兮,“当年我用半个比特币换来的,那个真名叫王辉的,还有他的共犯,LingedIn 的码农很忙,叫什么来着,John L?他们写的那些小作文,肾上腺素直冲天灵盖的那种小黄文。”

两人笑得差点拍桌。

“我就拿那些素材,训练了两个模型,用户可以输入自己的提示词或者图片,不管输入什么内容,能且只能生成王辉体--床上运动文学”

朋友哭笑不得:“你切口真刁钻。”

廖晴白了她一眼:“擦边才是最大的生意。你知道哪家公司,很低调,从来不上头条,但人均产出比大厂高很多?OnlyFans。人类白天顶着头衔、光环;晚上展示的,才是最赤裸的人性。黑夜不一定给人黑色的眼睛去寻找光明,但黑夜一定能给人色眯眯的眼睛去寻找刺激。”

朋友笑得直不起来:“你这是人性学实战版啊。”

“说认真的,”廖晴接着说,“我是测试过市场的,其实想看看,大方向上看,在互联网上,哪个行业做创业做好获客,生意的尽头是获客嘛。哪个领域获客成本最低,哪个就最容易起盘。我在 Reddit 不同社区发帖做了实验:在开发者社区,随便发一个把我自己都蠢笑了的话题,两个小时不到被管理员删之前,已经两千阅读,十几个评论。可在 healthcare 社区,我认真写了个话题,结果就跟医疗产品本身一样,扑街得一声不响。”

“由此可见啊,”廖晴接着说,“要是有技术但没行业经验,我觉得还是往 IT 强相关的方向走,哪怕是特别小众的细分领域都行。做针对创业者的工具型产品也不错,那块社区活跃得跟发酵一样,信息传播快,用户反馈也直接。”

她顿了顿,换了个语气:“医药行业谁都知道是个大金库,但问题是,门神太多。别说拿钥匙了,你连门铃都够不着。我最近听说有几个工程能力特别强的工程师,就是那种 YC 最喜欢的背景,单身无娃有猫人士、名校cs大厂背景,而且技术纯粹,看上了医疗保险这一块奶油大蛋糕。”

朋友挑眉:“那不是个大市场吗?”
“是啊,”廖晴点点头,“你知道美国的医疗保险系统有多乱的,保险公司一大堆,编码体系复杂得像拼图,拒赔理由五花八门。乱就是机会,这道理放哪儿都通。”

“但这些工程师呢,在这么繁杂的后台,把数据库搭得比谁都漂亮,就是没人买单。过得了技术这一关,却过不了销售那一关。最后不是被算法卡死,而是被客户关系拖死,成本维持太高,连风都没等来,就被拍死在沙滩上。”

 

朋友点头:“对啊,医疗就是科技重灾区。”

“没错。医疗行业的壁垒,从来不是技术,而是权威和法规。自由行业越自由越有市场,保守行业相反,要比它更保守才赚钱。”

她顿了顿,换了个语气:“哎,我最近认识一位,做药品生产 QA 合规,赚了第一桶金,好大一桶,颠覆了我三观。你想啊,QA 在药厂听起来重要,其实最不讨喜,不像销售能带利润,也不像技术能拿专利。结果他靠写‘流程文档’和‘审计模版’赚疯了。”

“怎么做到的?”朋友追问。

“很简单。”廖晴比划着,“
就是把繁琐的监管流程拆成模块,让企业照着抄就能过审”

“所以说,医药行业靠的不是创新,而是合规。”
“对,”廖晴笑,“冒险不值钱,过关才值钱。
刹车不是让车慢,而是让车敢开。”

“对了,”她忽然想到,“上周我还看到一个中东人蹲在华人超市门口乞讨。你知道我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啥?”
“什么?”
“我差点上去问他:‘你是新来的吧?你只知道华人有钱,不知道我们文化里没有‘施舍’这两个字。这就叫商业模式和用户画像严重不匹配。我都给他想好选址方案了,去白左中产集散地的高速出口,那才是流量入口。早晚高峰,红灯一亮,车队一堵,注意力被迫空出来,那才是黄金广告位。”

朋友笑这说:“哈哈,看来你们真是同病相怜啊。”

