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密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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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近来可好?

(2025-09-21 23:15:45) 下一个

廖晴望着窗外,街道依旧是那条街道,却早已失去了昔日的喧闹。疫情过去了,可经济的后遗症像顽疾一样,怎么也好不了。灰蒙蒙的天空下,行人稀稀拉拉,风从空荡荡的街口吹过,把路边广告牌吹得“啪啪”响。

她叹了口气,拉紧外套,准备去和朋友喝个下午茶。路过曾经常去的那家法式糕点店,熟悉的玻璃橱窗早被木板封死,木板上歪歪扭扭贴着一张“for lease”的纸,边角卷起,摇摇欲坠。再往前看,街上好几家店也都落得同样下场。

“哎,就这样一家一家都倒闭了。”她心里嘀咕着,忍不住自黑,“我们加拿大怕不是要走向全民均贫的大食堂模式了。”

到了咖啡馆,朋友已经坐在窗边,手里托着咖啡杯,见到她便挥了挥手。寒暄几句后,朋友忽然低声问:“你有打算去美国吗?”

廖晴正咬着叉子上的小蛋糕,一听这话笑得差点呛住,赶紧拿餐巾擦了擦嘴,慢悠悠说道:“我发现啊,现在加拿大人打招呼的方式已经不是‘吃了没’、‘最近好吗’,而是统一一句——‘美国,去吗?’要么已经过去了,要么就在研究签证的路上。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她停顿了一下,望着窗外空荡荡的街景,补充道:“记得我刚来的时候,觉得这里好山好水好寂寞,正好适合我这种I人设的性格。谁能想到现在人见面寒暄的重点都变成出逃计划了。”

朋友笑了笑,抿了一口咖啡,问:“是啊,可美国真的是理想之城吗?”

“当然不是啊。”廖晴翻了个白眼,手指轻敲桌面,“美国那医保系统乱到可以写成肥皂剧,医药价格更是混乱得逼人努力工作,算得上是‘真实催人奋进’的动力吧。”

她话锋一转,摇头笑道:“可加拿大的问题是,总觉得意识形态高于一切,效率?根本不在考虑范围。”

朋友忍不住叹气:“对啊,关税之后,税率三天两头变,加拿大寄去美国的小件商品几乎停运。你猜为什么?因为我们海关算不明白税!”

廖晴一边搅拌咖啡,一边笑出声:“加拿大本来就不富裕,有生意不做,还装清高呢?这不是傻缺是什么?”

朋友摊开双手,语气里带点无奈:“更绝的是,每年投好几个亿搞报关电子系统,结果连账都算不明白,别说数据库了,我都怀疑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

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同时笑出声。“反正我们的那个Arrican,就是记录打疫苗的APP, 花了我们小土豆4个亿,就那点功能,感觉claude 两周绝对搞定,不用人类出面,总体花费200块就可以了”

“所以啊,”廖晴收了笑,托腮感慨道,“我现在真觉得,一个城市,就是对人群的第一次筛选,海选。不管是个人找落脚点,还是商业找栖息地,环境太重要了。真的,可能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她举了个例子:“就拿Lululemon来说,多伦多的人均销售量怎么可能比得上温哥华和美国西海岸?那边气候好,一年四季都有穿Lulu的理由,消费能力高,买得起。环境一换,需求自然不一样,我们多伦多仿品卖的更好。”

朋友哼笑着说:

“是啊,加拿大这股安逸劲儿,真能把想干事的人憋坏。按现在流行的MBTI性格分,那些典型的NTJ简直要疯,根本找不到一个同样有执行力的同类,或者人家都跑美国了,滑铁卢计算机和多大工程,简直就是在给美国培养人才。所以呢,我们什么事都得亲力亲为,学个遍、干个遍,活脱脱被逼成‘全能型壮劳力’。本来打算在加拿大过个基本勤奋、偶尔躺平的小日子,结果愣是被环境硬生生磨成了生产队的驴。”

“没错。”廖晴一摊手,笑得有点自嘲,“加拿大的富人不是靠着政府吃饭,就是靠着赚美国人的钱。真要在这里做点正经买卖,简直难上加难。”

朋友忽然神补刀:“哈哈,说白了,加拿大是个伪君子,还不如做个真小人,让人一眼看透呢!”

廖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疫情之后,财富都往互联网和AI里头堆,实体经济简直就是地狱级难度。至于房地产,更是让人毛骨悚然。谁要是买了楼花,简直就是应了那句话,‘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人均亏损二十万啊!哎,人啊,大多数时候活得就像一个数字,被操控、被分配,总有一款骗子适合你。”

朋友苦笑着接话:“现在又不是大基建时代,想靠实体发财,除非真的是家里有矿。但家里真有矿,还用得着费心想这些?普通人翻身的机会确实不多,可能真的只能顺应风口。”

廖晴抿了一口咖啡,语气放缓:“机会还是有的。就算在我们这样一个很难凑到同类的城市里,也总会冒出来一些空隙。比如做技术的大厂,他们喜欢把产品搞得复杂到 IQ 140以下勿近的程度,结果就给了小厂可乘之机。大众用户可没兴趣钻研复杂手册,他们要的是‘傻瓜相机’,而不是全画幅专业机。你看,Google 的 API 做得繁琐,申请还麻烦,结果才养活了一大堆包装简单、价格却死贵的中小厂。”

朋友眼睛一亮:“对啊,和这个类似的还有 Salesforce。它功能强大得跟宇宙飞船似的,但一堆中小企业根本不会开,更不想花钱请人培训。于是,第三方的小厂就专门做插件、做简化版的管理工具,动动手就能上手,还打着‘替你节省时间’的旗号,结果反而赚得盆满钵满。”

 

廖晴笑着点头:“没错啊,这就是所谓的‘大厂挖矿,小厂淘金’。大厂埋头搞复杂系统,顺带制造出一堆痛点,小厂就跑出来收割用户的焦虑。看似是补漏洞,实际上就是把复杂拆开再卖一遍。”

她顿了顿,端起咖啡晃了晃杯子:“这就好比加拿大的税务系统,自己把账算乱了,还能催生出无数税务师事务所。老百姓本来交个税就行,结果被搞得像点个外卖,但菜单写得天书一样,非得请个翻译官告诉你哪道菜能吃。”

朋友忍不住笑出声:“对对对,就跟会计行业一样。加拿大人年年吐槽税率高,可是会计师个个活得滋润。复杂才是生意啊,要真给你简化了,那些专业服务行业还怎么活?”

廖晴轻轻“啧”了一声:“这才是最讽刺的地方。表面上大家都在喊‘普惠’、‘用户友好’,但真到了落地,复杂才是护城河。换句话说,很多生意根本不是靠创造价值,而是靠制造障碍或者焦虑。”

朋友摇头,抿了口咖啡,语气里带点调侃:“所以说啊,未来谁发财?不是最聪明的,而是最会把门槛拆成收费站的。你看,大厂修路,小厂收费,这循环妙得很。”

廖晴听了笑得直摆手,笑声里却有点苦涩:“对啊,这逻辑放哪儿都适用。可在我们这种在技术绝缘型的环境里,从事技术绝缘型行业的人,真正的机会常常不是去颠覆世界,而是去填补大厂修的那条大道里,最细小、最不起眼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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