她又说:“还是给你说我做的那个AI故事平台吧。我都懒得起名字,就直接用了当年王辉他们行骗的交易所ssirius.com, 虽然他们现在另起炉灶换地方骗了。我还是叫 它www.ssirius.fun 。我觉得人生就是故事套故事,一层又一层,就像盗梦空间里面说的那种,大多数时候你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层。总之我连名字带素材一起复活,拿那堆‘小黄文’做成语料,不是单纯堆字,是拆场景、断节奏,比如他爱用什么比喻、句子多长、怎么起承转合; 然后做提示词模板,把‘开场-冲突-反转-收尾’固化成卡槽;然后再调调色温,自由度什么的。反正模型会自动‘脑补’剧情,写得比王辉还王辉,比Johnny还Johnny。”

“那效果咋样?”
“这个嘛。”廖晴一脸坏笑,“回家再看,鼻血不流外人田。”

朋友笑到岔气:“你这项目太邪门了。”

“邪门就对了。”廖晴说,“用现在流行的说法,我这是把隐性需求具象化。”

“那你是怎么做的呢?你跟IT专业完全不沾边”


vibe coding 时代, 我肯定也是氛围出来的啦。”廖晴笑,“我的基本流程很土:有了点子,先丢给 ChatGPT 把文字写清晰;再去找 Claude 把逻辑打磨顺;再把讨论丢给 Gemini 做市场与竞品分析,因为Gemini最大的优点就是理性不夸张;心情好的时候用Notebook LLM 生成播客,再听听他们的意见,最后用 Claude Code 构建。只要前期逻辑结构捋得够清,Claude Code 写框架还挺靠谱的。

但一进细节就头大,bug 一堆,回滚像打拉锯战。Claude 也好、Cursor 也好,记忆力都不行,版本上下文管理差。按我这“盲人摸象”的理解,就是连 git 管不好它们的健忘症。

我得不停地唠叨它:别忘了你上个 commit 改了啥,这些函数之间的关系记清楚,别再在新版本里踩回老坑。全靠碎碎念把它的短期记忆补上”

“我的笔记本没被我砸坏,是因为我穷,换不起新的。”

朋友乐了:“贫穷抑制了你的怒火。”

“可商机往往就藏在这种‘气得想砸电脑’的瞬间。”廖晴笑,“你的痛点,可能就是一群人的痛点。去 Reddit、Product Hunt这些创业社区看,海量不懂技术但想做产品的人。他们的共同特征:急、没耐心、想快点跑。所以这些专业人士不认为是问题的问题,在vibe coding的时代可能就是可以规模化的需求。在做决策很慢的大厂做出来之前,先跑出来,赚一票就跑,也挺香的。”

廖晴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语气忽然放轻:“其实用户不一定懂逻辑,但谁能帮他们省钱、赚钱、或者获得精神满足,他们就愿意买单。”

朋友笑着点头:“所以未来学IT还是有前途的,不像传说的那么恐怖, 好像以后人人都得去蓝翔学水管工了一样”

“肯定啊,”廖晴摊手,“我记得去年听到Peter Thiel和Joe Rogan 的播客,他说从1970年代起,除了计算机行业,人类几乎没有真正的技术进步。我还是挺认同的,没有算法和算力的突破,哪来的基因工程、药物筛选?要是照过去那节奏,我们现在可能还在像”绝命毒师”那样,在实验室里烧烧烧,靠化学反应赌命。很多技术突破都是计算机帮大忙的。”

“可惜我发现程序员的问题是,大多数人只能为工作流程中的某个节点负责,沉迷于写出短小精悍的代码,却忘了没人会为代码优美本身买单。在应用层,写得好,不如卖得好。”

“ROI 最高的,一定是那种略懂行业、深懂产品、愿意为结果负责的工程师。换句话说,就是那种 high agency、能自己把事儿从想法干到落地的。”

——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John 冲进来,手机举得高高的:“辉哥,快看快看,你要上头条了!”
王辉抬头,皱眉:“怎么了?”
John 吞吞吐吐:“你的爽文……还有你身体的一部分器官,好像在 ssirius.fun 上一起出现了。”

空气安静三秒。

王辉低声骂了一句:“Fxxk——” 然后面无表情地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John 目瞪口呆:“哎呀,辉哥你是真老练,处变不惊啊!”
王辉淡淡一笑:“还是那句话,谁爱看谁看。光腚不流氓,谁看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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